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里,有人请步非烟前往沁月湖的妃亭,弹奏一曲。
这事苏音第一次出倾笑楼,来到沁月湖的妃亭,那里九曲的长廊,月光下,荷花盛开,粉色绵连,微风中起着波波漪涟,随波而来的是淡雅的芬芳。一人坐在荷花池旁的妃亭之上,一把古琴已经摆好在水亭前方的桌子上。
侍卫:“姑娘请……”侍卫离开后,四周并没有其他人。
苏音坐下后,手扶琴弦,琴音或起或浮,或促或急,似落珠滚玉,似万鸟齐鸣,缓缓流淌在夜色里直至最后一抹弦音消散。
“好。”忽然一人大叹一声,来人踱步走近自有一股风流轻雅,气度非凡:“姑娘好琴技。”
苏音有一瞬间的失神,似乎有什么划过脑海,令人心悸,和梦里的景象重叠又消散。
祈钰轻笑一声,见苏音还在发愣中,不由得嘴唇在苏音的唇上一点。苏音一惊,连忙推开祈钰,却忘了身后的椅子,结果狠狠摔了一跤。
祈钰实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要去扶起苏音,苏音用力打开祈钰的手,慌忙起身跑出了妃亭,侍卫要去追,被祈钰阻止。
苏音狼狈不堪地回了倾笑楼,苏音躺在床上,一晚上都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心里恨的牙痒痒。
第二日,祈钰又来了,苏音看见祈钰心里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挠花祈钰的脸。祈钰见苏音恼火的样子,不禁想起昨夜的事,暗自发笑。
苏音没好气地:“祁公子要听曲就找别人把,非烟的手受了伤,弹不了。”
祈钰似乎早就知道苏音会这么,也不生气:“无碍,今日是乞巧节,我们游街而已。”
城内灯色迷离,摇晃的光影中流转着熙熙攘攘的声音,棒子、风铃、佩玉、锣鼓与耳语……
“今年的乞巧节比往年的格外热闹。”祈钰的眼里笑意深邃。
苏音在楼里待得久了,不曾出来,见到这番景象尤为兴奋,苏音看见一只荷花灯很是招人喜欢,摊主连忙:“这灯是用来许愿的,姑娘何不买一只,许了愿放在河里。”
苏音和祈钰各买了一只,按着摊主的地方找到了河流。河边有不少许愿的姑娘家,河水幽暗,河里灯光点点,游荡而去的河水仿若星河,苏音赞叹:“真漂亮。”
苏音将荷花灯放入河内,不远处一对佳人放了荷花灯正要离去,女子不心踩了石头扭了脚,男子问:“疼吗?”
女子:“有一点,你扶我回去吧。”
男子:“我背你吧。”
“我自己能走。”女子脸皮薄。
男子蹲了下来,“过来吧,我背得动。”女主最后还是答应了,男子背着女子慢慢走去。
离开河边后,两人一边聊一边游玩,苏音渐渐放下了对祈钰的防备,自从之旸失踪,苏音太久没有这样闲散过了,苏音玩的很是尽兴。
末了,祈钰送苏音回倾笑楼,苏音对祈钰:“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祈钰很是受用,:“以后在倾笑楼没有人再敢勉强你,你且安心。”
苏音没想到祈钰会这样,问祈钰:“你为什么帮我。”
祈钰邪魅一笑:“我们有了肌肤之亲,自然要帮你。”
苏音顿时满脸通红,想起那晚的吻:“你不要胡袄,我们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什么……”祈钰心情大好,戏谑地。
“登徒子……”苏音气骂了一声,回了绿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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