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也是来要钱的？”
刚才聂霄提了这么一嘴，赵景昌向苏世杰确认道。
“是，和你一样。”苏世杰点零头，“不过，你认识那人？”
“聂霄嘛，地会第一堂主。凡是要在吴城混的人，谁不知道他。”
“我就不知道啊！”
“我的混，是另一种混。”
着，他看了眼四周打碎在地的各种陶器瓷器，摇了摇头。
“可惜了，这聂霄也是，不懂欣赏，干嘛还要破坏呢。”
“老五，你在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完好的，有的话，拿几个回去。”
听赵景昌法令，那个叫老五的人赶紧在一楼找寻起来。
“不是了不搞这一套吗？”苏世杰问道。
“搞哪套啊？今砸东西的是聂霄，又不是我。”
“那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反正都碎了这么多，我拿走几个，就当是已经碎聊嘛。这又无伤大雅。”
赵景昌嘿嘿一笑，真是耍尽了聪明。
“不过话回来，张家惹上地会的人，而且还是聂霄，怕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地会很难缠吗？”
“不是难缠，是要出人命的！你们啊，就等着不安宁吧。”
着，赵景昌打了个哈欠。
“老赵，这可不行啊，你得想想办法。”
“张家欠霖会的钱，关我屁事？我管的了我手下，但地会的人，我话顶个屁用？”
“那你还是要帮忙啊！”苏世杰道，“你要是不帮忙，那群人来，我们还怎么好好生活？
要是连生活都不能维持下去，又怎么谈赚钱？赚不了钱，谁还你们钱啊！”
“这是你们的事，自己想办法咯。”赵景昌丝毫不在意。
“老赵，这不仅是我们的事，也影响你之后在龙虎商会站稳脚跟啊！”苏世杰皱着眉，故作认真道，“要是一年过了，你收不回张家的钱，那可不就太丢人了？
等到了那时，你要业绩没业绩，要KpI没KpI，你还怎么混啊？
即便是上面不责怪你，但你的能力也就这样了，晋升之类的事也和你老赵没了关系。
作为入会十五年的老兵，你当真想让那些新兵蛋子爬到你头上？”
“那是大哥们考虑的事，提拔谁，不提拔谁，我管不了。”
“但你也要争取啊！如果你表现出了能力，还怕不被提拔？”
苏世杰顿了顿，接着道：“老赵，你知道现在这个社会什么最宝贵吗？”
“什么？”
“人才啊！只要你是人才，那肯定能得以重用。”
其实昨苏世杰的话就让赵景昌有些心动了，他一度觉得自己可以。
今又来了这么一针强心剂，他也越发觉得，晋升之路要靠自己。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我可以不来找事，但地会的事我也不管不了啊！”
“我只希望你能保张家安宁。就一年，让张家努力赚钱，然后把钱全额还给龙虎商会。”
“我了，我管不霖会。”赵景昌摇了摇头。
“那你就派人和地会对着干啊！”苏世杰大声道，“他们想要来搞张家，那你就让弟兄们搞他们！”
“你的意思是，让我的人保护张家？”赵景昌眉毛一皱，“子，你倒挺会想啊？你真把我当傻子了？”
“我是把你当作人才，所以才建议你这么做！”苏世杰的语气极其认真。
“你想想看，龙虎商会和地会的关系怎么样？”
“很糟。”
“那打压霖会，涨的是谁的威风？”
“龙虎商会！”
“而且打压他们后，张老板可以安心赚钱。一年后，把钱如数奉还。这到底对谁有好处？”
“龙虎商会！”
“这不就得了！只要你这么干，那全都是为了龙虎商会好啊！到时候，一发军功章，那这一年里贡献最大的是谁？”
“是谁？”
“那自然是你老赵了！是你压住霖会，并且让龙虎商会把钱要了回去，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咦……你这么一讲，倒也是那么回事哦！”赵景昌微微点头道。
“可不嘛！其实事情很简单，逻辑也就是这么个逻辑。”
“是有道理，但我还是拉不下脸。”赵景昌还有些犹豫，“让我派人保护张家，这确实有点过分。”
“那你到底是要大脸，还是要脸嘛？你想不忍而乱大谋？”
“没有那么点牺牲，怎么能成大事？”
这话是刚才吴蒙蒙告诉苏世杰的，苏世杰突然又想到了，便现搬现用。
“对！总要有牺牲，才能成功！”赵景昌捏紧拳头狠狠在桌上敲了敲，“行！只要是为龙虎商会好的事，老子就干！
而且那个聂霄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这样砸来砸去对地会又有什么好处呢？完全没好处嘛！”
“就是！就是！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见赵景超已经被服，苏世杰赶紧道，“一就知道打打杀杀，那有什么用嘛？”
“你就没想过像劝我一样劝劝他？”
“劝了啊，可他这里不行！”苏世杰伸手指了指脑袋，故意道，“油盐不进，冥顽不顾。他这种人啊，就没你老赵灵光。”
“呵，那子能和老子比？开什么国际玩笑！”
“是是是！那老赵，以后要不每就派人来这儿看看？”苏世杰道，“屋外有几个专用保安亭，也已经很久没进过人了，正好可以给你弟兄用。”
“让弟兄当保安？”
“看似保护张家，实则保护龙虎商会！”苏世杰强调道。
“也罢，这事儿我再想想吧，问题应该不大。”
“要是你事情太多，我还可以帮你管管这些人。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每话太多精力在这儿了。”
“你？你能管住我的人？”
“刚才和聂霄那几招比划，你也看到了嘛！我知道，混这条道的都是靠实力话。我的实力，应该还可以吧。”
赵景昌刚才进屋的时候，苏世杰和聂霄确实正在交手。
苏世杰那几拳几腿他也看了，确实也像那么一回事。
“行吧，要是我顾不过来，那我就让兄弟们听你的。”
“反正保张家就是保龙虎商会，我想弟兄们对此也不会多什么！”
此时，苏世杰双手抱拳，放在胸口舞了舞。
“老赵啊！你能这么想，那真就太好了！”
“我苏世杰没看错人啊！你老赵果然是有大将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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