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手上更加用力,银针再次刺入拓拔狄的脖子,后者发出短促而痛苦的低吟,一记冷冽目光刺过去,“还不退下!”
此时此刻,他似乎变了一个人。
刚刚那个一脸不甘浑身戾气的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前那个沉稳冷静的男人,“没看见我已经被人挟持了。”
托也一副心虚模样,带人往后退了几步,但那可怕的眼神儿仍钉在谢晚宁身上。
“给我们准备一辆马车,速度放快。”谢晚宁发布第二道指令,仍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俯视着底下所有人。
“痛,你能不能先撒开手,我怕你还没逃出去,先把我弄死了,他们恐怕也不会放过你。”拓拔狄声音慵懒,话间,一抹血色从他脖子间涌了出来,渗进他的衣领,触目惊心。
谢晚宁保持沉默,手却也真的撒开了一点儿。
拓拔狄这才缓了一口气。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为了他,不惜放弃那么多?”他慢悠悠开口,话里话外多了几分自我嘲讽。
谢晚宁横眉冷对:“关你屁事!”
完,她仍旧保持挟持着拓拔狄的这个姿势,迫使他的人在前面带路,很快出了这个隐蔽的型庄园。
一辆双马驾驶的马车已经在庄园外面等候,谢晚宁指着站在旁边的马夫,“你走开,我们用不着马夫,等到了我们认为的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把他放回来。”
“万一你们中途使坏,趁着殿下身体不适谋害于他,大地大,我们又能去哪里找他?!”托野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谢晚宁笑的嘲讽:“倘若我想害了他,刚刚就可以做到,又何必等那么久,何况,我了,不会要他狗命。”
她真心觉得拓拔狄的这个侍卫脑子不太够数,这一句句得都是什么蠢话。
“无妨。”拓拔狄开了口。
谢晚宁直勾勾盯着他,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车,柳老太医则顶替了马夫的位置,抓起马鞭,狠狠甩了一下。
右边那匹又高又大的红马立刻发出尖锐的嘶鸣,慢悠悠往前走去。
“看不出来,你从前变化大多了。”拓拔狄静静地看着谢晚宁,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来。
他这话,普普通通,却让谢晚宁心里一沉。
拓拔狄这个人有些阴,一直没有过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难不成,要在这个时机点才?
“你最好把嘴闭上。”谢晚宁深呼吸一口气,冷冷警告。
拓拔狄无视她,继续慢悠悠开了口,“阿宁,我不相信你对自己的从前没有一丝留恋,你跟柳老太医关系亲近,难道不是因为从前也有一个像他一样的人这样对待过你吗?还迎…”
“住口!”谢晚宁预感不妙,亮出利爪,“从前跟现在,我都很在乎,对我好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忘记,同样的,谁对我不好,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通俗易懂,傻子才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深层含义。
拓拔狄安静了一会儿,撩开马车的帘子,望了望外面黑漆漆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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