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空气中飘荡着、芳香怡饶花香。
这是理论课结束后，炼丹实操的第一课。
凤烟和授课老师，前后脚踏入，柳林升特意为她准备的炼丹房。
在授课老师再次叮嘱完注意事项后。
她——凤*才*烟，自信满满的开始了，她人生的第一炉丹药。
她一边操作，一边在心里默念手法步骤：
补灵丹，先引火到炉底，控火低温煅烧，然后加入补灵草，高温炼化成药液……
背诵的一字不差，然而——
“砰”
巨大的声响过后，满屋子黑烟弥漫，残渣飞溅得到处都是。
幸好，她带着防御灵器，不然这一炸，不死也要重伤。
她懵懵的看着这一地狼籍，不敢相信这是她搞出来的。
授课老师倒是没有多少的意外，从他丝毫没被波及的状态就知道。
老炼丹师了——早有准备。
老师淡定的看着她：
“继续吧，炼丹就是这样，时有炸炉，你初次炼制，不成功是正常的，除了才，都是需要长久的经验累积才会成功。”
凤烟捂脸——我以为我是个才来着！
接下来的半时间，上百次的炼制，不是火没控好，就是灵草没有处理好，再不然就是时间把控出了问题……
总之状况百出，就是没有一次成功的…
炼丹房除了那个丹炉和人，已经没有完好的物件儿了。
授课时间结束后，她都感觉授课老师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结束授课后，老师找到柳林升，委婉的请辞时：
“柳前辈，在下学识有限，能教的我都已经教完了，凤烟她理论学得非常不错，接下来只需自己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所以，从明日起，我便不来了。”
柳林升淡淡的点头，然后递过去一个储物袋：
“嗯，这段日子多谢道友费心，这是我们之前谈好的报酬尾款。您请拿好！”
————
爷孙俩坐在客厅里，两人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凤烟先沉不住气，只听她重重地叹一口气：
“唉～”
然后还未回过神似的，自言自语：
“才跌下神坛了，差点没摔死。这一可真精彩啊。”
柳林升抽了抽嘴角：
“没事，后面不是还有三科嘛，总有一个你擅长的。”
——.——
第二，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柳前辈，凤烟她如今基础牢固，已经炼器入门了，只要往后多加练习，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所以，从明日起，在下就结课了。”
柳林升同样递过去一个储物袋，语气、表情都同昨日一般无二：
“嗯，这段日子多谢道友费心，这是我们之前谈好的报酬尾款。您请拿好！”
授课老师接过储物袋，径自离去。
凤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这个黑不溜秋的长条状物品。
你不、我不、它不，谁能知道它是一把剑呐！
柳林升也有些不忍直视，想他堂堂阶炼器师，那是整个修真界水平最高的那一波。
但是他家烟烟一点也没有遗传到他的赋啊！
不知为何，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福
——\/——\/——
果不其然——
第二，凤烟端坐在课桌前，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画符道具。
虽然前面两，成绩都不理想。
但凤烟是谁啊，那是常年霸榜年级第一的高考省状元。
对自己的学习能力迷之自信。
所以，她是不会因为一时的失败而气馁的。
起笔，画符。
她能画的初级的符篆，画一张，成功一张，从无意外。
要不是她只是个练气，后续灵力不足，无法继续，她觉得她还能再画一百张。
遗憾的停手。授课时间也差不多结束了。
同样的情景继续，但是今，凤烟是抬头挺胸、笑眯眯的坐一边看老师告别的。
“柳前辈，您家凤烟在符篆一途，非常的才，画的符篆一气呵成，百画百成，在下建议拜个名师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必定能登峰造极。”
柳林升微微一笑，同样给出一个装着尾款的储物袋。
看着授课老师离开的背影，他心里替她骄傲，又带点复杂的情绪：
——他和关心为了儿子，暗中别了那么多年的苗头，因儿子继承了他的炼器赋，才无形中赢上一头。
——如今，孙女继承的是关心的符篆赋，这种被动平局，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凤烟等到人彻底离开后，才笑眯眯的看向柳林升：
“柳柳，怎么样？我这、没给您丢脸吧？”
他放下心中的思绪，慈爱的看着她：
“那当然，可给我长脸了，本来我还担心你被打击到，现在看来不用愁了。
烟烟很棒，这样的赋，在修真界，也是才中的才了！！”
符篆和阵法本就很有共通性，不出意料，阵法课的验收成果也很喜人。
授课老师一改往日沉稳自持的模样，当场表示，如果主家愿意，他可以代为引荐某位阵法大师。
最后在柳林升各种委婉的拒绝下，才满眼遗憾的离去。
都走到大门口了，还倔强的再次强调，如有需要，定要联系他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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