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莹莹接到吴芹的电话。“莹莹,东西取到了吗?”“表姐!东西取到了。按您的指示我让晓燕回去了。”“莹莹,今晚2点,你乘未名市蓝机场的飞机直飞香港。把东西带走,香港那边有人接你。注意!看好有没有人跟踪你!”“好的!表姐!姐夫和你怎么办?”“莹莹,只要你安全离境,我与你姐夫就安全了。全力办好你自己的事吧!我们不用你担心。”“好吧!表姐!再见!”莹莹挂断电话,脸上留下两行泪痕。
深夜2点,尹莹莹化妆完毕,收拾好行李,开着别克车直奔蓝机场。当她的车行驶到居贤山下,她远远发现前面有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拦住了她的去路。一见情况不妙,她急忙抓起黑皮箱下车就往山上的树林里跑。这时,警车里的警察发现尹莹莹逃跑,就鸣枪示警。尹莹莹拔出枪还击,一阵激烈地枪战,尹莹莹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刚想喘口气,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尹莹莹,你跑不聊,快放下武器!”这时,尹莹莹对着话的方向就是一枪,她:“马晓燕,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我过不去?”“尹莹莹,我是一位人民警察。潜伏到你们公司就是为了收集你们的犯罪证据,放下武器,坦白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尹莹莹一听晓燕是警察,对着晓燕又是一枪。马晓燕开枪还击,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一阵对射。尹莹莹枪里的子弹很快打完了,她来不及装弹,就来了个缓兵之计。她:“马晓燕,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我把皮箱留下,你放我一马,好不好?”完,尹莹莹把枪扔出来,自己也走出来,马晓燕看见尹莹莹把枪扔掉走出来,也把枪收起来,心里盘算着如何把证据拿到,把尹莹莹抓住。她:“尹莹莹,我有一事不明,你引诱钱梦圆吸毒目的是什么?你怎么会武功的?”“告诉你吧!我大学毕业后,吴芹表姐为了让我能胜任工作,送我去少林寺学了两年武术;为了让我学会打枪,又送我到武警支队练枪。引诱钱梦圆吸毒是为了声东击西,污染乌铭江水源是为了打击炎惠民。马晓燕,你今放过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很多,你一辈子都花不完,怎么样?”“放你是不可能的!抓住你是必须的!”马晓燕。尹莹莹看收买不成,冷冷地:“马晓燕,黄毛丫头,口气不。想抓住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完,尹莹莹一个旋风腿直劈马晓燕的面门。马晓燕用手掰开,然后右手摆拳击向尹莹莹的左耳。尹莹莹低头闪过,两人拳脚挂风,你来我往,殊死相搏。尹莹莹一心想尽快击败马晓燕夺路而逃,所以用尽看家本领;马晓燕一心想抓住尹莹莹立功受奖,也使出平生所学。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正打的难分难解,尹莹莹瞟见四名持枪警察追过来,一愣神,被马晓燕一个披挂腿击倒在地,四名警察上前擒住尹莹莹。一名警察:“晓燕同志,快取密码箱。”完,这名警察就要去拿密码箱。晓燕:“等一下,尹莹莹快把密码箱打开。”尹莹莹看到大势已去,无奈只好打开密码箱,大家用手电筒一照都惊呆了。原来密码箱里只放了一个椰子,椰子壳里放着一枚微型的定时炸弹,时间定在凌晨四点。“快拿拆弹工具,拆除引爆装置。其余的人躲远点。”晓燕。这时一名技术警察准备拆弹,晓燕等几名警察押着尹莹莹躲在远处观察。几分钟后,炸弹拆除。马晓燕等人押着尹莹莹离开树林,上了警车。晓燕:“尹莹莹,你现在明白了吧!你拼死拼活的为吴芹卖命,最后她还要炸死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尹莹莹摇了摇头。“我告诉你,从私情上讲,你跟周普男的奸情,吴芹早就知道,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一直没有动你;从吴芹用饶本性上来讲,这叫兔死狗烹;从吴芹自身的安全上来讲,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她让你把炸弹带到机场,如果安检过不去,你当场被抓,栽赃我放的炸弹,你不会怀疑吴芹和赖向群;如果你侥幸把炸弹带到飞机上,她让你制造一起空难事件。不管哪种情况发生,你都会死不瞑目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杀害司徒倩、曾可喜、赵大柱、韦山豹等人,是不是受人指使,受谁的指使?对了,韦山豹家里现场为什么会有曹鼎信的血迹?”尹莹莹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然后:“现在我才明白,我就是他们名副其实的手枪。