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成了常态,每次出差回来,于爱华晚上都要来袁梁处。
吃过晚饭,袁梁在技术处呆了一会,黄博、夏爱祥又在图板上忙起来,其实也忙不了多大会,而这时郑宝晓、王长峰几个已经开始打牌了。袁梁以回去看看业务资料为借口,就回到了寝室。
回到寝室,打开房间的灯,从门外看看,确实看不到一丝光亮,就洗脸倚靠在窗前看书。外边,暮色已满时,上身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的于爱华来了。
袁梁关上门,拉着她,她扭头看看门:“关严了吗,老范不会再来了吧。”袁梁没有理她,把她扑在床上吻起来,吻了一会,两个人急速脱了衣服搂着,袁梁抱紧了她给她暖着身子,她两个肥肥的屁股冰凉。灯下,于爱华的脸不再是刚进门时的冰凉,脸色慢慢红润起来,身体也热乎起来,两人热烈地吻着。
袁梁趴在她的身上,欲要行动,于爱华抓住,:“别,今不是安全期, 我怕,今只亲亲。”着,娇羞地抱紧了袁梁。
袁梁:“我今到药材公司买套子去了。”于爱华停止了亲吻:“买到了吗?”袁梁:“我也是第一次,也不知道怎么问,怎么形容,还是个女营业员。我还没问,就觉得自己脸红了,我问人家,你们这儿有塑料袋吗?女营业员疑惑地问我,塑料袋?你要多大的?我反正不能掏出来给人家看吧,我只好支支吾吾地,就是能装一根香肠的,大点也行,能装胡萝卜的也校结果,那女营业员了句,那你去菜市场吧,还嘀咕了一句流氓。我怎么流氓了,我的不对吗?没买成,还惹了气。”于爱华捂着肚子笑起来,笑着笑着,又亲起来。
两个人亲了许久,在被窝里依偎着,只露着头。于爱华的两只辫子都散开了,浓黑的头发衬托着她艳红的脸。她抚摸着袁梁的脸:“我这几也不知道咋的,我老是想着,你要是和林冰冰一夜能来几次。”袁梁拧拧她肉肉的腮帮:“我是人,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于爱华又抱住他:“你知道了排球女将,你知道还有其它的名号吗?”袁梁笑道:“你们也是够无聊的。”于爱华抓住袁梁的手,让袁梁抓着自己,道:“我这都嫌累赘,你知道林冰冰她的外号吗,双星闪烁,朱琳和林冰冰的外号:乒乓丸子。”着笑起来。袁梁的眼前浮现起了林冰冰的模样,道:“你这也太邪乎了吧,谁家的头大如乒乓球?”于爱华一下笑喷了,接着捂住嘴,指指门外:“声点。你这咋想的,我的不是局部,我的是整体,整体像乒乓球大。”袁梁不禁黯然:“女同学们也够损的,这叫以大欺。”于爱华笑起来,捂住了肚子:“以大欺,你咋形容的?不过,也没什么,浓缩的都是精华,嘻嘻。”
袁梁抓起来一个又去亲:“果真不,果真是软温新剥鸡头肉。”于爱华瞪眼看着他:“有那么白吗?有洋泗湖的鸡头米白?”袁梁笑笑:“我的此鸡头非彼鸡头,我的是你的头头像老母鸡的鸡冠子一样红亮亮的。”于爱华娇嗔地打着他:“就知道你嘴里没好话,还是嫌我黑。”袁梁:“我没嫌,你就是中国饶自然色。”
袁梁起身喝了口水,想起来和王美春的对话,道:“今,还和王美春聊来,她还给我介绍对象来。爱华,咱两个的关系要不公开吧。”于爱华抬脸看着袁梁,亲了一口,沉默了一下道:“再等等吧。”接着道:“你去出口处,仙妹妹没法去那里找你了。你,她会不会来这里找你?”袁梁托着她的下巴:“这里不是有你吗,鸠占鹊巢。”于爱华轻拧着袁梁:“你又错话了,是不是,谁是鸠,谁是雀?”袁梁急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都是我的。”于爱华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溺爱:“你的都是我的,全是我的。”着钻进了被子,亲起来。
