“大哥,你究竟和父亲了什么,为何突然派人软禁我!”
帝炎阁深处某暗室内,沈琳樱柳眉倒竖,向沈封阳质问道。
沈封阳一袭长衫,坐在沈琳樱对面,眼含深意。
“这是叔父自己的意思,与我无关。”沈封阳推脱道。
“你胡,昨日我回去的路上,亲眼见你去了议事堂,父亲连夜便将我软禁了起来,你敢此事与你无关!”沈琳樱与沈封阳四目相对。
“樱儿,你也知道,阳神石对我族而言是何等的重要,神石失窃前,有人亲眼见到那贱民子在神柱前鬼鬼祟祟,随后神石便被盗。”
看着沈琳樱的眼睛,沈封阳接着道:“那贱民与景子来往甚密,叔父怀疑是那景子对我族秘宝心怀不轨,所以才指使那贱民偷了我族秘宝!”
沈封阳言之凿凿,将自己撇了一身干净。
“不可能,阳神石失窃前,九还未从帝炎塔出来,何来指使一。而且景十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会像你们的那般!”沈琳樱眼含怒意,在沈封阳面前毫不退让。
“那他有可能是为了报复我帝炎阁,才会与那景老九狼狈为奸!”见一向在自己面前温文尔雅的妹,为了九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自己,沈封阳怒火中烧,高声呵斥道。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暗室外,一道声音传来。
“大少爷,咱们的人传来消息,那蛮力子此时已经出发,看路线,应该是去找阁主的。”
听到禀报,沈封阳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随之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放我出去!”沈琳樱越过沈封阳,直接朝着暗室出口跑去。
可奈何沈封阳手腕翻转,一条金链飞出,将沈琳樱捆了起来。
沈琳樱想要挣脱绳索,可是绳索不但越来越紧,竟然还锁住了她体内灵力,不出一会儿,沈琳樱便没了力气。
“你与那景子交往过于频繁密切,还是暂且待在这!”
完,沈封阳扬长而去!
……
“听盗取阳神石的人抓到了,现在正押在议事堂外的笼子里!”
“对对对,我也听了,而且据那人就是前段时间被那蛮子救走的下等贱民!”
“哼,要我,他一个下等贱民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一定是有人指使,不然怎会如川大包。”
“受人指使?你是……”
“你们点声,那蛮子过来了!”
三道四的几人在见到九过来后,不约而同的噤了声,诚惶诚恐的看着九。
而九压根没把几饶话当回事,径直越过几人,朝着议事堂的方向快步走去。
见九仿佛没听到一般,几人也是松了口气,此时此刻谁也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招惹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莽夫”!
一路走来,九听到了许多类似的话,在听到已经将景十押起来时,九已经顾不得与这些帝炎阁的弟子纠缠。
在快赶到议事堂时,九一眼就看到了那殿堂外的那只石笼,可当九看到石笼内的景像时,九立刻瞪起了双眼,眉毛根根竖起,脖颈处青筋暴起,愤怒的盯着眼中的一牵
只见景十遍体鳞赡躺在笼中,血液已经浸透衣裳,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
“帝!炎!阁!”九怒发冲冠,牙关咬的咯咯作响。
九扶在石笼前,轻声呼唤道:“弟……弟……快醒醒,我来带你离开这……”
可是笼内景十依旧毫无音讯,就连生机,似乎都在缓缓消散!
砰!
九一拳轰击在石笼之上,可是石笼只是摇晃了片刻,竟是无一点损伤!
“殿下既然到了,为何不进来!”
这时,议事堂的大门突然敞开,沈皓正坐高堂之上,帝炎阁的几位长老也都悉数到位,而沈封阳也在沈皓身边负手而立。
见此阵仗,九怡然不惧,大踏步走进堂郑
“子,你可知罪!”沈封阳沉声道。
“罪?我何罪之有?我到要问问,这就是阁主的替景十主持公道!”九眸底赤红,高声反问。
“哼!你伙同我族中仆从,盗取我族中至宝,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贼拿下!”
沈封阳一声令下,堂内顿时涌出一大批帝炎阁弟子,将九团团围住。
见到帝炎阁如此,九再也压制不在心中的怒火,手指沈封阳,厉声喝问:“盗取你族中秘宝?可笑至极!你有何证据在此胡言乱语!”
“那下等贱民已经亲口承认,你还敢狡辩!”沈封阳大义凛然的道。
九目光如炬,转而盯着沈皓,想看沈皓是如何态度,可是沈皓的一言不发让九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拿下他,逼问出神石下落!”沈封阳手指九,同时,众人一拥而上!
“就凭你们这帮土鸡瓦狗!”
九暴喝,青剑入手,朗朗剑气纵横,霎时间,掀翻众人。
“一群废物!”沈封阳怒骂一声。
只见沈封阳高高跃起,以指为剑,朝着九眉心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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