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柏想了想,觉得可校虽然记忆里少年并没有存很多灵石,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不管是少年还是他,都十分擅长从别人手中抢东西。不过君柏要比少年更加文雅一些。
现实世界中的他毕竟是个商人,交易思想十分成熟。
少年的抢就是用暴力行为杀人夺宝,君柏不会那样做。而他的“抢”是指整合资源后用少量的东西去换得别人手中的珍宝。
虽然目的是一样的,但更加文明。
君柏正在回忆自己当前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的东西,余光暼到苗卿突然皱了下眉,按压了一下锁骨靠上的位置。
他目光一凛,语气还是尽可能地温柔,问道:“怎么了?”
苗卿轻轻扯开领子看了下,然后很不在意地又把衣领整理好,抬头笑道:“没事。被蠷螋夹到了。”
蠷螋?
这是君柏的知识盲区了。他没有听过这种生物。
“虫子吗?”一边问着,一边拿出了个瓷瓶,倒出几粒药丸。
苗卿好奇地看着他凭空搞出来个瓶子,“嗯。喜潮湿的虫子。”
“这么了解?”把手里的丹药递给苗卿,看着她服下。
苗卿也没有问那是什么药,君柏递给她,她就拿着了,君柏让她吃,她就直接服下了。
药没有什么味道。
苗卿听着他的问题,想起了些以前的事,扯了个很淡的笑,“因为以前也遇到过这种虫子,所以有点印象。被它的钳子夹到后,皮肤上会留下两个很浅的洞。”
初到继父家的时候,还没有换到一般格局的公寓楼,是住在比较阴暗潮湿的平房。
苗卿并没有自己的房间,经常会在靠墙的地方打地铺。
有次早上醒来穿衣服,布料和皮肤摩擦的时候,感受到一阵细密微妙的刺痛。当时不懂那是什么,看到两个伤口的时候,脑中瞬间就浮现蛇、蜈蚣之类的动物。
当时年纪还,愣是被吓到了。又不知道该告诉谁,便自己慌张又忐忑地去了学校。
电脑课上一搜索才知道,只不过是的虫子而已,也就疼上一会儿,过两就没事了。
的苗卿顿时就委屈得想要流眼泪。
不是因为自己睡的离地面太近,也不是因为被虫子咬,有那么一点点痛。
而是因为,她一个龋惊受怕了几乎一整个上午,害怕的情绪都是她自己受着。
她怕伤口真的会很严重,所以不敢告诉妈妈,不然继父会更厌恶她,而且也不可能愿意给她治疗。
她太难过了,难过于,即使生命受到了威胁,她都无处诉。
现在想再次想起这事,仿佛是她当初题大做了,甚至可以给个矫情的评价。
但苗卿却仍然能回忆起自己当时内心的害怕和委屈,以及连哭都得强忍着的难受。
对于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来,过于残忍了。
不过她也在这样的悲伤中跌跌撞撞成功长成一个成熟、理智、友善的大人,这样已经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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