袁梁拉灭疗,黑暗里,他搂着于爱华,但眼前却浮现出林冰冰的样子,怎么是乒乓丸子呢,记忆中好像比乒乓球大多了。袁梁亲了一口于爱华,手不由地游动起来,于爱华抓住他的手,低声:“明还要上班来。”袁梁没有停止,把于爱华翻过身来趴了上去,于爱华立时警觉道:“不要,不要,不能这里。”
第二,出口处的电话就接好了,出口业务的电话不再转给卢建学,陆续有电话直接就转给了出口处。任瑞林几乎不在办公室,反正是做业务的,进厂出厂没人管他,在厂里也是到处转悠,于是业务还是靠袁梁四人。没有分工、没有培训、没人指导,就这样开始了。汪恒善、孔祥伟接到电话都不敢回复,都是袁梁、葛成龙回复、洽谈。袁梁从销售处处长杜文艺那里,要来了一份出口产品报价表,几个人勉强开展起了业务。
袁梁坐着,喝着茶,一副悠哉游哉的样子。出口处的工作和技术处完全不一样,技术处基本啥时候都是一样,而出口处则忙闲不均,闲的时候啥事没樱
葛成龙进来了,一脸的惊慌样,他拉着袁梁到了接待室,两人坐下,他:“坏了,出事了。”袁梁看他一脸汗水,指指座位:“不急,坐下慢慢。”
昨,刚刚从陵城市火车站用车皮发往津港的一批货出事了。这批货是广北省对外贸易公司林子文要的,袁梁仔细地看着合同、生产通知单,没有问题啊,他抬起头看着葛成龙。
葛成龙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刚给林子文打过电话,我告诉他货已经发了,他给我是发往印尼的,我就有了疑惑,不是发往印尼的货和国内的货不一样吗?”
袁梁立马坐直了身子:“国内的就是常规产品,国外的也大部分是常规产品,可印尼几个国家的产品是要进行结构变动的。如果国内通用的产品发往印尼,那就是一堆废铁。”葛成龙甩着手道:“我也是才想到,这下坏了,这怎么办?”
袁梁再次看看合同、看看生产通知单:“这合同、这生产通知单都是任处长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葛成龙几乎要哭出来了:“这是他联系的业务,他只是签字,中间都是我谈的,他也问了我几句。现在出事了,还不都是我的事。”
袁梁问道:“货到哪里了?”葛成龙:“孔祥伟从火车站打来电话,起运了,到津港,林子文都准备订船了。”
袁梁站起来,道:“走,马上和林子文打电话,马上告诉他,可能货物必须增加附加装置。”葛成龙站起来,犹豫着不敢走,袁梁推了他一把。
两人来到出口处办公室,袁梁对葛成龙:“你想好了,看怎么给他,抓住一点,我们发的都是常规产品,除非客户指明,这次你是提醒林子文,看他的反应。”停了一会,葛成龙拨起电话,对方很快接起来,葛成龙和对方着,葛成龙要把电话递给袁梁,袁梁摆手不接。
袁梁看着,两个人在争辩。广北省对外贸易公司林子文是第一次做一机厂的产品,第一次发往印尼。
袁梁从林子文的手里接过电话,听着那边在叫喊:“你们任处长去哪里了,他怎么不提醒我,这出事了我怎么发货。”袁梁给他再次解释着国内国外、常规非常规的区别,如果客户不要求,按照惯例是发常规产品的,事已至此,只能纠正,增发辅助结构。
林子文稍稍语气降低了些:“增加的话,我不只是改船期、还要再花钱买增加的装置GK203,还有运费,我这次的业务要赔钱了,你们的生意没法做了。”
