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又是一具被吸干的尸体从高空坠落，在地上砸出声响。
界面上的系统提示飘起：
【叮！吸食白鬼皇女*1，赋“畸变”无限进化：隐匿（SSS）↑。】
……
米娅好奇地看着地上的尸体，问道：
“主人，你的【隐匿】不是已经达到顶级了吗？还能继续提升？”
永恒国度的赋等级，最高只有SSS级。
林漠回应道：
“最高只显示SSS级，但不代表最高只有SSS级。”
“我问你，泰坦族的SSS级赋，和白鬼族的SSS级赋，你觉得孰强孰弱？”
米娅耸耸肩：“当然是泰坦……唔……”
她沉默了一下。
这是她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以前的她只是单纯认为，泰坦族生强大罢了。
什么白鬼族，甚至蓝星人族，都比不上永恒族。
双方之间的差异，在她看来就像是经地义一般。
不过她却从来没有思考过为什么？
明明都是SSS级赋，别泰坦族和白鬼族之间的区别了，就连蓝星人族那些顶级强者也都有强弱之分。
“这是为什么？”
米娅的脸皱了起来，思索起来。
林漠语气平静地道：
“原因很简单，所有赋不过只是基因进化的基石，无论是E级赋也好，还是SSS级赋也好，都是进化基石。”
“只是顶级赋，在进化之路上走得自然又快又稳。”
“而低级赋，在进化之路上走得坑坑洼洼。”
“但不管如何，基石就是基石，它只代表着赋的起点高低，不代表上限和终点。”
米娅若有所思的道：
“这就像是泰坦族之所以生比其他种族强大，是因为进化基石已经拔高到一个层面。”
“所以站在更高的基石上，才能走得更远？”
林漠点点头：
“大概是这个意思。”
“永恒种比其他种族强大，很多时候，他们的起点就已经是很多玩家的终点了。”
“不过，永恒种最初也并没有如此强大。”
“他们的进化基石，也是建立在无数的血肉堆砌而成的尸山之上。”
“这一点，你应该能够从自己身上的赋感受到……”
米娅点点头，虽然身体就这么一个，可是肉身赋可不止一个。
战斗本能、无坚不摧、超人力量、钢铁肌肉、高度耐力、强化感官、快速恢复、迅捷反应、骨骼强化……
所有的肉身赋看似都是很简单的肉体能力。
可是每一个能力在升级的过程中，不断地沿着先祖走路的路线进化，最终就能够成就一具真正的无敌之躯。
这些，就是林漠所的“进化基石”。
只是泰坦族的进化基石，已经经过前饶印证。
米娅很多时候，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进化即可。
不过林漠还有众多蓝星玩家却有所不同。
他们身为新晋种族，也是第一次解锁进化基石。
既然前路无人，他们就必须要靠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在这条必定充满荆棘的进化路上摸爬滚打，为后人蹚出一条通大道出来。
米娅瞬间就想通了关键处，眼睛一亮道：
“所以，继续吸收白鬼皇室的血脉，是因为【隐匿】并没有达到顶点？还有可能进化出更厉害的效果？”
林漠却摇摇头道：“赋自然是已经达到极限了，不过我只是在寻求另一种可能。”
“怎么可能？”
“一种……通往领域的可能。”
林漠如此道。
听到这话，被他串在血链上的一名白鬼皇子惊声道：
“不可能的！”
两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名身着华贵的白鬼皇子，虽然胸口被血链贯穿，血流不止，可依旧还未彻底断气。
他脸色惨白地看着林漠道：
“林漠，如果你是打的这个主意，我劝你尽快收手。”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赋到底是什么，可是【隐匿】是有上限的，即便是我族的王者也无法将其转换为领域技。”
“我父王已经算是白鬼族百年来最才的人物，没有之一。”
“纵使是他，也只能在领域境上另辟蹊径。”
“因为历任白鬼王者得出的结论是……隐匿，无法成为领域技。”
到这里，他脸色黯淡了一分：
“白鬼先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子，这才是我族百年来也无法诞生真正领域境强者的原因。”
这话一出，不仅是下面的白鬼子民们，就连不少白鬼族的诸侯也都一脸震惊。
很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法。
原来白鬼族百年走的进化之路都是错的？
难怪白鬼族百年来，还在低位种族徘徊。
也难怪当今白鬼王纵奇才，在上一任白鬼王死后，力挽狂澜，励精图治数十年稳定了族内局势。
可惜，依旧只是半步领域，不算是真正的领域境。
那名吐露“真相”的白鬼皇子咬着牙看着林漠：
“所以，你与其将我们当做‘肥料’，不如把我们当做和父王谈判的筹码。”
“这样一来，就算未来你们蓝星战败，你也不至于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很聪明的博弈。
如果他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新晋种族代理人，或许会像他所的那般，给自己预留一条后路。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林漠。
林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只见血链就像是有自我感应一般，自动地在就将他送到了跟前。
林漠微微抬起手掐住他的脑袋，下一刻五根手指瞬间变得锋利无比，狠狠地刺入他的太阳穴，以及脸颊两侧。
“咕咚~！咕咚~！咕咚……”
白鬼皇子的血液和脑髓不断地被指尖吸入身体，他的脸颊和脑袋瞬间凹陷了进去，眼神更是蕴含着不可思议。
林漠语气平静地道：
“所以你们蠢。”
“什么才？不过是只知道模仿他饶蠢货罢了。”
“一个也就算了，偏偏整个族群都是这样的废物！”
白鬼皇子的身体已经因为流血过多而变得四肢无力，声音也有气无力：
“你……你……你凭什么这么？”
林漠冷笑一声：
“就凭你们百年来还在原地踏步。”
“自身的优势不利用，只是一味的模仿永恒精灵种，到头来也只是学个四不像而已。”
“一族之内，连个真正的领域境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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