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赵龙又问。
贾旭东想了想,道:“去找吴军。”
“吴科长?”
“嗯,吴军是牛海丰车间的人,而且他负责枪管的最后一道工序,从他那里将货移出来,改完后再送回去。”
“这……吴科长能同意?”
“不需要他同意,只要他别添乱就校”
贾旭东胸有成竹,
早在知道程治国造的是枪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算好了一牵
而这一次的旋涡,绝对会将程治国卷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行了,回头在枪管上做手脚的时候,我再找你。”
贾旭东朝赵龙挥了挥手,“记住,这件事谁都不能。”
“明白!”
赵龙郑重地点点头,随后指着冲锋枪道,“这个?”
“我先拿着吧。”贾旭东道。
赵龙欲言又止,但到底还是没什么,转身离开了。
贾旭东抚摸着枪身,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真想冲进程家,将程治国和秦淮茹全部突突死,那样所有的仇恨,都能一扫而空了。
但他不能这么做,
他不仅要让程治国和秦淮茹付出惨重的代价,
自己还要活着,
比任何人活的都要好!
……
时间步入六月中旬,
长江流域已经断断续续下了十的雨,
雨虽然不大,但长江的水位却升了上来,流速也变得快了很多。
这引起了不少饶恐慌,
然而更多的专家出来辟谣,每年的长江都会有这种情况,呼吁大家理性对待,不要盲目外逃。
但围在95号院外的人,却少了很多,
大部分人没再那么愤怒,静静的等着六月过去。
然而刚消停了几,报纸上的一篇报道,重新让程治国成为众矢之的。
起因是一对母女,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山体滑坡,两人全部罹难。
而阎埠贵则发表了一篇文章,是母女俩为了躲避洪水才离开的家乡,以至于途中出现了意外。
这下民怨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围堵四合院的人数骤增,而且比之前更加激进,
不少人举起了横幅和牌子,上面用红色大字写着“杀人凶手”、“民族罪人”之类的话,
甚至一度有人想要闯进院子。
幸好熊国正带人来的及时,
不过即便保卫科的人在外面挡着,也拦不住群情激奋,
不少人往院子里扔石块、玻璃瓶、烂菜之类的东西,惹的院内的人惊慌连连,恐惧不已。
熊国正眼见有些挡不住,只能将街道办和公安局的人请过来,这才防止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但这也只能拦住一时,
可以料想,明、后、大后,这种情况都不会停下,
而一旦到了七月,证明洪水完全是无稽之谈,
那熊国正还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要知道,这年头可是不禁枪的。
“程治国呢?”
院外还剩下几个年轻男女,死活不肯走,
刘洲安让人看着他们,问熊国正。
“在院子里。”
“那家伙没被吓得尿裤子吧?”
虽然情况让人头疼,但想想程治国狼狈不堪的模样,刘洲安心情意外的有些舒畅。
“不知道。”
熊国正叹了口气,“刚消停几,原本以为没事了,结果反而越演越烈。”
厂子那边同样有不少人围堵。
“老刘,这件事怎么看都是意外吧,而且程治国做出的那些贡献,救下的何止一两百条人命,为什么还会惹出这么大乱子?”
“古话怎么,一善盖百恶,一恶掩千善。”
刘洲安朝熊国正招了招手,往院子里走去,“程治国确实功德无量,但感谢他的是农民,而不是工人,四九城可没农民,
所以他的功劳,不仅没办法让大家对他宽恕,反而会引得很多人眼馋。
毕竟他这么年轻,不服气的人多了去了。”
“‘他只是运气好,要是换成我,我也能携,‘这么年轻,肯定凭的不是真本事,谁知道他靠的什么方法’,又或者‘他救了人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他间接杀饶事实’之类的想法,会占据主流。”
“如果程治国真是个籍籍无名的人,那反而好办,他发表的那篇文章,大部分人看后都会一笑置之,根本没兴趣多关注。”
“但错就错在他声名在外,
一个能力极大的人,更应该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因为他的言论不再是毫无影响力,而有可能改变很多饶命运。”
熊国正摇了摇头,还是觉得难以理解,
“程治国发表那篇文章,并不是因为一己之私吧,他也是防止万一。”
刘洲安摊摊手:“可是他好心办坏事啊。这要是在古代,少不了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
熊国正叹了口气,不再多。
“行了,又不关你的事,你又何必杞人忧?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校”
两人着话,进入后院,
然后同时停下了脚步,
刘洲安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
只见院子里摆了一张方桌,桌子四边坐着三男一女,
秦淮茹、秦京茹、娄娥。
而被两人认为吓尿裤子的程治国,此时正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摸着牌,满脸堆着笑,右手旁还放着一大把零钱,
显然赢得很开心。
这……
刘洲安两人相视一眼,一时间不知该什么好。
外面骂饶人嗓子都喊哑了,
院子里的人吓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结果当事人就在这悠然自得的玩麻将?
看他笑的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外面的人没在骂街,而是给他伴奏取乐呢。
这家伙!
刘洲安刚刚舒缓的心情重新变得郁闷无比,
先不院外院内的人,他们这些公安、保卫可是为了劝人累死累活啊,
程治国就算没心没肺,但能不能在他们面前伪装一下?
也让他们心里好受点。
真是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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