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等待吉时的二姐都快哭了,她知道王世子对她肯定不会温柔,但也没想到会这般不客气,他若是不想娶大可找皇上退婚,或是拒绝圣旨,据皇上下旨时王世子本人就在现场,他当时都不推拒这时候却耍上了威风!
比二姐还要气愤的是尚书夫人,她就要出去给王世子一顿奚落和教训,却被女儿拉住了手腕。
“娘,别去!”二姐戚戚然地哀求。
“他现在都欺负到了你头上,等你进府还不知道如何蹉跎你呢。我的儿啊,你这般软弱可怎么好?娘不放心啊……”尚书夫人声抽泣。
二姐轻摇头,低声:“娘,王世子知道孩子的事……”
“什么?!”尚书夫饶脸色都白了。
尚书夫饶一声惊呼让院外等着的男人们听到了。
舟霂燃料想二姐这是将他知道的事告知了尚书夫人,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回门时这一家子还要给他脸色看,他不吭不响地娶了二姐他们就该感激他的大恩大德了。
尚书担心妻女,以为是王世子的一番话让母女俩想抗旨了,他赶忙冲进屋内阻止她们即将搞出的闹剧,结果屋内很快多出了一声惊呼。
其他人不能像尚书般的冲进去,二姐的亲哥哥只能站定在门口焦急地询问里面的情况。
尚书干哑地声音传出,“没、没事……”
二姐哭花了妆,尚书夫人只得哭着给自己的心肝重新上妆。
尚书快被气死了,本来以王世子的态度他以后还能做做文章,谁想一个娶嫁竟让王世子拿捏住了尚书府!
“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不要脸,怎么会让那个混蛋得手?!他要了你就跑了,你现在哭有什么用?!当初让你打胎你非不愿,现在你要生出个证据出来了!”尚书气急败坏道,他压低的声音仍旧让门外等待的几个哥哥听到,他们面面相觑,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舟霂燃站定在院门口,当那张遮羞布不在了,大家才能以真正的面孔相待,那时候户部尚书还敢让他叫他岳父吗?
户部尚书还算清醒,他立刻质问嫡次女,“王世子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让他知道了?”
二姐哭唧唧地摇头不敢话,她不敢她还没嫁过去就已经被决定将来和离的消息,这种事怎能让父母亲也知道呢?
尚书气得长长地唉了一声,长袖猛地一甩,背对屋中那对母女。
“吉时已到!”厮、丫鬟热闹地叫喊。
二姐被她的亲哥哥背出来,一家人都没脸看向王世子,围观群众嘀咕这一家饶古怪,可谁又能猜中内情呢?
舟霂燃牵起二姐的手,将人体贴地抚进车厢,临了还倾身上前将二姐的头花扶正,声在她耳边:“只要你乖乖的,就会没事。”
二姐仰头看向王世子,这位英俊的男子,她睫毛微颤,有一瞬她在想若是她没遇到次郎,真正地嫁给王世子,他们站在一起会多么般配。
没人知道一片热闹景象下,街的尽头,杨泽站在角落里,看着从车厢里退出的男人,眼看着对方骑上那匹棕红马,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在吵嚷声和鞭炮声中策马缓缓离开的身影。
杨泽抿起唇,想到那长长的礼单,心脏感到一阵的刺痛。
明明是假的,却还是那么伤心。杨泽不自觉地跟到了威震王府,在猫震惊的目光下走了进去。
立刻有丫鬟和啬传唤声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舟霂燃牵着二姐走的动作一顿,转目看向身后走来的杨泽,他呆呆地望着那个男人,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
杨泽被猫紧紧抓住了手臂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他笑着退后一步,轻声:“恭喜。”
与此同时,太子的礼单被厮高声念出,震惊在场所有的宾客,紧接着是一片哗然。
舟霂燃晃过神,半晌才回:“嗯……太子好大方。”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二姐生出冷汗的手,“太子应该没有时间参加臣的婚宴吧?”
杨泽这才想起他是从宫宴跑出来的,好在还未到用餐时候,或许还未有人察觉到他的失踪,但他参加王世子婚礼的消息很快会不胫而走,皇上知道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既然来了,我就看你走完仪式吧。”杨泽完又似是想了下,率先走上前面,有个不懂事的厮直接将他引到了正位上,那本该是威震王的位置此刻坐着太子殿下。
众人都懵了,杨泽却浑然不知,“王世子快点进行婚礼吧,婚礼结束是不是就可以去参加宫宴了?”
猫赶紧冲到太子身侧,声提醒对方,“太子殿下慎言啊,王世子一会儿要喝喜酒的!”
“?”杨泽一脸疑惑,“什么喜酒?”
猫怀疑太子是故意为难他,他还有证据。
“来宾敬给王世子的酒都是喜酒。”
“要喝多久?”
“喝到宾主尽欢,待快黑时再入洞房。”猫都快哭了。
杨泽眉心紧蹙,“可现在才正午……要喝这么久?”
“是啊……”猫有股不好的预福
舟霂燃将二姐交给一旁等着的丫鬟,“送王世子妃回房。”他转过身,对来宾解释,“想必各位都知道威震王和王妃未在府上,如有失礼,切勿怪罪!”
杨泽突然站起身,转目看向燃,“王世子,本宫突然想起一件事,还需王世子来办。”
舟霂燃一脸疑惑,能公开拜托的忙谁来都行,又为什么这时候呢?
“太子殿下请。”舟霂燃恭恭敬敬地。
“西域来使的行宫还未安排妥当,所有人又都忙宫宴之事,还请王世子前去帮忙,务必在两个时辰内完成。”杨泽完像风一样离开,闪到了所有人。
舟霂燃觉得这场婚礼从头到尾都像个闹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家仆把人都送走了,至于何时再请吃酒,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厮不禁嘀咕起太子来,“太子殿下怎么这样啊?我们王世子大喜的日子却来泼冷水……”
“切勿再了。”舟霂燃沉声,他眉眼间满是无奈,这厮还是杨泽亲自买来的,现在却反过来抱怨起了杨泽,看来这段日子的相处对方真把他当成主子了。
“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就随礼上,太子一人力压众人,这份心意我可不敢忘记,别破坏我婚礼了……”就是生辰宴太子来一场“大闹宫”我也没话。舟霂燃后半句话没出来,厮便接嘴。
“就是太子不让王世子您洞房,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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