杀司徒倩是受周普男指使,也是为情杀她,也是为周普男的政治前途杀她;杀曾可喜和赵大柱是吴芹指使,她怕闵庆志和武成旗暴露威胁到她,所以让我杀人灭口;杀韦山豹起初是曹鼎信的主意,原因是韦山豹制造车祸事件杀害炎惠民,事情败露之后,吴芹指使我杀掉韦山豹,然后在现场留下曹鼎信的血迹,一来是把你们的侦破引入歧途,二来是怕曹鼎信反水。血库档案的事情你是知道的,所以有曹鼎信的血也就不奇怪了。”“杀害代邦和杜胜杰,你干没干?”晓燕问。“杀害代邦和杜胜杰是吴芹指使闵庆志和武成旗干的,赖向群亲自参与的。这件事我知道,我向你们保证,我没干!”完,尹莹莹低下头,一脸沮丧。“莹莹姐,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你是被别人利用误入歧途。关于周普男的事,你知道多少?我告诉你,决定对你痛下杀手的就是周普男,你不要认为你与他有肌肤之亲,他就会对你另眼相看,这种男人是野兽型的,只有性的需要,没有爱的真情。”晓燕。晓燕的话深深的刺痛了尹莹莹的心,她仰长叹,泪如雨下。她:“你的很对他就是这种男人,周普男在上复旦大学大二的时候,与他的同班同学,一个名叫骆姗姗的女孩发生了性关系,后来骆姗姗怀孕了,周普男怕被校方发现,他给了一笔钱给骆姗姗,让她开了一个假病例休学,后来,骆姗姗生下一名男婴,周普男又给了她一笔钱。周普男大学毕业回到乌铭市就与骆姗姗分手了,但他每年都给他们母子一些钱作为补偿。他与黄亚萍结婚后多年不要孩子,就是怕骆姗姗母子来找他的麻烦。后来,周普男升官发财了,他让骆姗姗把儿子送到美国读书,他与吴芹生的女儿也送到英国读书。周普男与他的堂哥周普贤相互勾结套取国有资产、资金,利用‘老鼠仓’倒卖本公司股票。周普贤的老婆利用职务之便控制医院的药品流通,谋取巨额利润。”“莹莹姐,你对赖向群的事知道多少?”晓燕问。尹莹莹看了一眼晓燕。然后:“赖向群这个人很狡猾,他上中学的时候就是个混混,参与社会上的偷、抢、扒、拿,打架斗殴。在吴芹的帮助下,他养了一批打手。我想,你们所要的‘血库档案’和公司账目与分红记录,应该在赖向群手里,他们利用声东击西之计把目标引向我。现在赖向群可能已经离境了。”
赖向群让马晓燕带着黑色皮箱去未名市,他采取的是金蝉脱壳之计,当凌晨一点钟,他带着保密资料离开了乌铭剩他自己开车途经乌铭市的孤山,去乌铭市郊外的彩虹机场。他事先已指使一帮亡命之徒埋伏在孤山附近,再让一名外号叫大头的中年男子打110举报电话,孤山有人持枪抢劫杀人。110警车刚到现场,最前面的一辆警车就被这帮歹徒事先安装好的炸弹炸毁,警车上的四名警察当场牺牲,这帮歹徒向后面两辆警车开枪射击,双方展开激烈枪战。十分钟后,警方的援兵到达,十名歹徒当场被击毙六人,其余三名被抓,外号叫大头的中年男子,腿部和肩部中弹,他拼命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还击,后面四名警察紧追不舍,大头跑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开枪还击,他刚一露头,就被一名警察一枪击中前额,当场毙命。
赖向群提前开车穿过孤山,他远远地听见孤山这边枪声大作,加快车速往前疾驶。就在他准备驶入机场高速路时,他发现前面有四辆闪着警灯的警车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急忙停车,抓起黑色皮箱就往山上跑,前面的警车发现情况,立即驶过来,看见赖向群的车停在路边,马上展开搜捕。他们很快发现赖向群的踪迹,赖向群一见难以脱身,一面跑一面脱下外衣挂在一棵树上,自己则向另一方向逃窜。他跑到一处岔路口,正在犹豫往那边跑,就听见有人:“赖向群,你跑不了!你的末日已经到了。放下武器,主动自首是你唯一的选择,顽抗到底是没有出路的。”赖向群冷不丁的听到有人话,吓得两腿发抖,直冒冷汗。他二话不朝着话的人连开两枪,没有击中,话的人一看赖向群负隅顽抗,对着赖向群就是一枪,这一枪击中赖向群的右手,手枪掉在地上,赖向群没了手枪,慌了神,回头就跑,话的人随后又是一枪,子弹击中赖向群的左腿,赖向群乒在地,左手依旧抓着黑皮箱不放。话的人闪电般来到赖向群面前,一脚踢开皮箱,又上前一脚踏住赖向群的后背,拿出手铐,铐住赖向群的双手。这人又把赖向群从地上拉起了。然后捡起地上的黑皮箱。赖向群:“訾彪局长,今落到你手里,我打心眼里不服。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识破我的声东击西与金蝉脱壳之计的吗?”“赖向群,你也太抬举自己了。我不信你有这个本事想出这些计策,如果我没猜错,这些都是周普男和吴芹的主意,充其量你也只是个执行者。你是他们夫妇的走卒,你是陪他们一起下地狱的向导。你们的阴谋伎俩是瞒不过我们炎书记的法眼的。你们在乌铭市做了多少坏事!不抓你们理不容!走!很快你就会见到你的主人了。”訾彪。这时,几名追赖向群的警察也赶到了,他们一起把赖向群带下山押上警车。坐在车上,訾彪:“赖向群,你杀害代邦和杜胜杰的手段真是残忍至极,你还有一点人性吗?”赖向群冷笑着:“訾彪,人性!人性是什么?人性就是杀戮。人之初,性本恶;我不杀人,人杀我。自然界的生物都是这样的。”“赖向群,你要为你的言行付出代价的!”“訾彪你所的代价是字典里的游戏,我信仰的代价是低投入高回报。”“赖向群,你没有学过《代价函数》,你就不懂得如何控制局部最值和全局最值。无论是先验概率,还是代价函数,模糊时都要遵循贝叶斯最风险准则。你是用生命做代价来换取一时的享受。”“訾彪,你讲的这些高深的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人生就是享乐。再过几时,你就会看到你所谓的代价。”“赖向群,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你们安装在鑫源集团公司建筑里的炸弹和乌铭江水库大坝的炸弹早已被我们拆除了。你还有什么绝招都拿出来吧!”赖向群听到这话,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那副穷凶极恶的嘴脸瞬间拉长。
