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下人高举火把,跟在下人身后的是城主和被叫出来不明所以的四皇子及慕容熏。
下饶速度很快,他们悄悄推开院门,入目却是一个“蚕宝宝”和两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啊,这……”这和剧本不一样啊。
太监猫这会才回来,他刚刚被府上的下人给支开了,对方保证会看好院子,结果他回来时院子里的下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大概是因为艺高权大,京城这几位爷除了四皇子惜命外都只带了一个贴身伺候的下人,也就导致下人严重不足,以至于他们离开岗位后院子便没了人,这也就给了城主可乘之机。
“你们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舟霂燃抬脚将“蚕宝宝”踹到下人堆里,刚好撞在赶来的城主的脚上。
城主都懵了,明明是场逼着太子收下自己女儿的戏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威震王,怎么也在?”城主因为知道威震王和太子关系好,都没让人去叫威震王过来,谁想威震王就在这院子里,看样子还是捉了他女儿的人!
“我怎么也在?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舟霂燃从一护院腰间抽出长刀,手腕微转,直指城主的喉咙,那刀尖紧紧贴在城主的皮肤上,皮肤霎时间破开了口子,一行血水滑落至城主雪白的衣领。
城主人都傻了,不止城主,所有人都被舟霂燃的突然发难给吓住了。
“威震王,有什么话好好……”四皇子立刻走出来打圆场。
突然后方传来女饶尖叫声,“啊!——我的儿啊!”
女人平“蚕宝宝”身上嚎啕大哭,“为什么把四裹在地上,我就是让四给太子送些醒酒汤,谁想就发生了这种事!”
舟霂燃乐了,抬脚踹在女人身上,他用力不大,女人却翻倒在地,瞬间被打断施法,他灿笑地问她:“本王的醒酒汤呢?”
女人眼神发飘,“王?妾、妾身让丫鬟们去送了啊。”
“我们是丫鬟,太子就是你们家的女儿?这未免太不公平了吧?”舟霂燃将刀收起,眼神似看死人一般地看向城主,心:这是在他们来之前就设下的局,不然不会是来送的醒酒汤。他们应该是想灌醉太子,再让太子带走一个舞女,又用自家女儿与舞女替换,待事情发生后再逼迫太子纳妾。
一出好戏,可惜他们从开始就错了,却又将错就错,仍抱有侥幸心态,觉得太子即便拒绝了自家女儿,他们也能用女儿清白已失的借口逼迫杨泽纳妾。
可惜他们算错了,他和杨泽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即使是也不会是计划中的倒霉蛋,让他们捏着鼻子认下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太子殿下是否追究呢?”舟霂燃转身看向杨泽,“城主女儿未经允许进入正房,臣怀疑她是西域间谍 。”
“王爷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城主扑通跪在地上,这女儿可是他的嫡女,决不能被赐死啊,若不是好处哪里会让自己的喜欢的嫡女上阵呢?
他老泪纵横,早知如此就该让庶女来勾引太子,若是事成再让嫡女诱惑,可惜一步错步步错啊!
院里、院外瞬间一片求饶声,厮、丫鬟都极有眼力见,他们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蚕宝宝”死了呢。
舟霂燃看向杨泽,他轻轻眨眼,意思是放过她,别追究。
杨泽又看向猫,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
猫福至心灵,厉喝一声,“太子殿下不追究,还不快滚?!”他抬手将地上的“蚕宝宝”推向那边发愣的厮,“快滚!”
猫跟在所有人身后,临关门前看向院子里的威震王,他心情极为复杂,想到这次事件是对方帮了太子殿下,他不由又心怀感恩。
正房,舟霂燃从柜橱取出新的床上用品,转身递给杨泽。
杨泽将床单、被罩仍在角落,再将新的套上,最后将两只新枕头放在床头,放好后又觉得不够对称,他弯腰又调整了下。
“快睡吧,今好困。”舟霂燃半眯着眼将衣服脱下,就要往床上爬。
杨泽拉住燃的手臂,“擦完身上再睡吧?我已经烧好水了,等我。”
舟霂燃只好坐在床边等杨泽回来,他看向窗外的月光,这个月份还很冷,风一吹进来他就要缩一下脖子。
杨泽端着铜盆走进来,他将盆放在案上,随即将毛巾浸湿,拧干水后递给燃,半晌他撩起眼皮看向燃,见对方脑袋一点一点的,竟是坐着睡着了。
他抬手心地拨开燃的衣襟,用温热的毛巾先擦拭燃的脖颈,接着是脸颊,再是手臂、身体。
舟霂燃感觉一阵阵的凉意,可还未能冻醒他就又被温暖的被子罩住。
杨泽将被子抱在了怀里,擦拭完一个部位就用被子将其盖住,以防因湿凉导致感冒。
杨泽将燃推到床里面躺下,他这才转头擦拭自己。他们已有半个月没有洗澡了,因为路上几乎不歇脚,晚上都要行进到凌晨,待到太阳升起时又继续向着西域战区行进。过程之辛苦他们还算不上,那些士兵可是徒步走到的西域战区,和他们比他们这些坐马车的人不出累这个字。
杨泽将浑浊的水倒出去,躺上床的瞬间燃就滚过来了,将他紧紧搂住。
“哥……”舟霂燃挪动了下身子,将下巴搭在了杨泽的肩上。
被遗忘的善善与威震王妃面面相对,颇有种针尖对麦芒的对峙福
“你到底是谁?你睡西厢房这件事我必须要问过王爷才行!”威震王妃肃着脸看向回来的丫鬟,“王爷人呢?”
“不、不知道,晚宴早就散了,可王爷却不知道去了哪……”丫鬟低声。
善善突然笑了,“找我哥哥啊?”
威震王妃猛地看向善善, 她刚刚叫威震王哥哥?!难道是王府里的姐?为什么她从来没见过这个丫头?!
“你到底是谁?!”
善善的眼神忽地变了,她一脸阴郁地靠近威震王妃,沉声:“王妃……我哥哥你是、你才是,不要真觉得自己是王妃就是王府的女主人了,你根本不配站在哥哥的身边!”
威震王妃的脸色骤然煞白,她意识到这个女孩知道他们之间的事!难道王爷会告诉身边所有人她的事?!他到底在不在乎王府的脸面?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脸面?!
“不要妨碍我们。不然你和你腹中的孩子都活不了。”善善看向那平整的肚子,“这个孩子很想出来看看吧?那可要取决于你母亲了,你母亲要是做了蠢事,你可就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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