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千里之外回来,还没休息好,晚上就面对这么个事,原本玩耍回来颇好的心情,全被包家人给坏了。包学文当真就是,涕泪横流就差跪下,在我看来就是演戏演过了头,谁都可能亏,唯独他不会。他的行为无异于就是,不想要承担责任,作秀装悲情撇清自己。谁都不是第一出来混江湖,他这拙劣把戏都没人看,也就自己感动自己。本来陆童邀约继续去玩,被我以劳累为由回绝,他玩的太荤,我实在不想在去应付,万一真失了身,我可不好向家里交代。m开车过来,先把我送回家,因为二姐已经等着了。进门静悄悄的,可灯全都亮着,还不等我喊人,二姐柔媚俏皮的声音响起:赤佬还知道回家啊,严有书打看他,就是最能冒坏水,框着你玩了这么许久,真不是个良友。
这次去日本玩,我是以去探望有书同志为名,才好躲过家里人道,发也是很配合,也就没有露馅。我笑嘻嘻的往卫生间走去,洗手擦脸并不回声,二姐也不话追了过来,看我洗好脸后,拿面巾给我擦拭脸上水渍。这才轻柔讲道:都了,我们单位今年有旅行,你想去日本玩,和我一道不就好了。你日语那么水,用钱又节省气,能玩出个什么花来。等水渍擦干,我把矮自己半个头的二姐,抱在怀里狠狠的,闻了下她身上的味道。撒娇似的在她耳边讲:那下回咱们一起出去玩,这次主要是担心有书和高丞。我不去一次看看,万一他们心里有芥蒂,可不就得失去俩朋友?辛苦点也是为了友情。哦对了,陆童今晚请我吃饭来着,你猜是什么事?
二姐听我完,就搂住我脖子,跳起来跨我腰上,我拖着她臀,抱着往客厅走去,她满是尽在掌握的回道:还不是他惹了烂摊子,想通过你的嘴,让大家知道了,好给他摆平。在客厅坐下,二姐姿势依旧,我轻轻拍抚着她后背道:好在我家阿姐慧眼如炬,当年没有被那来子骗到,不然我得担心死。二姐直起身捧着我脸,亲了下到:有我家老公弟弟做参照,一般男人可不就是,骗不到我嘛。秦家那边,老女人已经完全介入了各个经营环节,这完整产业链,真是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基本上所有股东,和我们都已经建立业务往来,除了没有股权,已经是实际领头人。阿弟准备怎么吃下来?我是不想用太激烈,或者下三滥的手段,那会坏了心性和名声。如此就得等待机缘,而我已然感觉,时机就快到来,只是还没明确具体是什么。
很从容笑了下回到:等待时机即可,秦家兄妹俩,如今骄奢淫逸,已然是收不住,出问题不过是在早晚。钓鱼最要讲个耐心,咱们安心看着就好。秦家产业我们都已涉及,并已开始为我们自己的事业盈利,股份吃掉不过早晚的事。就算吃掉他们机会迟迟不到,如今股东都是我们朋友,可以另外组局,逼迫他们退出管理,扩增股份稀释他们权益。二姐深以为然,又了会闲话,我实在困意有点浓,她倒也善解人意的,放我去洗了澡好一起早点休息。一觉到第二,无梦无尿的好睡,四月的盖着薄被,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气。翻身一看时间,才早上五点半不到,蹑手蹑脚起床,生物钟先去释放,在洗个脸刷个牙。一切妥当准备回房间,陪着还未醒的二姐,在睡会回笼觉。
不想刚躺下,看似睡着的她,立时睁开眼满脸阳光的,搂住我亲了一口。我给她捋了捋头发到:阿姐睡眠质量蛮好的嘛,肚子饿了没有,要不要我去做早饭?她在我怀里拱了拱,我识趣的开始揉馒头,她才轻柔甜糯的回到:我们去洋山看海吧,好久没登山锻炼了、、、。不知怎么地,听着二姐软糯的声音,手上那感觉更是舒服,下面居然有了反应,忙下半身往后缩零,回道:那我们这就起床吧,吃了早饭,今我来开车。市区开到临港在过桥,十点许样子,才上了洋山岛上,风和日丽温度舒适,是个登山绝佳的好气。洋山港是临港大战略核心点,虽然大战略已经人去政息,但核心的光芒依旧,持续不断在改变周遭。难得穿的颇为运动的二姐,看着真是美极了,像是十八九岁花季的少女。
