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川既然发了话,这件事就不难办成。
谢晚宁心里总算勉强踏实了些,她深呼吸一口气,慢慢靠在秦景川肩膀,感受着他的体温与心跳。
他则珍而重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生怕她再因为某些事情难过似的。
谢晚宁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把那个干草圈儿戒指,套在了秦景川的手指头上。
“这是什么?”男人挑眉,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玩意儿。
谢晚宁吸了吸鼻子,低下头道:“这叫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代表你已经成婚了,可惜它材质不对,不然的话,还可以当做你我二饶信物。”
因为她的事情,连累他也跟着不开心,她这些,不过是为了逗他开心。
秦景川愣了一下,转而将那草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这就好了。”他朝她扬了扬手,眼底嗪着微笑。
秦景川这人,外貌身形独一无二,可谢晚宁从来没有从前哪一个瞬间,觉得他比此时此刻更加夺人注意。
以往黑沉沉的眸子,夹杂着不出的情愫,温柔的目光笼罩着她,让她有种不切实际的踏实之福
“等这件事了了,让人把这东西换成金的。”秦景川似乎心情也慢慢好了,摸了摸谢晚宁的头发。
……
一夜过后,柳家。
谢晚心跟谢安已经跪了足足一个晚上,昨夜气并不好,阴风阵阵,两个人衣衫单薄,这会儿脸色都很苍白。
谢安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他自从生下来,就还没承受过这种痛苦,膝盖都快报废了,后背僵硬生痛,连一句话都是勉为其难。
“二姐,咱们,咱们要不走吧?”他一开口,嗓音异常嘶哑,活像在嗓子里塞了一团棉花。
在他旁边,谢晚心同样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但她在听到谢安那句话的时候猛然睁开眼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没用的东西,已经坚持这么久了,难道要半途而废吗?”
谢安冷不丁被怼,脸色难看极了,“那你看看他们,有心软的迹象吗?他们根本不打算原谅我们,我们就算在这儿跪死,也无济于事。”
“要走你走!”谢晚心咬了咬牙,声音并不高,却足够谢安听个心惊胆战,“不过你要是走了,这辈子都别再叫我一声姐姐!”
他顿时不敢言语了。
此时刚微微亮,柳家的下人们开始洒扫庭除,有人看到他们,低声交谈两句,就急急忙忙低下头绕了过去。
“姐,这样下去不行啊。”谢安眉头紧蹙,悄悄凑近谢晚心,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方叔,他们两个还在那跪着?”柳蔓婷两手环胸,不耐烦的问了一嘴。
管家方叔点零头,“已经一夜了,不如将他们赶走吧,再这样下去,万一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咱们也不好交代。”
柳蔓婷冷哼一声:“他们两姐弟,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的确该死。”
话音刚落,床上的柳老太医咳嗽了一下,“女孩子家家的,这话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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