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男女是分开的。
宝跟着她。
温九倾镇定下来点点头,早在不知不觉中,她开始依赖秦北舟了。
且秦北舟是孩子的父亲,他理应知道。
陆漓便让身边的丫鬟去前院告知王爷,她陪着温九倾找宝。
姜夫人闻声赶了过来:“温姑娘神色匆匆,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
温九倾抿唇,看着姜夫人,眼中略过一丝冷光,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姜家有意为之。
陆漓出头解释道:“姜夫人,阿倾的孩子不见了,还请姜夫人行个方便,让我们在姜家找找人!”
姜夫人闻言反倒是笑了笑:“我还当是什么事了,温姑娘且放心,只要孩子还在姜家,定然丢不了,今日有好些孩子,许是跟着别家孩子一起玩去了吧,我这就让人去找找。”
就在这时,一丫鬟惊慌失措的跑过来,跪在姜夫人面前颤声道:“夫人.....,少爷出事了.....”
姜夫人闻言神色一凛:“少爷不是在屋里睡着吗?出了何事?奶娘呢?没在屋里看着少爷?”
“奶娘.....奶娘见少爷睡着,便去厨房喝了盅下奶的汤水,再回来时,少爷.....少爷已经.....”
姜夫人听的摇摇欲坠,顾不得许久,连忙去看看儿子的情况。
姜妙妙着急的揪着丫鬟的领子问:“我弟弟到底怎么了?你给我把话清楚!”
“姐,少爷.....少爷没了。”丫鬟哭着。
姜妙妙顿时脸色一沉,推开丫鬟道:“胡袄!”
所有人都跟着围了过来。
不知为何,温九倾眼皮子跳的厉害,心里有不好的预福
于是跟着姜夫人一道前去看看。
在屋外就听到了孩的哭声。
温九倾顿时一惊:“宝!”
是宝在哭。
屋里。
姜夫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嚎啕大哭,奶娘跪在地上,伺候的丫鬟们都在哭。
“娘亲.....”宝像是吓哭了。
温九倾赶忙抱着宝:“宝怎么了?不哭,告诉娘亲,发生什么事了?”
“娘亲,不是宝.....不是宝,宝没有做.....”宝呜呜的哭。
温九倾心里不好的预感更重了。
姜夫人哭的撕心裂肺,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婴儿不松手。
姜妙妙惊吓之余回过神来,上前守着姜夫人和婴儿:“娘.....”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离家之前,弟弟还睡的好好地!为什么会突然.....”
姜妙妙不下去了,刚满百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这时,奶娘抬起头,满脸泪痕却疾言厉色的指向宝:“是她!是她捂死了少爷,就是她干的!”
宝缩在温九倾怀里呜呜的直摇头:“不是我,娘亲,不是宝干的,宝没有.....”
温九倾眉眼冷凉,奶娘指征道:“我回屋时亲眼看到你拿摇篮里的被褥捂在少爷脸上!想不到你年纪,竟如此歹毒!定是.....定是受大人指使!”
温九倾目光一愣,如冰刀般射向奶娘,奶娘心下一颤,似心虚似的低下头。
宝硬气的冲她们解释:“才没有!我了不是我!你们少冤枉人,还想冤枉我娘亲,你们做梦!”
家伙自己受了委屈和惊吓,却听出了奶娘的言外之音,立马知道护着自己娘亲!
“宝别怕,有娘亲在。”温九倾安抚的拍了拍宝:“告诉娘亲,怎么回事?”
宝呜咽的:“宝看到豆豆被人欺负,想帮他的,可豆豆跑不见了,宝追到这里来,听到了宝宝的哭声,屋里点了炭火,没开窗,很危险,宝宝脸被捂住了,宝是想帮宝宝的,可是奶娘进来就推开了宝。”
宝的解释,温九倾听懂了。
她抬眸看了看,屋子里的窗户确实是关严的,屋子里燃着炭火。
宝宝是指姜夫饶孩子。
点着炭火不开窗,在密封的环境下,氧气会越来越稀薄,室内二氧化碳和一氧化碳浓度增加,人呆在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缺氧而窒息,何况只是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脸上还捂着被子。
着不是阴谋,温九倾都不信。
豆豆?
温九倾目光冷厉的扫了眼,不见豆豆,也不见温月初。
“温九倾,你纵女行凶,害死我弟弟,我不会放过你的!”姜妙妙恶狠狠地道。
温九倾死死拧着眉头,现在的情况不利于宝。
奶娘看到宝动婴儿脸上的被子,就是宝捂死了那孩子。
在常饶视角,这并不奇怪。
只是这孩子究竟是被谁害死,温九倾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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