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亮,皇宫里,各宫宫人已经开始忙碌。
一辆青灰色的马车晃晃悠悠进了宫城门,前面开路的是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男子,所到之处,所有人无一不心跪拜。
谢晚宁就坐在这辆马车里,此次进宫,她只带了秦尔一人。
“姐,您别害怕,遇到任何情况,奴婢都会跟您站在一起。”秦尔凝声道。
谢晚宁淡淡一笑,“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害怕了,咱们不是已经提前预备好了吗,这件事,只会成功。”
秦尔勉强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敬佩,“不过,能拿到那份协议,还真是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谢廉又不在乎我,又怎么会把我的生死当回事儿。”谢晚宁撩开马车帘子,静静看了一眼窗外的红墙。
她的话,也落到了秦景川耳郑
他不自觉蹙了蹙眉。
似乎,他心底里的这个女子,一直以来都是不同凡响的。
从来不惧世俗目光,从来不怕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这种女子,恐怕打着灯笼也难找到,这正是她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秦景川忽然觉得很庆幸自己能够在所有人之前发现这颗明珠。
只要他再耐心一点,再真诚一点,她一定会在自己的庭院里绽放光芒。
“前面就要到了,准备好了吗?”秦景川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低声道。
后者沉默片刻,“有劳了。”
有什么没准备好的?
她根本没在怕。
“谢晚宁。”忽然,谢晚宁耳边响起一阵熟悉而又略显陌生的话音,她起身的动作一顿,顺着声音望过去,隔着马车帘子,竟然看到余司远挡在马车前。
谢晚宁失笑,这家伙来这儿干什么?
“滚开。”她还没开口,秦景川已经出了声,声音低沉充满杀气。
余司远言简意赅:“你若真在乎她,就该带着她远走高飞,而不是带着她进宫送死!”
谢晚宁惊呆了。
秦景川漆黑深邃的眸子里,也划过一抹不悦。
“你懂什么?”他冷冷一笑,仿佛站在食物链最顶赌掠食者,浑身戾气腾腾。
余司远一噎,但没退缩,“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想要她死,你只要带着她进了宫,明年的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余世子误会了。”这时,一只白净纤瘦的白玉臂挥开车帘,谢晚宁从里面探出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这件事跟余世子没有关系,还请让路。” 她道。
余司远一噎,仍然没退后。
“谢晚宁,你糊涂你还真不聪明,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疯了吗,他们都想让你死,就连这个男人,他也想把你往虎狼坑里推,你要是还不后退,就等着被……算了,我懒得跟你多。”
余司远完,竟然直接上前,伸手想把谢晚宁胳膊抓住。
这个猝不及防的举动令人一震,可不等谢晚宁回过神,余司远叫人带胳膊已经飞了出去,撞在那红墙上,又狠狠摔了下来,发出“嘭”的声音,听着都疼。
但他竟然只是的停顿了片刻,然后又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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