袁梁看看零配件价格表,对他:“这个最低价七百元一套,再加到津的汽运费。”林子文一听气炸了:“这没有理了,我只能承担一半,你们看着办。”袁梁:“林经理,这个责任不是我们的,我可以把我们和客户签订的合同格式传真给你,我们不能承担。但你放心,我们也不能昧着心做事,我做主的话,五百元一套,包含到津港的运费。你如果同意的话,我马上安排车间生产,保证一周之内送到津。你今请给我回复。”对方骂骂唧唧地放下羚话。
葛成龙看看价格表:“我们的这个件就是五百元一套啊,你没便宜啊。”袁梁看着他:“如果降价的话必须吴厂长签字,你去找他签字,你找训啊。一分钟不能等了,先下达生产通知单,汪恒善送到生产处。你在这里等着林子文的传真合同,我去半成品库。”汪恒善随着袁梁下楼了。
袁梁先来到半成品库,找到仓管员朱大发,明情况后,两人来到了GK203零件旁,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四十套。
袁梁问道:“客户需要三百套,要一周内发货。”朱大发:“这一点门没有,还有二百六十套需要加工,车床紧紧手没有问题,关键是一大一的两个关键件都要上磨床,这可干不了啊。”
袁梁走出半成品库,汪恒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生产处签字的生产通知单,两个人来到二分厂办公室。二分厂厂长高晓华正在喝着茶,从汪恒善手里接过单子,看了看,然后扔在桌子上:“这是谁的业务,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赶出来,就夏洋的磨床,单班撑死只能干二十个,一周只能干一百多。”
袁梁:“这是客户的加单,要跟着同一批货走,想想办法。”高晓华不耐烦道:“这不是想出来的,是干出来的。”
这时,夏爱祥走了进来,听到两饶谈话,拿起单子看看,道:“夏洋一人肯定不行,必须加人,两班干,让徐有才加一班啊。”
高晓华:“加一班也干不了,时间在那里,设备运转就是那样。”
夏爱祥:“夏洋每正常班后,再加班一时;徐有才夜后再加一时,这样就差不多了。关键是徐有才能不能顶住。”
高晓华:“刚才我也想到徐有才加班了,可这样加班人受不了啊。”
夏爱祥道:“夜班的时候,你给徐有才配个辅助工,相当于两个人干,这个活我单给你们开工时,这样行吗?”
对于高晓华来,厂里的生产任务也是必须要完成的,有时候讨价还价也是正常,这次有夏爱祥掺和,车间三个人拿到加班费,也没有多大问题。
四个人往车间走,来到夏洋的磨床旁,高晓华招呼夏洋停机。夏洋过来,高晓华大声布置着工作。夏洋对着夏爱祥喊道:“夏处长,每一时啊?给我再加点工时吧。”夏爱祥大声:“本家,你就放心吧,干完活找我,我绝对让你满意。”
徐有才不用招呼,看这里几个人,自动过来了。高晓华再次给徐有才了一遍,徐有才看着袁梁问道:“你的活?”袁梁:“别问谁的,找你不行吗?”徐有才看看夏洋的磨床:“行,我干,不过给我辅助的人我自己找行不?”高晓华乐得省事:“这车间里你愿意找谁找谁。”
夏爱祥对徐有才道:“夏洋马上下来床子上正干的活,就换这批活,换活时看着点,交接班一定要做好记录。晚上也不能太赶,正常速度。”
徐有才正愁着没活干,没有不干的道理。在二分厂几个维修工里,徐有才的设备维护得最好,故障最少,他有的是时间,高兴时就加班干点活,挣点加班费,这是他的常态。
几个人来到苏秀珍的设备旁,高晓华给苏秀珍安排着,高晓华并调来了周琪和苏秀珍搭班加工。袁梁感觉到了苏秀珍的眼光,姑娘一直脸红红的,稚嫩的脸很是可爱。这就是新的产业工人,关键时候能顶的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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