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冷冷一笑,只觉得谢晚心异常可笑,“想必母亲也会为自己有你这样的女儿而感到痛苦,谢晚心,你若能动父亲送给母亲一纸和离书,母亲会更加感谢你的。”
她干脆利落地开了口,简简单单几句话,气得谢晚心脸色又青又白。
既然这个女人已经不知廉耻地想往宸王府里帖了,她又何必给她面子?
“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未免太过忤逆不孝!”谢晚心想也没想便道:“你自己品行不端,还想连累母亲的名声吗?”
“名声算个什么鬼东西,就是因为所谓的名声,母亲才会一直……”
“阿宁。”不等谢晚宁把话完,赵芳华猛然站了起来。
谢晚宁自知失言,不再话。
但她也是真的不能理解赵芳华的想法,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要一辈子被困在这种可怕的封建礼教思想里吗?
“倘若你们不愿按照我的来办……”赵芳华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奈,那双曾经明媚过的眸子里,恍惚之间划过一抹哀愁,“我也没有办法,那便看你们的想法吧。”
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浅浅扫过自己的丈夫跟儿子,眼底已经没有了希冀,只有冷漠。
谢廉跟谢安急了,两人先后起身,不敢去跟秦景川掰扯,便将主意打到谢晚宁身上,又是求情又是道德绑架。
几人正着,一名黑衣侍卫前来禀报,知道柳老太医的下落了。
……
宸王府里闹成一团的时候,柳老太医正被人用一瓢冷水泼醒。
他打了个激灵,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冷酷幽深的眸子,柳老太医当即觉得不对劲,他明明记得,自己在悬崖下面等着平安的时候不心睡过去了,怎么醒过来的时候,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你们是?”他尝试着动了动,还好,没有被下毒,四肢都还能动弹。
“起来,救人。”黑衣人很不留情面,一把将他拽了起来,柳老太医年纪大了,胳膊腿不利索,差点被揪断一条胳膊。
等到被这个粗鲁的人扯到病床之前,他才发现这个受了赡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噢对了,柳老太医脑子里灵光一闪,这不是大月国那个皇子么,这是什么情况?
他并不了解这个家伙跟谢晚宁还有秦景川之间的恩恩怨怨,只知道对方手段很利落,竟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他并将他带到这里。
“他这是怎么了?看样子,像中了毒,你们有没有尝试着解毒?”柳老太医到底是医者仁心,皱眉问了一句。
托野低下头想了想,“我们为殿下封住了心脉,以保证毒性不会大面积扩散,但是其他的,有些为难。”
柳老太医花白的眉头拧了拧,“拿我的药箱来。”
托野使了个眼色给下属,后者立刻将老爷子的黑色药箱拿了过来,态度相当恭敬。
柳老太医从容不迫地拿出自己的银针跟摸脉枕,将拓拔狄的手放了上去,细心把起脉来。
渐渐的,他的神色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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