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
其中那位李老师脸色瞬间苍白，画图的笔都掉在了桌上，她猛地站起来：“听到什么了？”
“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玲姐气的不轻。
也了几句那位太太坏话的某位设计师当即急了，“那……那你怎么不提醒我们一下啊？”
玲姐咬牙切齿：“我倒是想提醒，可人家压根没让我过来！”
“完了……”刚刚肆无忌惮了坏话的几位设计师彻底慌了。
如果只是普通顾客也还好，顶多是人家找上门的时候赔礼道歉就是，可这位……
还真是个阔太，连宋太太那样的都巴结着呢，她们又算什么？
“可人家并没有投诉，也没有找店长，更没有找老板。”玲姐蹙眉。
这才是让她匪夷所思的地方。
“我之前偶尔听一位太太提起过，是那位周家太太可是真的会砍饶，连她丈夫她都砍过脑袋！”那位年轻的设计师吓得声音都发抖了。
“别害怕。”
张太太这时候开了口：“周太太外界的风评的确不怎么好听。但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她脾气好的很，只要不触碰到她的底线，许多事情她都不会计较。”
“底线？”玲姐问：“她们话都那么难听了……”
张太太摆摆手，整理了下外套：“她的底线是她的丈夫和家人。”
“我记得之前有位太太跟我，周家太太哪怕你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她都不会生气。但你如果半个字她丈夫不好，她反手就会给你一刀。”
众人沉默着。
年震华就是在这个时候下楼离开的。
他回忆着那位张太太的话。
似乎真的很符合她的人设。
那些年她过的那样不好，他躲在那间出租屋的时候，只不过是随口吐槽了句：“你找的什么男朋友，居然让你住这种地方。”
年震华到现在都能记得请程罪当时看向他的眼神。
不是冷，也不是寒。
是杀意。
仿佛只要他再敢多半个字，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
与宋太太喝了杯下午茶后，两人便在咖啡厅门前相互告别。
目送宋太太上了自家车离开，她也正准备上车回家。
“程罪。”
听到这个声音，她回眸。
年震华西装外套穿了上，长腿几步迈过来，“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年总的哪里话。”
“那我邀请你吃顿饭你拒绝，但你跟其他人喝了下午茶。”他。
程罪失笑，“我想我们的交情还没到可以吃顿饭的程度，不是吗？”
春风摇曳，让人视线容易恍惚。
她看见年震华笑了下，并不真切，“如果我我有当年你母亲遇害的整个过程的监控视频，你会愿意与我吃顿饭吗？”
年震华预料中的惊讶并没有出现在女饶脸上。
只见她的身影全部藏在午后的阳光里，依旧是当年那个清冷的音色——
“以这种方式让我委身求全的人，只有我的丈夫。”
“抱歉，年总。”
女人从他身侧走过，头也没回。
年震华却回了头：“程罪，是不是即便你知道他不爱你，你也还是不会离开他？”
女人打开了车门。
风把她的答案送到了年震华的耳边，“可他爱我。”
春风刮起了漩涡，带起了人间的丝丝波澜。
年震华的话惊人：“要是我告诉你，你的丈夫其实睡过别的女人，你也坚信他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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