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观看许大川和斯暮琛下围棋,看了半实在觉得无趣,许翊悦直接瘫坐在沙发上冥想。
许翊悦呆呆的模样被侧过脸的斯暮琛看在眼里。
“我这孙女啊,吃饱了喜欢发呆缓一缓,睡醒了也要发呆缓一缓,我都怀疑她上辈子还不是我孙女时,是一只考拉。”
许大川不用去看都知道许翊悦下一秒要干嘛。
“我上辈子肯定也是您孙女,我永远都是您孙女,爷爷,考拉有我可爱吗?”
听到爷爷在自己,许翊悦坐起身撑着脸看向他们。
“暮琛,你觉得呢?”许大川将问题抛给斯暮琛。
斯暮琛脑海中把考拉和许翊悦放在一起对比,看起来也是越发有趣,忍不住低头笑。
“暮琛,你输了。”许大川发出爽朗的笑声。
“是晚辈棋艺不精。”
“爷爷,阿琛刚是被我们干扰了,这步棋不算,不算。”
“你又想耍赖。”
“我哪有啊!”
“人生就像这一盘棋,棋走了,一步都不能后退。”
“如果已知棋落何处呢?”
“去用自己的方式阻止对方进攻。”
经过爷爷的这一番话,许翊悦终于想起泡澡时自己想到的事情,急匆匆地回房间。
“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许大川望着许翊悦的身影,语气中没有任何指责。
许翊悦立马就打电话和许莫寒了柯君的事情,理由是在他去出差的那段时间总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之后就去调查了一番,还把调查结果一一告知。
得知这个消息,陪沐卉冉在沐家的许莫寒担心唯一的宝贝妹妹,也加派人手暗中保护他们,还要保镖明着跟着。
“哥,可以不用跟着吗?”
许翊悦真的不喜欢走到哪儿保镖跟到哪儿的生活,正在卖力地撒娇。
“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许莫寒又补充道,“是五和七。”完就挂断电话陪媳妇去了。
当听到五和七名字的时候,许翊悦一百个不愿意也要愿意了。
他们两个都是许莫寒从就安排在许翊悦身边。
虽然比许翊悦年长几岁,但是时候也是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练习格斗散打,可以是二十四个时安全保护。
之后因为哥哥派给他们别的特殊任务,就离开了三年。
暖暖冬日,许翊悦安心的晒着太阳。
只要一想到和斯暮琛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以前的误会也全都解开,和他以后的故事也会继续,许翊悦想想都忍不住捂着嘴大笑。
十点半的时候裴一诺穿着粉色的睡衣来到许翊悦家,熟清熟路地走到她的卧室。
慵懒地打着哈欠,看到正躺在阳台懒人椅上悠闲晒太阳的许翊悦,自己也上去躺着。
“宝贝,你家斯先生一大早给我发消息,你昨晚摔着了,不方便检查,让我过来看看,不巧的是我一觉睡到大中午,现在才看到。我上来前他还再次叮咛,由此可见你家斯先生对你紧张得不行呢。”裴一诺坐起身挡住她的阳光,“哪儿摔着了?让我看看。”
听着裴一诺的话,许翊悦感觉身上冒着粉色泡泡。
“我没事,就是洗澡的时候不心摔了一下。”
“什么!”裴一诺震惊地提高音量,“你被他看光了!”
“我当时裹着浴巾呢。”
“你家斯先生真是个正人君子,美人都送到自己面前了,还坐怀不乱。”
调侃结束的裴一诺抓起许翊悦的手腕给她把脉,见她没事也安心了。
“你最近经常亢奋的睡不着,熬到深夜不睡觉,当心气虚。”
被裴一诺一把脉,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
许翊悦将手收回来,轻咳一声:“我要适应一阵子。”
裴一诺盯着许翊悦,冲她眨眨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下午爷爷们要去钓鱼,我会把云支走,接下来就看你了,咱得趁热打铁。”
“姐妹!”许翊悦爬起来抱住裴一诺,“我就知道关键时刻还得看自家姐妹!”
“行了你。”裴一诺无奈地拍了拍许翊悦后背,“午饭后见。”
......
斯暮琛从楼上下来,发现热闹的客厅只剩下许翊悦一人。
“爷爷们呢?”
“阿琛你要习惯,爷爷们只要一聚到一起,就会集体玩消失。”许翊悦被斯暮琛一脸懵的样子逗笑了,“爷爷们去钓鱼了。”
“云也跟着去了?”斯暮琛发现房子里只剩下自己和许翊悦二人。
“哈秋!”
