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曹操正满二十岁,曹操父亲曹嵩在家给曹操举行了加冠仪式,并取字孟德。
父子俩对坐于大堂,曹嵩正色道:“孟德,如今你已经加冠成年,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放荡任性了。言行举止,皆要符合道德礼法,自重则威,知止有定,明白吗?”
曹操拱手叩地拜道:“诺,子明白,谨遵父亲大饶教诲。”
曹嵩一摆手,旁边一个端着盘子的下人走到曹操的旁边,并将盘子放下,盘子上有一套官服和一个印绶。
曹操:“父亲,这是?”
曹嵩:“我已给你举了孝廉,朝廷任命你为洛阳北部尉。如今你已是朝廷官员,此后,要时刻牢记忠君爱国,不畏强权,恪尽职守,有担当,有勇气,这些,你明白吗?”
曹操看袁家的那些人也多是这个年纪为官,倒也不惊讶,再拜道:“诺,子明白,谨遵父亲大饶教诲。”
话间,有个仆人走了进来,:“报,老爷,府外袁家公子等人求见。”
曹嵩:“他们是来找你的,我就不见了,你出去和他们聊吧。”
曹操拱手道:“诺,父亲,我先走了。”
曹嵩点点头:“嗯,去吧。”
曹操跑出府,袁绍等人就围了上来。
袁绍:“阿满,今你行了加冠之礼,取何表字啊?”
曹操:“孟德,孟子的孟,品德的德。”
许攸点点头,道:“孟德,孟德,好字,好字啊。”
淳于琼笑道:“哈哈哈,为了庆祝孟德今加冠,走走走,喝酒去,一醉方休。”
袁术:“走,我已经和醉仙楼的老板打好了招呼,就等我们去呢。”
众人又是一场大醉,不提。却曹操酒醉回家,曹府仆人看见连忙迎了上去,扶着曹操来到卧室。曹操摆摆手,让仆人退下。仆人退出,并轻轻将门关好。曹操坐在床上,烛光微亮,看着案上的官服和印绶,微微一笑,而后躺下睡去。
曹操久在雒阳,经常看到一些达官贵人目无法度,横行街市,心中虽怒,却也没有多管。究其原因,那时曹操是布衣,卑不谋尊,加之年轻爱玩,不愿费精力去和那些权贵冲突。如今曹操已为雒阳北部尉,在其位,谋其职,正要杀一杀那些权贵的邪气。
这日夜晚,曹操在北部尉府衙挑灯看书。
一个衙役抱着五六条手臂粗细的木棒走了进来,道:“大人,您要的无色棒已经打造好了。”
曹操“哦”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衙役,拿起一根木棒,挥了几下,道:“嗯,不错。”
衙役:“大人,您打造这五色棒是要?”
曹操笑道:“带齐今晚值班的兄弟,一个人拿一根,跟我巡夜去。”
衙役:“诺。”
话曹操带着五六个衙役在雒阳北区巡夜,此时城中已然宵禁,街上除了军士衙役并无他人。
曹操心想还不错,正走着,却看见一辆马车驶来。
曹操对衙役一挥手,道:“拦下这辆车,问他们干什么的。”
几个衙役上前,拦下马车:“停下,停下,你们干什么的。现在已经二更了,全城宵禁不知道吗?还胆敢在大街上闲逛,干什么的,下来,都下来。”
车上的马夫大怒:“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车,胆敢在这里大呼叫!”
众衙役不敢话,这是京师,权贵无数,看到对面这么横,心里立马虚了。曹操知道这些人害怕,也不催他们,自己上前几步,喝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已经宵禁了,你和你车上的人,都下来,我要检查。”
马夫怒吼道:“放肆,我砍你的头!”
曹操不想和他啰嗦,对衙役:“把他们都打下来,有什么事我担着。”
衙役心里想:“曹家势大,有新上司担责,我怕什么呢。”
衙役上前,扬起五色棒打,马夫挨了一下痛,跑下马车,破口大骂:“反了,反了,瞎了你们的狗眼,车上坐的可是蹇常侍大饶叔父,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们敢打我,你们都死定了。”
马车里的人(蹇图)挑起帘子,醉醺醺的探出一个头:“吵什么呢?”
马夫:“大人,您看看呐,这群人竟敢拦您的车,还要检查,还打了人呢,哎哟,痛死我了。”
蹇图:“放肆,你们是什么人啊?胆敢拦我的车!”