尹莹莹和赖向群都被送往乌铭市的秘密地点关押。早晨六点多钟,吴芹起床洗漱完毕,刚刚化完妆,正准备要出门,一队持枪荷弹的警察、检察院人员、省纪委的同志围住了她的家门。市检察院的一位检察官上前:“吴芹,你被捕了!这是《逮捕证》。”话音一落,两名警察上前把吴芹双手铐住。吴芹问:“你们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吴芹,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省纪委党风廉政处的,我叫安卫国。请你跟我们走吧!”“等一下,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吴芹问。“可以!请问你还给谁打电话?周普蘑赖向群、尹莹莹,还是周普贤?”安卫国问。吴芹心里一惊,她问:“他们怎么了?”“好吧!我告诉你,吴芹!尹莹莹、赖向群已被我们擒住;周普贤夫妇也被我们抓捕,周普贤在被我们抓住之前,已经电话通知了你的老公周普模当我们的人赶到未名市,周普男已经在他的卧室里服毒自尽了。这个电话你还要打吗?”安卫国问。听完这些话,吴芹立刻瘫倒在地,两名警察把她搀上警车。正在这时,安卫国接到上级领导的电话,让他把吴芹、赖向群、尹莹莹、周普贤夫妇以及密码箱一起送往省城,并要求乌铭市武警部队负责押送。坐在车上,吴芹有气无力的:“安领导!我有一个的请求,想请你帮我过问一下,好吗?”“你吧!什么请求?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会帮你过问的。”安卫国。“安领导!请您帮我问一下炎惠民,我想见他一面可不可以?”吴芹万分沮丧的。“嗯,这个可以!你等一下!”完,安卫国拨通了高久奎的电话。“喂!卫国,什么事?你!”“高司长!吴芹想见一下炎惠民书记,我请示您可不可以?”“要见也只能在省城见。不过,你还要问一下炎书记,愿不愿意见她?好,就这样吧!”安卫国又拨通了炎惠民的电话。“安处长,你好!”炎惠民。“炎书记!吴芹想见你一面,你看呢?高司长了,要见也只能在省城见。炎书记!你看······?”“安处长,谢谢你!请你转告吴芹,我去省城见她。”安卫国转过脸来对吴芹:“吴芹,炎书记同意在省城见你。”吴芹听完,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下午三点钟,炎惠民来到省城关押吴芹的秘密地点。吴芹见到炎惠民,她一脸矛盾的表情。炎惠民:“吴芹,你要见我?”“你为什么要来见我?是看我的笑话吗?还是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炎惠民?”“吴芹,你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你就不能改一改吗?”“炎惠民,你让我改?我不像你可以改,黄亚军改为炎惠民。我就是我,我叫吴芹,你也可以喊我‘无情’,老班长!”完,吴芹眼眶湿了。“老同学!黄亚军改为炎惠民也是你的功劳呀!”“老班长,你得对!真心话,我们高中阶段,我是对你动了真情的,你也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是,由于你我的家庭出身有差别,你是工人子弟,我是官宦之家,我的父母坚决不同意我将来嫁给你,但我又有求于你,需要你帮我考上大学。现在我告诉你,高三那年,是我用计让你放弃保送生和优干资格的,在校门口找你麻烦的就是我的表哥赖向群,是我挑拨你跟陈艳秀的关系的;后来,我得知你考上北大,我想与你重拾旧好,但由于你恨我太深,你没有接受我。赵大柱陷害你也是我指使的。我对你由爱生恨是由我的家庭出生造成的,人啊!人!人是嫉妒的动物,人之所需靠掠夺,女人是靠掠夺男人生存的。”“吴芹,你告诉我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你我恨你,开始是有一点;但是,我念起我们是同学,后来也就不恨你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走到今这个地步吗?正如你所的——掠夺的欲望。当你美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无路可走了!”完,炎惠民起身离开。吴芹看着炎惠民离去的背影,泪如雨下,这曾经是多么熟悉的背影,现在却变得这样陌生!是时间和空间改变了人,还是人自己在改变自己?命阅坐标是人定的,还是定的?
人间正道是命阅光明大道!(全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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