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波这早早下了班，耷拉着脑袋，眉头拧成个大疙瘩，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心里头咋就跟揣了一团乱麻似的，咋都捋不顺！”
自从林晓被她那男闺蜜陈宇叫走后，她那一举一动就跟扎在许海波心窝子里的刺儿，让他越来越不得劲儿。
许海波狠狠跺了下脚，咬着后槽牙，心里头琢磨：“今儿个啥也得跟踪这林晓和陈宇，非得把他们到底干啥弄个明白不可！”
许海波闷头回了家，一进门，就瞅见林晓正对着镜子涂涂抹抹，还换了条花裙子，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的。
许海波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问道：“打扮得这么花哨，这是要出门呐？”
林晓头都没回，随口就应了句：“嗯，约了朋友。”许海波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哼，啥朋友，准是那个陈宇！”
林晓收拾妥当，哼着曲儿就出了门。许海波赶紧跟在后头，他从柜子里翻出顶帽子戴上，把帽檐压得低低的，猫着腰，缩着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晓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
林晓一路上跟只欢快的鸟似的，脚下生风，步子轻快得很。时不时从兜里掏出手机瞅瞅，那脸上的笑啊，就没断过。
林晓出门后，许海波也悄悄跟了上去。他戴着一顶帽子，压低帽檐，尽量不让林晓发现。
林晓一路上脚步轻快，还时不时地拿出手机看看，脸上带着笑意。
许海波跟在后面，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林晓的背影。
他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嘴里还声嘀咕着：“这婆娘，到底要干啥。”
许海波弓着腰，鬼鬼祟祟的，活像个偷儿。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衣角在风中胡乱地飘着。
他们来到了一个热闹的商业街，人来人往，许海波只能紧紧跟着，生怕跟丢。
许海波一边挤着往前走，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这该死的人，挤啥挤！”
林晓在一家咖啡店门口停了下来，和里面的陈宇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进去。
许海波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旁边一个卖报刊的亭子后面躲起来。
他探出半个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偷偷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只见林晓和陈宇面对面坐着，有有笑，陈宇还时不时地伸手帮林晓拨弄一下头发。
许海波那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嘴里喘着粗气，心里骂道：“这子，手咋这么欠！”
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过了一会儿，林晓和陈宇起身离开了咖啡店。许海波赶紧跟上去，可街上的人太多了，一个不心，许海波就被人群挤到了一边。
“哎呀！别挤！”许海波一边叫着，一边使劲儿往林晓他们的方向挤。
他那脸上满是汗水，头发也乱蓬蓬的，活像个刚从战场上逃下来的。
等他再回过神来，林晓和陈宇已经不见了踪影。
许海波着急地四处寻找，额头上的汗珠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他瞪大了眼睛，在人群中来回搜索，嘴里不停地喊着：“林晓！
林晓！”那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
他跑遍了附近的几条街，累得气喘吁吁。许海波看到个和林晓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就赶紧跑过去，到跟前一看不是，又失望地摇摇头继续找。
他那脚步越来越沉重，可还是不肯停下。
“这可怎么办？”许海波喘着粗气，心里又气又急。他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跟紧一点，现在跟丢了，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许海波不甘心，又在周围转了好几圈，还是一无所获。他无奈地靠在墙上，心里充满了失落和迷茫。
“难道他们发现我在跟踪，故意躲开了？”许海波心里想着，“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许海波咬了咬牙，嘴里嘟囔着：“我就不信找不着你们。”他那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可还是强撑着往林晓和陈宇常去的地方寻摸。
许海波先奔着那家餐厅去了，一进门，他那眼珠子就滴溜溜地转，瞅了一圈又一圈。
店里人不少，有嘻嘻哈哈笑的情侣，有闷头吃饭的中年人，就是没见着林晓和陈宇的影儿。
他凑到服务员跟前，陪着笑脸问：“妹子，今儿瞧见一男一女，女的长得挺俊，男的高高瘦瘦的，来过没？”
服务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人来人往的，我哪记得住！”许海波碰了一鼻子灰，扭头就走。
接着他又跑到电影院，买了张票就往里冲。影厅里黑咕隆吣，他猫着腰，从这排走到那排，瞅着一张张脸，把人家观众都惹烦了。
“干啥呢这是！”有人忍不住喊。许海波也顾不得，找了半，还是啥也没找着。
这时候，已经渐渐黑了下来，街上的灯光闪烁。许海波拖着那两条沉重的腿，一步一步挪着，脸上的汗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身上那件衣裳都湿透了。
他一边走一边骂：“这俩家伙，藏哪儿去了！”
“到底去哪了？”许海波嘴里喃喃自语，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许海波眼睛一亮，撒开脚丫子就追。边追边喊：“林晓，你给我站住！”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可追过去一瞧，嗨，那不是林晓，只是一个身材相似的女人。
许海波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真他娘的倒霉！”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咋就这么没用！”
失望透顶的许海波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他心里头那个疑惑啊，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
他琢磨着，林晓和陈宇到底干啥去了？是不是有啥瞒着他？
许海波拖着那副疲惫不堪的身子，一步一步往家走。一路上，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回去怎么跟林晓，一会儿又想着这婚姻是不是真要完了。
回到家，屋里一片漆黑，林晓还没有回来。许海波一屁股瘫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一口，咳嗽好几声。
他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过了很久，门终于开了，林晓走了进来。看到许海波坐在黑暗中，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开灯？”林晓问道。
许海波黑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晓，那眼神仿佛能把人给刺穿。
他腮帮子鼓着，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林晓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眼神闪躲着，不敢和他对视。她捋了捋头发，声嘟囔着：“我回来了，今有点晚。”
许海波依旧一声不吭，那股子闷气憋在心里头，脸色越发难看。
林晓走过去打开灯，灯光亮起的瞬间，她瞧见许海波那阴沉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你这是怎么了？”她心翼翼地问。
许海波咬了咬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今到底和陈宇干什么去了？”
林晓眉头一皱，提高了嗓门：“不是跟你过了吗，就是普通朋友聚聚。”
许海波鼻子里冷哼一声，“普通朋友需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吗？我今跟踪你们，结果跟丢了。”
罢，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后一靠。
林晓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跟踪我？许海波，你怎么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要是没什么瞒着我，怕什么我跟踪？”许海波猛地站起身，手指着林晓，声音都变流。
“你简直不可理喻！”林晓气得满脸通红，一跺脚，转身就往卧室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许海波站在原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他握起拳头，朝着空气狠狠挥了几下，嘴里骂骂咧咧：“这算什么事儿啊！”
他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过了一会儿，他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双手捂住脸，不停地叹气。
许海波就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晌，他才抬起头，眼神空洞无神。他望着卧室紧闭的门，嘴里喃喃自语：“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许海波坐在沙发上，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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