洋山很矮还都是石头山,登上去花不了半个时,碧海一线的景色,与远洋轮渡很有漫画风。和二姐手拉手,站在炮台望海,她心情很好的到:苏佳那里,我亲自找她谈过,这个狐狸精我真看打眼了,没想到心机那么深沉。你以后在见到她,可不好在让她有非分之想。我打开瓶水,递给她后回道:她条件姿色都蛮好,嫁个中产也不难,非要想的那么多。二姐嗯了声:你就是接触女孩子太少,聪明是聪明的,就是不懂拒绝那些妖精。以后我和闺蜜聚会,带着你一起玩,你看看那些段位高的,就算有点什么也不打紧,你这岁数也该有点花头的。我笑嘻嘻的不话,实在不置可否。中午把车开到芦潮港街镇,卖海鲜那一条街上。选了几样鲜活品种海鲜。那些个品种众多的冰鲜,鬼知道放了多久,还是尽量吃活的,让肠胃感觉安全。
根据点评找了一家,地方味很浓的酒楼,可以代加工制作。收费倒还蛮合理,无论多少都是两百块。不过做出来后,没有想象中那味道,总归上海这边海鲜,还是差点意思。算是河鲜的炒螺丝,倒是意外之喜,做的口味我们姐弟俩都很喜欢,黄酒的味道正正好,鲜甜咸辣层次分明又很融合。他们家还赠送,一人一筷子份量的黄泥螺,吃出点宁波腌制那意思。回家路上我和阿姐心情都很好,一路田园的风光,和一上午运动,让人心情倍感舒畅。聊了很多时候的趣事,我告诉她,以前背书、临帖、临画挨打罚站,一般都是阿娘打人,可主谋都是阿爷,两个老同志配合可默契了。我有一回偷偷的,给阿爷饭碗里撒盐报复。老头子眉头不皱,全都吃了下去,最后吃完还了句,下次记得放点辣酱,这样才更有滋味。
二姐哈哈大笑,一路都没停过,这事她也是做过的,只是老头子让她放点猪油,拌饭才更香。我其实当时也不可思议,如今想来,老人家是很疼爱我们辈的。虽然琴棋书画,我都学的还不错,可那个时候,压根就不喜欢这些事。练的那么卖力,主要是怕表现不好,担心被送回安徽,继续吃糠咽菜,我可不想离开,季阿姨做的美食。要那时候的烦恼,就是苦练各种技艺时会被捉弄。主要是老四和老幺,两个妹妹和我作对比较多,两个姐姐倒是很维护我。想想时候还真蛮有趣。然后聊到二姐,一直偷偷给我零花钱,我实则一分钱没花过。长大后竟然以此要挟我,利滚利简直还不清。二姐正得意着呢,大姐的电话打来,让我赶快到龙华医院,是妹要不行了。
我们姐弟俩都很震惊,不是在苏州老家嘛,怎么会突然在上海的医院。没有多问内容就答应了,心情瞬间恶劣非常。因为不是大事情,大姐一般不会让我去处理。赶紧的路边停靠,让二姐来开车,我怕脑子想事情,注意力会不集郑打了个电话问顾卿,此时的大外甥,已经准备好毕业论文,二面三面都很顺利已经全过,毕业和入职两不误。所以最近还挺闲,一直家里蹲着。对我的询问他回道:舅舅啊,这个事情只能怪嬢嬢自己的。我嗯了声,他继续到:我了解到的是,前些嬢嬢,偷偷跑去苏北,把毛头带到了上海,就是回了你给她住的那个房子。虽然里面已经清空,基本床铺柜子都还在,也还没换锁之类,她就带着孩子住了进去。
那些江北人,不知道怎么晓得,她回了那个房子。昨晚上一群人,上门就堵她要孩子。到这叹了口气,才继续到:本来是给我妈打电话聊,我妈没有接,给你打了没有啊。我看了下手机,是有未接电话,那时候应该正是,和包家人比划的时候,所以也没接到。我回道:我有她的未接电话,当时和陆童一起吃饭有事,后来就忘记了。外甥又叹了口气到:嬢嬢报了警,可她算是有错在先,派出所没怎么处理。晚上被人追到家里,暴打了一顿,现在都看得出一身伤,还把毛头抢走了。她一想不开,就吃了好几把,不知道什么的药。是江北那些个人,第二还想闹她,看门开着就闯进去,才发现嬢嬢服毒。我真是内心无语,为了个江北饶种,至于吗?
