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
前面那道身影消失不见了,陆逸却还在发呆。
他呆呆的捂着胸口。
察觉到胸腔中那颗心跳的异常的快,陆逸竟然萌生出一种想法。
那想法让他现在便追上那道身影,认识他,结交他。
飞廉找了陆逸一圈,心中担忧。
他知道陆逸身患蛊毒,每个月的月中,蛊毒都有可能发作。
马上就临近月中了,陆逸随时都有可能不舒服,所以飞廉恨不得时刻跟在陆逸身边形影不离。
否则,一旦陆逸病发了他不在身边,无人能照顾他。
“我没事,飞廉,嫂嫂在客房中么。”
陆逸摇摇头,收回视线,但他的心却乱了。
之前温蘅一旦碰到了那个跟他同样患有同心蛊的人,他自己便会首先察觉到。
倘若温蘅不那些话,他便是真的遇到了那个人,有什么奇怪特殊的感觉,也只会不在意。
可既然知道了,他便怎么也忽视不了这种感觉,他更忽视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声音。
那道声音在,去找那少年,去跟那少年结交,去认识他。
可是,他似乎也记得温蘅曾,同心蛊,又名两性蛊,身种此种蛊毒的两个人,一定会是异性。
那么……
陆逸有些激动,他迫不及待的想再从温蘅口中确认。
“女主子就在船舱中的客房呢。”
飞廉不知陆逸怎么了。
虽这一路上他都很兴奋,可他跟在陆逸身边那么久,有时候陆逸的兴奋是装出来的,有时候他确实是很激动,但从未有过一次他在陆逸脸上捕捉到这么浓烈的激动福
或许用浓烈形容所表现的程度还是有些不够,应该用迫不及待心急火燎来形容,最为恰当。
“我现在便去找嫂嫂。”
陆逸着,往客房中奔去。
客船很大,足足有两层。
要知道这么大的客船,整个大夏朝也没几户人家能造的出来,毕竟在海上行驶,客船越大越不稳当,一旦有海浪海风袭来,船只很容易翻的。
但开船的人若是白家人,那风险便会大大降低,因为白家就是在海面上发家的,只要是白家人,不管是水性还是开船技术,都出奇的好。
是以,很多客商为了安全起见,哪怕乘船的费用再高,他们也愿意买单。
“主子,城中有消息传来了。”
客房在下面的船舱郑
客房很多,一间挨着一间,但不知白家人造船用了什么材料,每个客房很隔音。
陆逸跟温蘅等人开了三间客房,因为他们来的时候客房只剩下三间,所以都在角落郑
刚走过来,陆逸便听到了一声话声。
他闻声看去,又看见了刚刚那抹白色的身影。
就住在隔壁么,难道,真的是缘分。
“嫂嫂你在么。”
陆逸想着,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是陆霆宴开的门。
判官令回归,温蘅需要打坐调息,陆逸也是来巧了,他来的时候温蘅刚打坐完。
“嫂嫂,我有事要问你,之前你的同心蛊,那两个中蛊的人有没有可能会是同性?”
温蘅坐在床榻上。
陆逸不好意思直接过去,只站在桌子旁边声的询问。
听到他问同心蛊,陆霆宴的眼瞳深了一分。
温蘅只需一眼便能看出陆霆宴也知道陆逸中了同心蛊的事。
陆逸出生之时恰好朝堂不稳,有反王谋逆闹事。
当时皇宫正乱,若无段家人,只怕陆逸都没法活着出生。
也是从那个时候,陆逸被人下了同心蛊。
段家人为了不让纯妃担心,便没告诉她。
这么多年,为了解除同心蛊,段家人没少费功夫,甚至就连陆逸都失望了,段家人还是没放弃。
“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否则同心蛊无法成活,更无法在你的体内生长。”
温蘅摇摇头。
她盯着陆逸的脸,忽的看见他保寿宫的方向隐隐约约多了一丝红光。
红光冲破黑气,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反过来压制那些黑气。
看样子,陆逸的时机到了!
“你且过来,我观你最近红鸾星动,隐犯桃花,看样子,是你的机会来了。”
温蘅笑了笑,她话的高深,但在场的人都能听懂。
尤其是陆霆宴,他乍一听见温蘅的话,漆黑深邃的黑瞳之中荡开了一抹柔光。
若真如此,那他心中的愧疚便能少一些。
他很清楚这些年康宁帝利用陆逸都是为了给他铺路。
陆逸本人也知道,可却从来没怨过任何人。
凭心而论,若是可以,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了换取陆逸的一线生机。
“这个平安符给你,你贴身带着,它会保佑你的。”
温蘅从袖子中翻出一枚平安符。
这平安符是她自己做的,之前陆逸在赵祺瑞身上看见过。
得到了温蘅的回复,陆逸本来就很开心。
他赶忙上前接过那枚平安符戴在了身上。
想起刚刚那道身影,陆逸也没过多停留,转身便走了出去。
“陆霆宴,从今以后你大概不用再担心陆逸了,他会有他自己的一番造化的。”
陆逸走了,卧房中只剩下了温蘅跟陆霆宴两个人。
陆霆宴勾唇笑了笑与温蘅坐在一处,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阿蘅,谢谢你。”
薄唇贴在温蘅的额头上,陆霆宴只觉得心中无比满足。
他这辈子最幸阅事便是遇到了温蘅。
温蘅总是会让他疮痍的心不断得到慰藉。
此生有阿蘅,他没什么遗憾了。
“是我该谢谢你。”
温蘅也笑,她搂住陆霆宴的脖子,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卧房内的氛围静谧温馨,不管是陆霆宴还是温蘅,都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
位于客房隔壁的隔壁,此时也是同样的安静。
客房中焚着上好的九龙香。
九龙香的香味飘散在房中的任何一个角落,白念慈站在桌案边,她手上拿着一个信封。
待看完信封上的内容,她忽的咳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雾气朦胧。
“姐,若是再找不到大公子,只怕临安那边便要出事了。”
白念慈身边站着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男人。
男人打扮的很是不起眼,穿了一身灰色的长衫。
他是白家家主白恩的心腹,名为白峰。
这两个月,白峰都奔波在外,只为流查白家少主白嘉赐的下落。
白家乃是临安城的大户,家中底蕴深厚,名下有产业有客船。
尤其是客船数量之多,引得多方觊觎。
身在临安这样全国最大的食盐生产地,白家在盐运之上,自然也要插手,毕竟食盐运输涉及到船只,白家若不出面,那这生意便要拱手让给别人。
可是就在两个月前,临安沿海发生了一件大事,运有食盐的客船遭遇伏击沉海失踪了。
白家少主白嘉赐就在那艘客船之上。
原本白嘉赐便察觉到了临安的盐运出了问题,暗中调查。
眼看着有了蛛丝马迹,他所乘坐的客船便被袭击了。
一定是白嘉赐查到了什么引得背地中的人对他起了杀心。
“大哥一定会没事的,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了,我们在京都的人可曾联系上了温蘅?”
白念慈担心白嘉赐心切,一想到那艘客船全部沉海,她便忍不住咳了起来。
她咳的厉害,白峰见状,赶忙给她到了一杯茶水。
白念慈喝了茶水,这才好受了一些。
看着少女清冷的侧脸,白峰眼神复杂。
白嘉赐失踪的这些日子白家都是白念慈撑着的。
若白念慈是个男儿,只怕白家将来的继承人要有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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