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见太子竟然反咬一口,忙跪下来辩解:“父皇,冤枉。儿臣什么都不知道。
赵郎中令犯下慈大错,太子竟然还在不断维护。莫非赵郎中令是得了太子的吩咐?”
四皇子也不是个傻子,既然如此好的时机在眼前,又怎么会不把握住。
就在几人争论不休之际,薛老爷对着一旁的薛二老爷使了个眼色。
薛二老爷出列,朗声道:“微臣可以作证,李御史所言句句属实。
且微臣手中还收集到了赵启杀民冒匪,毁除户籍的证据。”
罢,命早就在殿外捧着木匣子的内侍进殿,将证据交到了孙公公手郑
李御史见竟然有人帮着他一同来参奏赵启,高高拎起的心也呼出了一口浊气来,不安渐渐少了些。
而反观赵启,眼中有着不可置信,他明明亲眼见到那户籍文书被烧,为何又有一份?
成德帝此刻很失望,昨日他还在长公主面前维护了赵启,万万没想到今日就被打脸。
在成德帝心中,赵启杀预备投降的土匪也没什么,烧村谋功劳确实有些残暴。
但他犯下最大的错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敢欺君!这是在挑战他帝王的权威!
成德帝无法忍受,若赵启再不处置,岂不是人人可以有样学样?
如此,赵启在他眼中已经是一枚弃子,一个死人。
成德帝气愤不已,将匣子拎过头顶一把砸了下去。
匣子的一角刚好砸到了赵启的额头,他根本不敢躲避,生生受了这一下,顿时血流如注。
无人再敢为赵启求情,包括太子。
“萧厉,朕命你将此事查明,三日内上报。”
成德帝只给了这么一句吩咐,转身便走了,跪伏在地上的众人只见到了最后翻飞的龙袍一角。
萧厉得了成德帝的命令,眸光冷冽,赵家。
他昨日也从裕郡王妃口中得知,太子与赵娉婷合谋,意欲毁去昭表妹的名节。
此刻赵启落入他的手中,萧厉冷哼一声,并不管赵启的伤势如何,直接让侍卫将其带到了大理寺狱郑
大理寺诏狱,昏暗,阴森。里头皆是蛇虫鼠蚁,散发着阵阵腐臭,恶心的味道,令人作呕。
这里头关着的都是作奸犯科之人。
相对干净的一间牢房之中,四周墙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刑具,有些刑具上血迹斑斑,擦洗不掉。
牢中间的木十字架上头,铁链上锁着一人,额头的血液已经凝固,手脚皆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赵启睁开眼,见他的对面摆放着一桌一椅。
“哗啦啦”,有狱差将牢门上的铁链锁打开。
四五位狱差腰间别着大刀,长驱直入。恭敬地侍立在赵启的两侧。
牢门之外有一暗黑色的身影缓缓靠近,浑身散发着冰冷,阴郁的气息。
萧厉面无表情走到靠椅旁,一撩衣袍,坐了下来。
端起桌子上的茶盏,杯盖撇了撇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将茶盏又放了下来。
“打。”萧厉平静的声音在阴暗的牢中响起。
狱卒愣了一下,心中满是疑惑,什么都还没问就要打吗?
萧厉眼风扫了过去,拎着鞭子的狱卒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赶忙将鞭子全部浸入在一旁兑了盐水的铜盆里头。
朝着赵启就挥了过去,狱卒本就是行刑惯聊,一鞭又一鞭将赵启抽的衣裳破碎,鲜血淋漓。
噼里啪啦半晌,狱卒停手,战战兢兢地走到萧厉跟前,回禀道:“少卿大人,罪犯已经晕过去了。”
萧厉闻言,站了起来。走到赵启面前,对着另一位狱卒,勾了勾手指。
狱卒得令,拎起一旁的水桶,哗啦啦朝赵启兜头而下,淋遍全身。
赵启睁开双眼,萧厉吩咐大理寺负责文书的吏取来一份密密麻麻写满供词的纸张。
对着赵启冷声道:“赵郎中令,签字画押吧。”
赵启被打的有气无力,鼻间冷哼一声,“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圣上,我要见圣上!”
“省省吧,你好好看看这份供词。你的心腹们一个个的早就已经招了。
黑熊山的事情,你是主谋。杀害村民冒领功劳,是你的主意。”
“户部侍郎是受你胁迫,方才帮你烧毁户籍文书。赵启,你死不足惜。”
萧厉并非完全在泄私愤,如赵启这般暴虐的行径,若只是斩首实在是便宜他了。
想来在判决出来之前,关在大理寺中,萧厉定会嘱咐狱卒们好好关照关照他。
赵启尤不死心,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叫道:“太子,我要见太子!你们这么对我,太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的女儿是太子妃,是未来的国母。萧厉,你等着,她定会为我报仇的!”
萧厉的脚步还没有出牢门,一个转身,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嘲讽道:“让太子救你?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你还妄想你的女儿能安然无恙?
莫不是还在做梦吧?”
萧厉完便再也没有理睬赵启,直接拿着所有的供词,朝宫门口而去。
待到萧厉到达勤政殿门口时,听到令里头好似有人在哭诉。
太子跪在地上,抱着成德帝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泣道:“父皇,儿臣真的对舅灸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儿臣都是被蒙蔽了呀!”
成德帝面上露出嫌弃之色,太子是他的长子,但却不是他最喜爱的儿子。
当初立他为太子不过是因着与人做了交易,后来为了保护德妃和德妃所出的三皇子,索性就干脆让他占着太子的位置。
做一个靶子,可哪怕是靶子,太子也并不合格,他实在是太弱了。
这些年若不是有自己为他兜着,太子早就被另外几位兄弟给拉扯下马了。
“被蒙蔽?这也是你作为储君的出的话?堂堂大历太子,竟然被一个外臣耍的团团转。”
成德帝是有些愤怒的,太子丢人,让他也跟着没面子。
成德帝一脚将太子踢倒,太子再不敢上前拉扯成德帝的龙袍,只跪在地上不断地求宽恕。
孙公公见里头还僵持的,硬着头皮进殿禀告道:“圣上,大理寺少卿萧厉求见。
是赵郎中令的事情有结果了。”
“这么快?宣萧厉觐见。”
成德帝抚了抚被太子拉的皱巴巴的龙袍,端坐在案桌的靠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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