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纸渲面对气氛中的轻松氛围,微微笑道:“我安然无恙,你无需担心。你私自离岗,就不怕被人发现,引起怀疑吗?”
那女子关切却又不无担忧地回应:“我出来是为了你的伤势。纸渲,我了解你,若无对那女子动情,你不会忽视主子的命令。”
高纸渲语气略显疏离:“我的事情我会妥善处理。你先回去吧。”
女子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开门而出,偶遇杜若锦站在门口,一时愣住。杜若锦进房后,女子打量着他,目光中充满敌意。
杜若锦走进房内,笑道:“打扰三弟静养了。”并带来一些补品以作调养。
高纸渲见杜若锦,欲下床相迎却因扯动伤口而皱眉。杜若锦急忙扶他躺下,关切中略带责备。高纸渲却有一连串的问题想要询问。
杜若锦解释归来的原因后,高纸渲对杜若锦的归来充满疑惑。杜若锦则反问房内女子的身份,高纸渲一时语塞。
女子复返,自称欣月,态度略显挑衅。杜若锦观察其神态,虽美却带清冷,对其身份有所思考。欣月面对杜若锦温和的眼神,不知如何继续话题,显得有些不自然。
高纸渲感到尴尬,催促欣月离去。欣月带着伤痛与执拗离去,高纸渲则显露出担忧。杜若锦戏谑地提议帮助追人,高纸渲则以家族及舆论压力为由婉拒。
最后,杜若锦对高纸渲的伤势表示关切并略带责备地评价他的来气质:“三弟虽流血不少,但你的来气质依旧不减。”高纸渲则坦然接受并笑称:“我的来气息源于本性而非血液。”
杜若锦流露出嗔怒的情绪:“高纸渲,你似乎更应该面对的不是流血,而是内心的挣扎与选择……”
在她话语未完之际,高纸渲迅速行动,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无论面对何种痛苦,流血或是剔骨,我都愿意为你承担。”
杜若锦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她试图挣脱,但高纸渲的坚决让她无法挣脱。他的眉头紧皱,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杜若锦心中一紧,不敢再乱动,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高纸渲微启双唇,轻声吐露:“内心的痛楚,无法言喻。”
杜若锦听后,立刻停止动作,意识到她的挣扎可能加剧他的伤口带来的疼痛。她带着嗔怪和担忧的语气:“痛是你自己的承担,但我希望你能理智对待,高纸渲,你必须放手。”
然而,高纸渲却紧紧抱住杜若锦,将她压在身下。杜若锦震惊并愤怒:“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别人非议吗?你是在自欺欺人吗?”
高纸渲的眼神炙热,他的额头紧紧抵住杜若锦的额头,轻叹道:“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你对我来是独一无二的。”
此刻的亲近让杜若锦感到紧张而不知所措,她不敢有所动作。然而,高纸渲的言语和举动让她感到心动,一丝甜蜜的愉悦感涌上心头。
但随即,杜若锦的思绪被另一张脸所打断,她感到一丝罪恶感,开始质疑自己的行为。她提醒高纸渲:“你始终要面对一个事实,我是你的二嫂。”
高纸渲对此感到挫败,他试探性地问:“你……你喜欢你二哥吗?”
杜若锦斩钉截铁地回答:“是的,我喜欢他。”她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高纸渲死心。
然而,高纸渲并不相信她的辞,认为她并没有真心喜欢她的二哥。杜若锦冷笑,讽刺高纸渲对爱情的误解和她自己的困境。她指出高纸渲在城内的名声并不佳,并强调她只是感激他在某些场合为她话而已。
高纸渲试图探寻真正的原因,他问道:“是不是因为美景告诉你我拒绝了与你私奔,你才心生愤怒?”