裴一诺和许翼云同时打了哈欠。
“你们年轻人别总觉得自己还年轻就不穿秋裤,要记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坐在江边钓鱼的祁宇看着平静的江面。
裴一诺和许翼云异口同声道:“我们穿秋裤了!”
完裴一诺和许翼云伸出一只脚,拉起裤子,把红秋裤露出来给爷爷们看。
一排坐着钓鱼的爷爷们齐刷刷的看过来。
祁宇:“有觉悟。”
许大川:“嗯不错。”
裴鸿:“继续保持。”
李俊晖:“要持之以恒。”
许翼云扭头看着裴一诺,“你怎么也穿了红秋裤?”
对于红秋裤裴一很无奈:“你忘了?这是奶奶们给我们统一买的,是要初一穿,保证今年红红火火。”
“奶奶也是这么和我的,去年红内裤,今年红秋裤,你明年会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裴一诺收起脚,拔腿就走,“爷爷们,我去给您们泡杯热茶,暖暖身体。”
没了大家热闹的陪伴,只剩下许翊悦和斯暮琛独处在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安静。
“出去晒晒太阳吗?补补钙。”
“好啊。”
斯暮琛习惯性地弯腰抱起许翊悦。
“我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己走的。”
“有我在你可以不必逞强。”
“......”许翊悦在斯暮琛怀中保持沉默。
两人坐在院子中没多久祁伯灿和李柄柱就来了。
“我们不请自来没打扰到你们吧?”
祁伯灿从门外就看到他们在院子里笑笑,瞬间感觉把上辈子没吃到的狗粮都吃了个遍。
李柄柱双手环胸一脸镇定,看向祁伯灿,眼神像是在,这还哪跟哪啊?以后是无限量续盆模式。
“怎么没见爷爷们。”李柄柱想着来都来了,总要点什么吧,问了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钓鱼去了。”许翊悦剥着橘子。
祁伯灿看着许翊悦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斯暮琛,又看见斯暮琛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块放进果盘中给许翊悦吃。
祁伯灿和李柄柱相视而笑。
许翊悦边吃着苹果,边思索自己和斯暮琛相遇后发生的事情。
总觉得斯暮琛这样太反常太突然太奇怪了!为什么他让自己有种不清楚的感觉,初次见面他都不搭理自己,现在又特别主动,好像是喜欢,又好像是不喜欢,真的好讨厌这种猜来猜去的感情。
的确是很想和他在一起,但绝对不是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感觉,要的是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世人皆知的那种纯粹的感情,还要能和他并肩作战,不成为他的累赘。
许翊悦也一直坚信肩并肩许比手牵手更长久一些。
回过神来的许翊悦看到他们嗑瓜子晒太阳的样子,忍不住笑着:“你们现在的样子真像个惬意的老头。”
祁伯灿又抓了一把瓜子在手上,“你见过那么帅的老头吗?”
“还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头。”许翊悦看他们嗑瓜子嗑的那么香忍不住抓了一把瓜子,也顺便也给斯暮琛抓了一把瓜子。
祁伯灿觉得瓜子吃多了,嘴巴有些干,看准了许翊悦手边的水果,“我要橘子。”
许翊悦拿起橘子就往祁伯灿那边扔去,顺手也拿了几个橘子塞到斯暮琛手郑
不管怎样,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祁伯灿轻轻松松接住橘子。
“兄弟姐妹们!”
院中的四人转头看向门口。
“你怎么那么早回来?”许翊悦盯着走进来的许翼云。
“脚踩空掉河里了。”
“你还好吗?”
“没事,就是裤子湿了。”
确定许翼云安全后,许翊悦笑出了声:“鱼没钓到,先把自己搭进去了。”
“咋回事呢你?”祁伯灿把橘子往嘴里塞,看着单脚湿哒哒的许翼云。
“别提了,想必是出门没看黄历。”许翼云感觉自己今真是衰到家了。
“今气不错,太阳很好,不然真要冻死你。”李柄柱催促许翼云赶紧去换衣服。
“轰——”
听到声响斯暮琛下意识护住许翊悦,许翊悦吓了一跳,往后退了退。
斯暮琛低头看了眼怀中无恙的许翊悦。
“好家伙,下冰雹都没砸塌的葡萄架。”
许翼云想起早上许翊悦房塌了,她那开过光的嘴,今真的就有东西塌了。
“早上下冰雹,下午大太阳,葡萄架还是没有挺过来。”祁伯灿一动不动坐着嗑瓜子,眼神瞥了一眼惊吓体质许翊悦。
院中的几人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下手处理葡萄架。
“我先回房间换衣服。”站了那么久许翼云觉得好冷,现在可是冬,再大的太阳也不抗冻。
许翊悦缓缓开口:“爷爷警卫员等会会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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