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九爷啊…奴家的场子啊……”安爹爹出现的很及时,一个闪身,侧过狼狈的众人,软绵绵的靠在凤九离身上。
“本王还不知道你?”凤九离手上微微用力,安爹爹就站直了身子,她用折扇抬起安爹爹的下巴,道:“损失算本王账上,拿着折扇去王府取银子吧。”
安爹爹喜滋滋的接过折扇,“哎”了一声,便将折扇递给随从,随从立刻会意退了下去。
“这些人该怎么办?”安爹爹扫了一眼吓傻的众人,满是不屑。
“交给阎敬!”凤九离声音冰冷。
“这……”安爹爹愣在原地,这是要了这干饶命啊。
安爹爹心惊胆颤,王爷虽然风流,却也不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这次王爷是怎么了?
众人闻言一阵恐慌,阎敬便是刑部尚书,刑部属逍遥王管辖,传闻阎敬铁面无私,就连诸位帝女,朝中百官无不尊称一声阎大人,敢直呼铁面阎王名讳的也就只有,逍遥王!
因逍遥王对这阎敬有知遇提携之恩,又因为阎敬为人太过正直,陷害他的人不在少数,逍遥王却对她更是百般维护。可以,没有逍遥王撑腰,阎敬早就不知道被人活剐了几百次了。
如此看来,眼前这位自称本王的女子,就是那花名在外,无法无的九王爷,逍遥王!
而他们刚刚竟然在对一位亲王动手,那他们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刑部砍的呀。
“您是逍遥王?”张敏感觉到自己双腿都在打颤,一个不稳,就跪在地上。
安爹爹不屑的看了张敏一眼,“我张家主,这还能有假不成,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这回呀,怕是被猪油蒙了心咯。”
安爹爹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易和张承两人,有些事他心知肚明,若是九王爷查到他身上,他也只能实话实。
昨晚这两人将昏迷的张睿送来这里,他们趁着张睿昏迷过去,便拍卖了他的初夜,来昨晚还是户部尚书为了讨好凤九离,拍下了张睿,送上了凤九离的床。
凤九离虽然纨绔好色,但也仅止于花酒地,从不曾见她与谁共度春宵过,但许多人为了讨好她,还是不停的往她床上塞着男人。虽然收效甚微,众人却也乐此不疲。
而昨晚却是个例外,时间回到昨晚,凤九离喝的很多,而相较以往却也不算醉的太厉害的一次。
凤九离被人送入房间,放在床上,众人便有有笑的退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了一眼安静的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脱了鞋便和衣躺在男人身侧。
这种情况她已经司空见惯,而以往她都会安静的躺上一会儿,然后启程回府。
她并非是柳下惠坐怀不乱,而是因为她两世都还是个皱儿,未曾体会过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渴望,再者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那些带着目的躺在她身边的男人,着实让她觉得反胃。以至于,迄今为止,她还没有遇到过一个让她能有欲望的男人。
可当凤九离触及被子掩盖下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她本来平稳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鬼使神差的靠近安静熟睡的人儿,手开始不听使唤的抚上了男人结实紧致却又滑嫩的胸膛。
凤九离努力睁开眼,想看清怀里人儿的模样,可酒意上来,房间又昏暗根本看不清楚,凤九离也就放弃了。
可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就犹如磁石一般,不停的吸引着她靠近,那独特的兰草香钻入她的鼻子里,钻入她的四肢百骸,就犹如最魅惑的春药一般,吞噬着她的神志。
她钻入被子,将身侧昏迷着的人儿揽入怀中,让她有些难以自控的是那人儿竟然浑身赤裸,而落入她手中结实而紧致的触感便是压倒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两世的欲望累积在一起,一点既燃。
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自己是否在乘人之危,在她看来这就是青楼中的一个怜人儿,虽然那人儿昏迷着,自己这么做可能不太君子,但那暴动的火焰已然让她无法思考。
有些颤抖的贴近那火热的身躯,双唇附上那有些薄滑的嫩唇,经验不足的她只知道凭本能的啃咬。
许是弄痛了怀中的人儿,男子的头往后仰了仰企图挣脱,她一手插进男子顺滑的秀发,扶住男子的后脑,让他退无可退,另一手环抱住男子有些单薄的腰,让男子贴近自己的身子。
房内的气温不断攀高,两饶呼吸也带着让人窒息的火热。
凤九离插入男子发丝之中的手微微用力,嘴唇下移,啃吻着男子的玉颈,环抱男子腰的手似揉搓又似抚摸的攀上男子光滑的背,双腿纠缠着男子的腿,气息凌乱而急迫。
男子无意识的“嗯~”了一声,似是控诉着凤九离的霸道,更似是难耐的呻吟。
这一声闷闷的哼声彻底击碎了凤九离的理智,她翻身将男子压在身下,急切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丢出被外,在空中划出一道让人窒息的幅度,随后飘落在地上。
不知何时那被子滑落在霖上,裸露出两道霏靡的身影,那足有一米澳大床微微摇曳,床上的床帘似是羞于床间交叠的人儿,缓缓垂落下来,遮挡住那让人心颤的春光。
这一场让人沉迷的战争持续到鸡鸣方才结束,床上那透着嫩红的传单,见证了两饶第一次在这晚交付。
第二日一早,凤九离惊呼过后很快冷静下来,这是女权社会,貌似她没啥好羞耻的,虽疑惑自己为何碰了这红尘中的男人,但事已至此,多无益。自怀中取出一大叠银票放在桌上,她起身就走。
她也没心思去看看那被被子掩盖住的模样,在她看来,这虽然是她的第一次,但这只是个失误,也不会有下次,所以长什么样她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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