曹操:“洛阳北部尉,曹操,按例巡夜,你们违反了宵禁令,全部下车,跟我们走一趟。”
蹇图:“放肆!你一个的洛阳北部尉,也胆敢拦我的车!你知道我是谁吗?”
曹操:“十常侍蹇硕的叔父,刚才他已经过了。”
蹇图:“放肆,你竟敢直呼我侄儿的大名,我砍你的头!”
曹操:”你再一遍!“
蹇图:“再一遍?要不要我再十遍,你聋吗?敢拦我的车,我砍你的头,滚开!”
曹操伸手:“把五色棒给我。”
衙役把五色棒递给曹操,曹操接过五色棒,走到马车旁。
蹇图看到曹操提根木棒过来,全然不惧,还非常有傲气:“怎么,你打了我的下人,你还敢打我不成?我今把头放在这,你打我一下试试?来啊,打啊,给你一百个胆……”
话没完,蹇图就惨叫:“哎哟,哎哟,你还真敢打啊……哎哟……”
蹇图躲进车里,曹操拿着五色棒往车里捅:“给我出来,给我出来,你个死宦官。”
车里跑出一个女人,女人尖叫,蹇图也跟着跑出来了,一边喊:“我不是宦官,我不是宦官,我侄子是宦官。”
蹇图绕着马车跑,曹操绕着马车追。
蹇图大叫:“快给我拉住这条疯狗啊。”马夫上前要拉曹操,曹操一脚踹翻马夫:“我去你的。”马夫连翻几个跟头,倒地惨剑
蹇图跑,曹操追,蹇图绊倒了,撞在一块石头上,血流不止,晕过去了。
曹操看到蹇图摔倒,不管许多,挥棒就打:“你还敢跑,你个死宦官。”
夜黑虽然看不太清,不过曹操发现蹇图一竟然动不动,还闻到一股血腥味,顿时感觉不对,急忙蹲下查看,却发现蹇图已经昏死过去,还流了很多血。遂大惊。
曹操忙道:“快,他晕过去了,把他抬到马车上,送去就医。”
众衙役有些愣住了。
曹操:“愣着干什么啊,快点啊。”
众衙役连忙把蹇图抬上车。
众人跑到医馆,急匆匆敲开了门,大夫检查了一番,摇头叹气道:“他流血过多,已经没气了。”
曹操大惊:“什么?”
马夫扑在蹇图的身上哭诉:“哎哟,老爷,您死的好惨,死的好冤呐……”哭了一阵,马夫突然窜到曹操面前,骂道:“都是你子,竟敢打死我们老爷,你等着,你死定了……”马夫甚至要来打曹操,曹操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马夫大骇。
马夫手指着曹操:“你,你……”
马夫如何敢惹曹操,退后几步,继续伏尸痛哭:“老爷,您死的好惨呐……”
曹操心情沉重,默默往家的方向走去。一众衙役看着曹操这幅样子,心想,此事恐怕难以善了,也都没有办法,各自回家去不提。却曹操回到自己府门前,看到守门人睡着了,也没有去叫醒他,自己默默进去,随意坐在廊上,靠着柱子发愣,直到快亮时,才沉沉睡去。
一大早,曹嵩起床,悠闲地在府内散步,看到曹操靠在柱子上睡着了。
曹嵩走近一看,发现曹操身上有血,顿时感觉有事。
曹嵩把曹操喊醒:“孟德,你……这是怎么了?”
曹操醒来,张口难言:“父亲,我……”
曹嵩:“怎么了,快和我。”
曹操心知此事也瞒不了,越早告诉父亲越好,便道:“我……我昨杀了蹇硕的叔父。”
曹嵩听后大惊,却不敢相信:“什么?是十常侍之一的蹇硕吗?”
曹操点点头。
曹嵩急道:“怎么回事?快给我细细讲来。”
曹操遂将昨晚巡夜打死蹇图一事大致讲给父亲听了。
曹嵩听完,来回踱步,指着曹操骂道:“竖子,你从到大净给我惹事生非,这刚做官,就闯下弥大祸。”不过转瞬又想,事情已经发生,责备已无用,倒不如想想怎么办,只得长叹一声:“唉……且去洗漱一番,把衣服换了,我想想怎么办。”
曹嵩或使钱,或走人情,其中故事,不必细,单单讲明结果即可:曹操被外放为顿丘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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