一个年轻女性,还有着美好未来,无限光景的生活。生了渣男的孩子,这个时候就要当断则断,而不是搞什么,伟大的母爱情怀,又不是和好男人生的。又问了下妹现在什么情况,顾卿他就在医院,现在刚抢救完,医生只对她妈妈事情,他听不见也不清楚。他妈妈我那大姐,已经哭了好几回,应该是不太乐观。挂断电话真是感到极度乏力,事情都不复杂,怎么身处其中的人,非要搞得很复杂呢,弄的所有人都不好做。
一路上二姐,都安慰着我,让我不要急,是既然一早发现,那抢救下来留条命,总归问题不会太大。等到了医院住院大楼门口,顾卿已经等着了。跑着上前叫人,乖巧的到:舅舅,我妈眼睛都哭肿了要,看来嬢嬢很危险。我问道:还有谁到了?他回到:我爸在昆山工地走不开,叔爷爷(叔)两口子刚到一会,还有江北佬的父母也在。不过江北佬父母,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等到了病房,舅舅家三个司机在门外看护,屋里大姐正坐在,插着管子的妹身旁,叔两口子看我到了,无措的站了起来。大姐应该是刚哭过,神情还算平和,招呼我和二姐到她跟前。我抵近看了下妹后,问大姐道:现在什么情况,怎么弄成这么个样子?大姐有点憋不住情绪的神色,拉着我出了病房。
刚到楼梯间里,大姐就倒我怀里哭了起来,到:她吃药太多,还不知道是什么药,身上又有几处肋骨断裂,送来的又太晚,洗了胃做了各种措施,可毒性已经不能逆转。医生就是今的事情了,在抢救只会落得个不体面,除非有什么奇迹。我拿出手绢,给大姐擦着眼泪,心里也是很不好受,跟随而来的二姐,也是哭的妆都有点花,我搂着大姐到:那就听医生的,尽量让她舒服点。阿娘那儿,我们就不要了,她年纪大不好听这些。大姐在我怀里缓了好一会,才心情平复下来。对我道:你进去陪陪她吧,你来之前她醒了一会,一直喊你呢。我恩了声,深呼了口气,搂着大姐牵着二姐回到病房,让坐在病房门外的顾卿,扶着点他妈妈进去,在病房沙发上坐下休息。
我才刚坐到妹床边,原来大姐的位子上,叔就凑上来到:弟弟啊,这次你一定要,给你妹妹讨回公道,她太苦了。还不等他继续,妹眼睛突然睁开,很是的仔细看了下,确认是我无误。抽动着面皮,艰难的笑了笑,很费劲叫了声:阿哥。看着她那面容,和那一声叫,原本心里有点气的我,一瞬间就破防,眼泪控制不住的淌了下来,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真是于心不忍。看我哭了,她眼泪水也从面庞滑下,我赶忙狠狠的吸了口气,平复自己心境。胡乱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快速抽了纸巾,给她擦眼角,怕她太激动不好。温和的对她道:都没事了,你好好养养就能出院,以后不好做傻事的。昨晚是我在忙,所以忘记回你了,你该等等在找我的,有什么就和阿哥讲,我都会给你个周全,怎么好做傻事呢?你看,大姐和二姐都在,全家都心里挂着你。妹喘着粗气哽咽着,向我伸出了她,已经显得有些枯黄的手,我赶忙伸手握住她,只听她到:阿哥,我知道这次过头了,你不用安慰我。从我总是故意针对你,可你还是一直对我这么好,我心里都是清楚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次在帮我最后一回好吗?
我想都没想,马上点头答应。她喘了下气继续道:把我骨灰撒进太湖好吗?刚才梦里回到了时候,我们一起和阿爷,在湖里夏游泳时场景。阿爷背着我,你总把吃的让给我,那时候真好。我听得有些愣住,她继续道:这样大家也不用扫墓,都能清静省事些,算我最后一刻懂事了。我不想死后,还为难家里。我吸了吸鼻子,忍着不哭出来回到:你不好这样的傻话,有阿哥在,事情总是能过去的,你晓得我不会骗你。妹似乎回光返照一般,整个人看着有了些精神,死死抓住我手不放,我只能单手用湿面巾,给她轻柔的擦脸。在止住了泪水后,我伸手给她整理了下头发,自从阿爷去世后,我好想真没这么温柔的对过她,哪怕她出嫁我都没送送,一想到这就内疚感翻涌。
从到大我对妹,其实并没有多好,她每次找我都是有事,为此我心里还会对她有不满。可这么想来,我竟是从没主动关心过她。此刻一脸伤痕病容的妹,满眼闪着光似的,看着我到:阿哥,你不应该从那么让着我,你明知道我是故意找茬。我有些愧疚的看着她眼睛没有话,她继续到:时候我总是找你麻烦,就是想让你骂骂我,哪怕打我也好,可你总是不发火。我爸妈对不起你,你对我好,比打我还让人难受。妹完这几句,张着嘴大口的喘了下气接着道:阿哥,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能像对三姐(顾老四)一样凶我。哪怕就一次也好,我也不会走到今这步。我满心难受的回到:你爸妈有错,可你又没错,我知道你心里不坏,都是被人教唆的。每次我挨了打,就算不是因为你的事。你总会偷偷把你那份牛奶,倒一些在我保温杯里,你知道我喜欢喝鲜奶,我一直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你是家里最的姑娘,我也不忍心凶你啊。是我从没主动关心过你,这点哥哥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改。