杜若锦回应激烈,她咬向高纸渲的手,期待他会因此松开手。然而,高纸渲并未退缩,即使被咬也不曾皱眉,这让杜若锦感到绝望和无助。爱情,有时在无声无息中袭来。
在波涛汹涌的情感之下,杜若锦成功地抑制住了激动的思绪,声音冰冷如铁地吐出一句:“高纸渲,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会选择自我伤害。”面对她的威胁,高纸渲无法地选择了让步,叹息道:“好,我放手。”
当杜若锦艰难地从高纸渲身边挣脱出来,她发现他的脸色苍白,显然是因为伤口的剧烈疼痛。尽管她想要呼叫医生,却被高纸渲轻声留住:“请陪我坐一会儿,好吗?”面对他的请求,杜若锦虽然心有疑虑,但仍然选择留下来。
在静谧的氛围中,杜若锦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在妙真寺假扮御医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高纸渲睁开眼睛,回应道:“我并非特意为了害你而假扮御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奈与困惑,“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用银针封住了你的穴位,连我父亲都没有察觉。我只是担心你和锦亲王过于亲近。”至于其他的原因,他选择了沉默。
杜若锦对此反应并不意外,她起身离去,心中已然有了判断:“你的干涉已经超出了界限。”完,她走出了房间。
在走廊上,杜若锦遇到了大夫人、二夫人以及柳氏。尽管她打算转身离开,但柳氏叫住了她:“弟妹,走得这么急是要去哪里?”杜若锦只好回身与她们交谈。这时,她注意到柳氏身边站着一个女人——文谦。大夫人颇为自豪地介绍道:“这是你大哥新纳的妾。”文谦优雅地向杜若锦行礼问候。杜若锦在心中赞叹她的气质与举止,并恭维大夫让到了一位佳媳。然而,这一切都被柳氏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杜若锦在柳氏面前经过时,冷然一笑,然后优雅地离去。
回到墨言堂后,杜若锦发现绿意正在指挥人们钉窗户。她仔细查看窗户的牢固程度,试图阻挡某些东西或某人。此时身后传来高墨言的声音:“你觉得这样就能挡住我吗?”杜若锦转身回应道:“即使无法挡住,我也会尽力而为。”
高墨言挥手示意众人退下,独留杜若锦。正当杜若锦即将发怒之际,高墨言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今晚,我在墨言堂有所安排。”
杜若锦内心微动,表面上却强硬回应:“墨言堂的需求何需你操心?我数次遇险之时,你身在何处?如今无明确危险,你提出留在墨言堂,这是什么逻辑?”
高墨言选择沉默,静坐一室,不再言语。杜若锦为了转移注意力,命令绿意为其准备各种物品。然而,高墨言的存在使得她难以忽视。
傍晚时分,张妈通报,大夫人邀请高墨言和杜若锦前往前厅共餐,一是为了欢迎文谦的加入,二是庆祝高砚语的归来。
杜若锦虽未立即回应,但高墨言已对张妈吩咐:“告知娘,我和二少奶奶稍后会到,今晚我将在墨言堂留宿,请准备所需物品。”
张妈掩饰不住惊讶,瞥了杜若锦一眼后离去。
面对高墨言的决定,杜若锦冷然质问:“你这是何意?欲使此事广为人知吗?”高墨言走近杜若锦,捉住她的下巴,坚定地:“无论是否广为人知,你都是我高墨言的妻,这是命运注定。”完,他转身离开房间。留下杜若锦一人疑惑与愤怒。
稍后,高墨言回来接杜若锦前往前厅。尽管杜若锦不悦,但被绿意劝解后跟随前往。
此时,家中众人已差不多到齐,唯独养赡高纸渲尚未现身。新进的文谦站在柳氏身后,高笔锋看到她时似乎有些不忍,便劝道:“文谦,你刚入门,不必过于拘谨,请入座。”文谦以礼貌的微笑回应:“大少爷,文谦应守高家的规矩。身为二少爷的妾室,理应侍奉二少奶奶,文谦也应伺候大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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