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洛姐只是悲伤过度以至于吐血昏迷。一个时辰左右就会醒来,醒后好生将养着便是。”
老大夫完便走到桌边提笔写下个养身的方子递给慕绡恙。
寄风伸手接了过去,慕绡恙还站在原地看着洛笙歌昏迷的样子。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寄风,带他下去领赏。”“是。”寄风应了下来,将大夫请了出去顺便拿着药方去抓药。
慕绡恙也不过是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回了书房。
相对于他们这边,沈素馨回到院子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将手边的花瓶摔碎,咬牙切齿道,“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女在世上苟延残喘罢了!竟然还敢勾引绡恙哥哥!”
昕萝站在一旁不敢劝也不敢搭话。
等到沈素馨将房中的东西都摔得差不多了,气也消了些。这才转头瞪视着昕萝,“你可知绡恙哥哥为何会抱着她往寝室去?”
听到自家姐带着怒气的问话,昕萝将头埋的更低,声如蚊蝇般回话,“奴婢……不知。”
沈素馨本就在气头上,听见她这般更加生气,怒意更盛的吼道,“没吃饭吗?!”
“回姐,奴婢不知!”昕萝硬着头皮回道。
“废物!”
气也气过了,沈素馨慢慢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今日发生了什么亦或是……近几日发生了什么。
今日好像是洛文浩被斩首的日子。
呵,在自己父母被斩首的日子洛笙歌还要心思勾引绡恙哥哥,真是不要脸。
她虽然生气,但是想到洛笙歌的父母倒台,以后她便是背负罪名的罪臣之女。在这京城中从人人爱慕的第一才女与清冷美人,将要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真是想想就舒心啊。
仿佛已经看见洛笙歌以后悲惨的遭遇般,沈素馨不禁冷笑出声。
是她自己活该,肖想不属于她的人真真是罪有应得。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沈素馨这才带着昕萝再次向慕绡恙的书房走去。一路上想的都是她要如何向慕绡恙述自己的委屈才能让洛笙歌以后落在她的手中,如此才好拿捏她。
她的院子离慕绡恙的书房并不远,走了不一会儿就到了。
门口的侍卫并没有拦着她,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府中没有什么地方是沈素馨不能去的。
伸手将书房的门推开,沈素馨迈步走了进去,面上是与平时不同的笑容。
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委屈与强颜欢笑。
“绡恙哥哥。”自她进来慕绡恙便知道是谁了,故此在她唤出声的下一刻慕绡恙便抬头看向她,唇边也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意。
应道“馨儿这么来书房了?”
待她走进慕绡恙这才看见她面上那带着些委屈的笑容与微红的眼尾,瞬间便蹙起了眉。
“馨儿你怎么了?可是谁惹你生气伤心了?”
沈素馨却是微微侧过头,露出自己纤细的脖颈看起来更显脆弱,口中却答道,“没,没有谁惹馨儿伤心。”
可她越是这么慕绡恙便越能感觉到不对。
语中关前馨儿,你这般模样怎能是没事?与我我帮你出气!”
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他完的一瞬间沈素馨眼眶更红,眼中也是欲落不落的泪水,看起来可怜至极。“我刚刚听侍女绡恙哥哥抱着洛姐去了你的寝室……”
刚刚完她的眼泪也应声而落,这一滴泪仿佛落进了慕绡恙的心中一般。
他赶忙解释,“馨儿,那时只不过是洛笙歌吐血昏厥,我这才将她带到寝室请大夫来诊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看着他着急解释的样子,沈素馨带着心翼翼的询问“真的吗?”
慕绡恙重重点头,“自然。”
沈素馨这才展露笑颜,可是随即她便又微微皱了皱秀眉,“绡恙哥哥,洛姐一介女子住在将军府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还是在前院。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你今日抱着她进了寝室怕是明日朝堂之上便会流言不断。”
这话中全是对慕绡恙的担忧与关牵
听罢慕绡恙也深觉有理,便开口问道,“依馨儿所见该如何?”
在慕绡恙看不见的地方,沈素馨唇边勾起一抹笑,却转瞬即逝。再望向慕绡恙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最后犹豫着开口。
“绡恙哥哥,要不然就让洛姐住在后院,与旁人起来也可以洛姐是我请来的客人。如此既留洛姐在府中又不会败坏将军府与洛姐的名声。”
听到这建议后,慕绡恙便点零头,“也好,那此事便麻烦馨儿了。”
着还宠溺的揉了揉沈素馨的发顶。
沈素馨笑的温柔又俏皮,“馨儿才不觉得麻烦呢。”着便转身向门外走去,慕绡恙不知她要去干什么便开口。
“馨儿去作何?”
“自然是为洛姐收拾一方院子出来啦!”
回完沈素馨便带着昕萝出来书房,在出书房的一瞬间沈素馨面上的笑意便被她全部敛下。眸色阴沉的向着后院走去。
现在还在昏迷的洛笙歌并不知在这短短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在将军府的地位便瞬间变了。
以后的日子便要仰人鼻息,尤其那人还是……沈素馨。
皇宫郑
在偌大的御书房内,监斩洛文浩的监斩官心中忐忑的跪在殿中,大气都不敢喘。御案后的皇上手中不停的批阅着奏折,并没有看一眼那监斩官。
直到他将手边的奏折全部都批阅完,那监斩官跪的双腿早已麻木。
“洛文浩与他夫人可死了?”
皇上的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监斩官的背后直冒冷汗,却还是低声应着,“是,已经死了。一把长剑贯穿了两饶身体,等人再去查探的时候两人早已没了气息。”
“那劫刑场的人呢?”
汗水滑入监斩官的眼中他却不敢去擦,接着回答皇上的问题。
“劫刑场的两人,其中一个当场伏诛另一个,另一个跑了……现在还在抓人。”劫刑场那是什么?那是大庭广众之下打皇上的脸面,若是人找不到,皇上的脸面往哪里放?
另一冉现在都还没找到,若是皇上降怒下来他怕是会被降责。
罚俸是,若是打板子也就是养几的事。可要是治他个失察之罪那便有罪受了。
在他等待着皇上的降责时,皇上却开口让他退下。心中的紧张一瞬间便消失无虞,规规矩矩行了个礼便退出了大殿。
心中暗暗庆幸,皇上今日看来心情不错。
皇上自然是子威严压人,自身气势骇人。更何况皇上还有笑面虎之称,没几个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对上位者的惧怕更是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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