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到了许家,就看到爷爷们坐在客厅的毛毯上玩飞行棋。
“我下这儿。”许大川扭过头看见被抱进来的许翊悦,“悦悦怎么了?”
许翊悦继续搂着斯暮琛脖子,“就是刚走路的时候不心扭到了。”
许翼云上前挽起许翊悦的裤脚,脚踝已经又红又肿,“姐!你脚都肿成馒头了!”
“爷爷,我先带悦悦去上药。”斯暮琛抱着许翊悦上楼。
“快去吧。”
许翼云把背包递给李柄柱后赶紧跟上,“斯大哥我知道药箱在哪里。”
“爷爷们都在呢!”祁伯灿坐到沙发上,看爷爷们下棋。
“臭子,你又跑哪里疯去了?”祁宇认真地看向眼前的棋子,都不给自家孙子一个眼神。
爷爷的反应祁伯灿都已经见怪不怪,“爷爷,您猜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没看见我在忙吗?你有话快,别学你奶奶卖关子。”祁宇哼了一声。
祁伯灿坏笑道:“爷爷,你心我跟奶奶告状。”
“拿你奶奶压我,你就这点出息。”祁宇挪动棋子。
祁伯灿立马起身从后面抱住爷爷,“我最大的出息就是成为爷爷的孙子。”完还蹭蹭祁爷爷的脖子。
祁宇摸着祁伯灿的头,“爷爷的好大孙,乖,一边玩去。”
“孩子们发现什么好东西了?”
“李爷爷,好东西在包里。”裴一诺拿过背包,“云可好奇这里面的东西,我们还是等他回来了再一起揭晓。”
回到房间找到药箱后的许翼云一动不动的站在一旁看着。
“我要开始上药了,疼就出来。”
心翼翼地脱掉许翊悦的袜子,手碰到脚踝时,许翊悦疼的往后缩了缩,斯暮琛又轻轻吹了吹。
许翊悦紧闭嘴唇,特别乖巧的坐着,任由斯暮琛拿药酒揉捏。
想到摔倒前偷瞄了一眼斯暮琛,许翊悦轻叹口气,心想:乐极生悲了吧,这就是贪图美色的下场!
感受到许翊悦的情绪,斯暮琛的手顿了顿,手中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
眼前这一幕实在是让许翼云感觉有些辣眼睛,从就是孩子王,时候皮实的从树上滑下来,被树根划伤都不吭一声,自己偷偷处理,这背后少不了付出多少伤疤,也多亏了裴一诺家的秘制祛疤膏,要不然她手腕上和腿上不会像现在这么白皙。
就现在这点程度的伤,时候可没少受着,对许翊悦来简直就是意思。
许翼云心想着:斯大哥你可千万别被表面所迷惑了。
斯暮琛像是看出了什么,像哄孩子一般的语气开口:“放心,这绝对不会留疤的。”
扭一下还留疤?许翼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再继续待下去是多余的,悄悄告辞。
斯暮琛耐心地上药,许翊悦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抬头,一双深邃的眼睛与许翊悦对视。
许翊悦腼腆笑笑,没有话。
“每记得擦药。”斯暮琛收起药酒。
擦完药就要下楼去打开木盒里的秘密,许翊悦还想和斯暮琛单独相处一会。
“记得哥哥以前和我过,你们是我的亲人,冉冉永远是我的爱人,即使成为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和她的关系也依然是情侣,我们一生都应该是情侣。”许翊悦把许莫寒曾经和自己过的话重述一遍,又了自己的观点,“我也觉得哥哥得对,如果把爱情变成亲情,那它就是一种义务。你觉得呢?”
“我的答案是——爱情从来不等同于亲情。”斯暮琛完又低下头给许翊悦穿拖鞋。
许翊悦忍住笑意,“琛哥哥。”
“嗯?”
“我换别的称呼?”
“这也挺好,你时候就是这么叫我的。”
“琛哥哥,我想换衣服,你帮我去衣帽间拿一下。”
斯暮琛起身去衣帽间找衣服,嘴角开始上扬。
许翊悦盯着斯暮琛的背影,“要那件杏粉色。”
“浅色的?”
“对的。”
斯暮琛拿着杏粉色毛衣递给许翊悦,“我出去等你。”
“早知道不喝那么多果汁了。”
见斯暮琛走后许翊悦立马起来,捂着肚子看了看手中杏粉色毛衣,快速脱掉衣服换上,拖着扭赡脚,艰难地往洗手间走去,捂着肚子痛苦的表情难掩饰。
听到房间内的动静,斯暮琛放心不下敲敲门,“悦悦好了吗?”
看到斯暮琛又回来了,许翊悦一个不留神直接摔倒趴在地上。
“还好吗?”斯暮琛扶起趴在地上的许翊悦,“想干嘛?我帮你。”
经过刚刚那么一摔,许翊悦实在憋不住了,又羞又急地指着洗手间的门。
斯暮琛明白后抱她进去。
过了一会,洗手间外的斯暮琛敲敲门,“好了吗?”
“好了。”
祁伯灿和李柄柱第一时间发现被斯暮琛抱下楼的许翊悦,裴一诺一脸姨母笑盯着他们,这该死的暧昧气息。
毫无察觉的许翼云从背包里拿出木盒,“人都到齐了,开始揭晓期待已久的木盒秘密。”
“这盒子眼熟。”被木盒吸引的裴鸿拿过盒子仔细端详。
许大川拿来打开一瞧,“这不就是我们当年出征前在后山埋的木盒嘛,怎么被你们给挖出来了?”
“让我看看。”李俊晖戴上老花眼镜,“老祁啊,你看这不是你当年放进去的铜钱。”
祁宇拿出木盒里面的东西,激动地:“看看!你们快看看!我们当年也是临时起意,都不知道放些什么东西进去,左思右想就把自己身上常带着的有意义的物件放进去。”
爷爷们看着自己当初放进去的物件,陷入回忆似的,时间就像定格在这瞬间,久久地看着。
“这是我之前在爷爷书房里捡到的藏宝图。”许翼云完从衣兜里拿出藏宝图。
看到藏宝图的那一刻,许大川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们当年怕自己以后岁数大了就给忘记了,于是画张图方便日后寻找,现在都过去大半辈子了,没想到我们还真的就都给忘记了,现在竟然被孙辈们给找出来。”
“画图还是老斯提议的,看看!这是我当年军装上的纽扣,当时突然想到放些东西进去,我也不知道放什么,就拽了颗胸口上的纽扣。”裴鸿将纽扣放在布满老茧的手心,轻轻抚摸着。
许大川指着李俊晖手上的雕花茶盖:“老李年轻时候最爱喝茶了,当时我们还笑他跟个糟老头子一样,只要一不训练,就拿着他的茶壶乱晃臭显摆。”
“搞得他现在不爱喝茶一样。”祁宇手上拿着铜钱,“还记得这个不?”
“怎么会不记得,这个是你在二平手上赢来的,记得你当时得意好一阵子呢!”许大川在木盒中翻了半也没有找到,“老斯当时放的照片呢?”
晚辈安静的待在一旁,听着爷爷们着年轻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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