妹隔着呼吸罩,失声哭了起来,用力的握着我手到:阿哥,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知道吗?可你总是和我有距离。每次看到你挨打,我心里也好难受。我就是想让你和我亲一些,可你总是对我那么客气。看你和其她姐姐,那么打闹吵架,我心里真的好气。我难过的给她擦着眼泪回到:那是我知道你不容易,我是真不舍得凶你。妹满脸泪水,用力的到:啊哥,对不起。然后突然面色痛苦的叫到:阿哥,我好难受、好痛。我瞬间受不了,憋不住的哭了出来,双手握着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亲抚着,很是懊恼悲赡回应她:啊妹,你不要吓阿哥。你一直是个好姑娘,是阿哥的宝贝,一直都是的。你要好起来,你几个姐姐,也都是挂念你的。
完这句,看着她一直喊痛,我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两个姐姐也一脸泪痕的,赶忙上前扶住我,对妹道:啊妹,全家人都是疼你的,你要坚强振作。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事情,你阿哥对你,一直都是这么真心,有他在,你怎么好做傻事。妹已经有些不出话的样子,但还是很艰难的叫了声:啊姐。然后及其吃力的忍着痛到:我对不起你们,让阿哥别哭了,我心疼的。床头的铃声大响,几个医生护士,片刻就冲了进来,领头医生到:家属快出去,我们要实施抢救。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从我手里抽出了她的手,眼神满是悲伤,脸都痛苦的扭曲了起来。我整个人瞬间慌了,转身抓着领头的医生,忍着哭的到:医生啊,我妹才二十多岁,花一样的年纪呢,你把她救过来,你要什么我们都能给,她还这么年轻,我们不好失去她。
医生叹着气并安抚我道:家属的心情我们理解,你们先出去好吗?我们一定尽全力。叔夫妻俩这时,才发疯一样乒妹床上哭嚎,大姐厉声叫着顾卿,让司机进来协助护士把人拉开。等关上了病房门,隔着那么厚的门,都能听到妹大叫,那种因为疼痛,而声嘶力竭的哀嚎。让人心里难受至极,隐约听见,“姆妈,侬毁了吾、啊爷你不要走、阿哥我好痛”,没几声,响动就停了。叔夫妻俩,原本脸上还有些的哀痛,在妹大叫中,变的没有声响和面色阴沉。十几分钟后,医生出来握着我手到:家属节哀,我们尽了力,她能拖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你们在进去看最后一面。拿着医疗手册和她身份证,就去办下手续吧。
我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推门而入看到,仪器已经开始撤去。妹的脸没有想象中的狰狞,安详模样闭着眼,整个人看着像睡着了似的,就是脸上的泪痕,和那伤痕让人刺眼。我轻声的叫到:阿妹。一声一声的呼唤,可一点回音也没有,我连叫了十几遍,一声比一声大,就是一点回音也没樱看到刚才还话的人,就这么片刻没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坐在她床边抓起她的手,放声大哭的喊着她。大姐在顾卿的怀里,已经哭的有点站不稳,二姐哭着给我抚着背顺气。等妹被医护送去太平间,我缓了好久,脑子才能正常运转,看着呆滞的叔,还有干嚎的婶娘,厉声质问到:你们就这么,对自己女儿的?她身上没什么钱,怎么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跑去的江北,在跑回上海的?
叔在我严厉的声音中,像回了魂一般,满脸都是惊慌和无言,婶娘却是声音凄厉道:都是江北人不好,是他们害死了瑜沁,我要和他们拼命。然后一副伤心欲绝模样,叫着妹的名字,着自己多疼她的话。我很是厌恶的看了一眼,这个从来只会,搬弄是非的婶娘,想来妹这一出,和她有脱不聊干系。大姐挽着我手臂到:这个时候和这两个人,没什么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要弟弟来拿个章程。我喝了二姐递过来的水,又缓了好一会,心情平复了些,脑子才飞速的运转起来。最后决定先去派出所报案,妹不能白死,她身上的伤和自戕有因果关系。发生地点是在我的房子里,用不着叔夫妻俩,我自己就可以主张。
大姐听罢,该哭的也哭好了,在伤心也得处理后面的事情。一番细节沟通妥当,我当即打电话给大姑父,让他和我那处房屋,所在街道、居委以及派出所沟通。妹就先停放在上海,方便派出机构调查取证,完事后在运回苏州殡仪馆,全程要停满七后在火化。亲近的人告知下即可,这属于是夭折,不必到场大操大办,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送送就校两个姐姐表示完全赞成,至于叔两口子的意见,不在考虑范围内,电话给村里来人,把这对公母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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