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赴归所召唤出来的这藤蔓十分坚韧,三人不断挣扎,却是越缠越紧。
“啊!碰到奇怪的地方啦!”胡桃大声抱怨:“赶紧想想办法啊!”
“呃……”王赴归灵机一动,试探地:“胡桃你的火元素……是不是可以燃烧掉植物呢?”
“这些藤蔓不是你的身体所化吗?”申鹤问道。
“……应该不是吧,我这没连着啊……”王赴归原地起跳,示意脚下是悬空的。
“那么值得一试。”申鹤附议。
胡桃却是表示反对:“啊!你在想什么啊,我只是可以控火,又不是不怕火……”
王赴归挠了挠头盔,心翼翼地:“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可能,你可以从根须烧起,烧得准一点,再靠下一点……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而已,也不一定对……”
胡桃被缠得没脾气,只好依言照办。
不多时,申鹤与胡桃就脱身了。派蒙从躲藏的树后探出身来,四人看向还捆着的魈,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一起放了吧?”派蒙试探问道。
“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降魔大圣自顾自挣扎不休。
“算了就这样吧,应该死不了。”王赴归转脸往城中走去。
胡桃吐了个舌头,冲魈笑道:“对不住啦~”随即点了个火星在藤蔓最远的根须之上。
没再多管骂骂咧咧的魈,四人沿着石板路进了璃月港。
璃月港里正值海灯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街道两旁,盛装华服的居民们笑闹着享受节日的闲暇。
这时,突然走来一具漆黑的盔甲,瞬间让欢愉的气氛多了一丝诡异。
“是盔甲啊?”一个女孩声议论道。
“好可怕,好像在发光哎?”又有人声嘀咕。
“是来自蒙德的骑士吗?”有人问。
“不是啦,哪有这种黑漆麻乌的骑士……”有人答道。
“旁边是仙人吧?这会不会是仙家傀儡?”
“不是啦,那个女孩叫申鹤,不是仙人啦。”
“旁边那人是胡堂主吧?这会不会是往生堂新的促销手段?”
“死灵骑士吗?有可能哦!”
“旁边那人是旅行者的宠物吧?这会不会是旅行者穿了盔甲?”
“不是吧,旅行者没这么恶趣味吧……”
“哇!他向这边看过来了,他看我了!好可怕!”
胡桃听着周围的纷纷议论,憋笑道:“你这样子引起恐慌了哦,我总算是知道凝光为啥不让你用真名了,你想啊,要是你来一句「大家吼,我是王赴归」,那不得了,明蒸汽鸟报的头条就得是「震惊!璃月英雄竟是漆黑魔物!」”
派蒙惊恐道:“可怕!漆黑魔物!”
“遗憾,失败了……”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啥?人太多了没听到!”王赴归冲派蒙喊道。
“我你是可怕的漆黑魔物!”派蒙闭眼声嘶力竭地喊道。
“喂喂,你这飞来飞去的不明生物有什么立场我啊!”王赴归不满地嘀咕。
“真遗憾……”幽幽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渐渐隐去。
四人从汹涌的人群中挤出,来到不卜庐门前。
“可叹……”王赴归带着戏腔长吁一声。
他回忆起了那庸庸碌碌的半年时光,现在想想还挺有趣的。
不知道白术发现自己就是王赴归后,到底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呢?
可惜应该是看不到了,他遗憾地想。凝光叮嘱他不可告知更多人他的真实身份,这个秘密必须控制在当时在场的几人范围里。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白术咳嗽着看向众人,目光停留在胡桃身上。
“你来了。”白术木得感情地道。
“我来了。”胡桃嬉皮笑脸。
“你不该来的。”白术脸色愈发阴冷。
“可我还是来了。”胡桃表情愈发欠揍。
“你来干什么。”白术语气渐渐不善。
“我来瞧人。”胡桃做无辜状。
“这里没有你要瞧的人。”白术颈上白蛇长生昂首吐信。
“不瞧瞧怎知没有呢?”胡桃摊手。
“没有就是没有!”白术作势要关门。
王赴归连忙将手塞入门缝:“等等等等白先生,胡桃跟你开玩笑呢,她不是那个意思……”
白术看向王赴归:“阁下又是哪位?”
“……”王赴归很想一口盐汽水喷在白术脸上:坑了咱二百五十万就当没事人吗?然而终于是忍住了。
“我是王亥牛,经营一家书店,跟您没什么业务冲突……”
“有冲突!”白术双眼微眯:“你这打扮在我门前一站,来的客人起码少了三成。”
他又转向胡桃:“还有你!每回你在我门前一站,客人全都跑了!”
“为啥啊?”派蒙不解。
王赴归扶额轻叹:“职业冲突吧……毕竟往生堂不是养生堂。”
“那你让我们进去不就得了?”胡桃反驳道。
“我们来只是看望北斗等人,并不会久留。”申鹤在旁道。
白术一声长叹:“罢了罢了,随你们吧。”
四人鱼贯而入,昔日略显冷清的不卜庐,如今却是人满为患,露支了许多凉棚,简易的床铺摆了满满一个院子。
“这是?”王赴归惊呆了。
“难怪白术脾气不好,这么多让病了,他瞧得过来吗?”派蒙左顾右盼,寻找着北斗的踪迹。
“申鹤仙师!”一声惊喜的呼喊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年轻的女性半躺在草榻上。
“你是?”申鹤看向绘星,并不认得。王赴归知道她是谁,但却不能出口相认。
“我是死兆星号上的航海士绘星。那日海啸漫卷,多亏仙师出手相救,我们才捡回一条性命。”绘星感激道。
王赴归看向绘星,她的脸庞呈现不健康的暗红色,斑驳的皮肤坑洼不平。
他惊讶地环顾四周,虽然大多数人裸露的皮肤都缠着绷带,但仍能看出与绘星相似的症状。
“大姐头……北斗姐呢?”
绘星抿了抿嘴唇,看向一个房间。
那间房,正是当日北斗醉酒后曾经留宿的房间,也是王赴归曾生活了半年的耳房。
王赴归心翼翼地从众多床铺中挤了过去,他站在这熟悉的房门前,一时不知该不该敲门。
“谁啊?”北斗的声音从房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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