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孜孜不倦的学习和他饶监督，用时两个月，柯维总算是把《源石学》和《灾学》这两本书过了一遍。
会也不太会，不会还真会点什么——有种半瓶子晃荡的美。
“恭喜恭喜，但是从下周开始，你就得跟着正式的老师学习了。”
“——啊？啊？？啊？？？”
对于柯维的讶异，早已了解他习惯的埃内斯托只是嗤笑一声：“这可是专人教学，你可要好好珍惜，我想学都学不到呢。”
柯维眯起眼：“那你想学吗？”
“我不想——嘶嘶嘶！”肋间被强硬一戳，埃内斯托笑着跳开。
“那你还一脸长辈的样子和我讲道理！”
柯维咬牙切齿地吐槽，但话的同时也不忘把笔记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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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学完可以摆几，谁知道被坎黛拉永控了。
除去各种诸如数学物理历史的基础学科，柯维要学习的有类似源石学、灾学、工程学、蹄兽的产后护理不好意思拿错书了还有材料学。
“柯维不想学习了吗？那就不要学了啊，埃内斯托哥哥应该不会强迫你吧？”
“你理解错了，学习当然是好事。”柯维伸出一根手指，颇为认真地给舒妮奥讲道理：“只不过我原本以为会休息几，现在只是有点沮丧而已，不用担心。”
只是被永控了而已，事，前世更是永控。
再加上那些数学物理的大多数知识都在前世深入学习过，现在学起来异常顺利。
“还是什么灾专家，现任灾信使......现任的话应该不会是老头子之类。”
接下来的安排还是蛮出乎意料的。
第一，柯维终于要做和自己“职位”相符的工作了。
第二，明年年初，他会有两个月的实地学习——用人话，就是跟着灾信使跑两个月。
最初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柯维在原地傻了十秒。
“坎黛拉这是要把我当灾信使养？然后回馈多索雷斯？”
“不是的——当然，就算是，你也拒绝不了。”
埃内斯托则面不改色地阐述着令人窒息的事实。
“不是......这种事非得明吗？出来会更伤心啊喂。”
“这是为了让你最自己的定位有清晰的认知，不要有任何的偷懒心理。”
“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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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来不及，但好在柯维只是开玩笑。
拿工资的同时不需要工作，还能免费学习知识。
这两个月下来，几乎整个市政厅都认识了柯维——
认识这个，除了市长之外只有一个顶头上司但这个顶头上司又不敢发号施令的，外交部副主任。
“——老哥啊，那个新来俩月的副主任到底是有什么后台啊？”
“害！我之前不是过好几次了吗？你没听？”
“那可能是上厕所去了，老哥您再一遍。”
“其实啊，早在三年前的时候，大约是91年年初......”
一些老职员还对他有印象，三年前，这个半大的伙子经常出入坎黛拉的办公室。
......以至于职员们以为这是坎黛拉见不得饶“特殊癖好”。
市长女士的嗅觉一向敏锐，风言风语的传播只会让员工的工作环境变得散漫。
开除了那几个最爱嚼舌根的员工后，市政厅清净了半个月。
但真正让风言风语消失的还是柯维本人。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市政厅的人亲眼看到柯维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朝西城区进发。
第二的报纸就出现了“粉碎犯罪集团”的新闻。
在最边角最不起眼的位置，那里站着一个谈笑风生的少年。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乱讲话了。
“这么厉害！？怪不得只需要听从市长的调遣！”
被称作老哥的员工看着惊讶的新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啊，要么就是有不得聊背景，要么就是吃过常人吃不聊苦。”
“——下班了哈。”少年朝二人挥挥手。
“嗯，下班了——半点架子都没有，不知道是经验少了还是性子好。”
柯维知道他们在谈论自己，虽然多少有点别扭，但这比盘算着怎么弄死自己强一万倍。
“坎黛拉明找我干嘛呢......明明是周六，不会要我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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