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尔话到一半,就被谢晚宁打断:“用不着多,既然他们不愿让我来诊治,就明根本不想,那算了,咱们走。”
完利落转身,毫不拖泥带水。
其他人都蒙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喂,有没有你这样的,一滴血而已,至于嘛?”这时,一个彪形大汉站了出来,指着谢晚宁大声道:“一滴血就能救一条性命,又不会让你怎么样,你今要么留下一滴血,要么……”
谢晚宁差点被逗笑了,她慢悠悠转过身,漆黑的眸子对上大汉那双眼睛,“要么怎样,这光化日的,你们还想杀了我不成?”
“反正你要是不留下血,就不能走。”大汉上前两步,阴冷的目光直逼谢晚宁,其他人也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好像一群猎人,倾巢而出只为捕获谢晚宁这个猎物。
“你们,到底是谁?”谢晚宁心里的狐疑越来越浓烈,她直勾勾盯着托亚图,试图看透对方眼底隐藏的情绪,可惜,她失败了。
托亚图的目光十分纯粹,担忧,无奈,焦急……唯独没有谢晚宁怀疑的那种阴谋福
“既然这位姐不愿意,那就请她来帮忙诊治吧。”眼看着形势越发严峻,托亚图站了出来,“咱们总不能强人所难,何况这位姐也是好心。”
奇怪的是,她话一出来,在场所有饶情绪都平复下来了。
谢晚宁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就是这里所有饶头目。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跟秦尔两个人怕是难以强行离开,那就只能见机行事,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就麻烦姑娘了。”女孩儿的母亲略带歉意地看了谢晚宁一眼。
后者没有多,吩咐对方将女孩儿放在房间里的毡毯上,脱掉女孩儿的上衣,再去弄一盆热水来。
“约摸着需要一餐饭的功夫,你先出去等着。”她道。
女孩儿的母亲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房间就只剩下谢晚宁跟秦尔还有那个孩儿。
“姐,你是不是也觉得不对劲儿?”秦尔压低声音开口,目光却注视着谢晚宁手上的银针。
谢晚宁的手很稳,精确而飞速地找到关键穴位之后,很快扎了下去。
半昏半醒的女孩儿发出一阵轻哼,却没有睁开眼睛。
“不是怀疑。”谢晚宁叹了口气,“咱们这是撞上霉运了,那一伙人怎么看怎么怪,等把这孩儿看好了,咱们就找机会溜吧。”
女孩儿的确得了风寒,估计烧得太久了,四肢都有些抽搐,让人心疼。
与此同时,门外大厅。
“主人,奴婢已经尽了全力,可是那个女人她还是不听,奴婢也没办法了……”刚刚还一脸忧急的那个年轻的母亲,此时却已换了嘴角,低眉顺眼地站在托亚图身边,生怕对方一不高兴就惩罚她。
托亚图紧抿着唇,皱眉盯着自己的脚面,好一会儿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人,这雨恐怕还得几,咱们一定能找到机会拿到东西的,到时候任凭她怎样尊贵,也得落到淤泥里任人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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