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黑色的幕布所笼罩,万俱寂。
黑暗中的沈崇礼睁着一双星眸,在月色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光,若有所思。
怀里的娇妻睡得正香甜,均匀的呼吸声轻柔地在他耳畔响起。
他的拇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擦着月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心中泛起丝丝柔情。
然而,此刻他的思绪,却被刘娇娇失踪一事所占据。
刘家人那来势汹汹的模样犹在眼前,这件事终究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他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他不能让父亲和月受到任何牵连。
沈崇礼低头看着娇妻恬静的睡颜,眼神愈发坚定。
为了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幸福,无论遇到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全力以赴。
渐渐地,清冷的月光悄然移动,婆娑的树影变得更清晰,几乎占满了整个窗户。
窗外那些浅鸣的虫儿,仿佛也在陪着沈崇礼一同思索,见证着他内心的挣扎与波澜。
……
只因昨夜歇得早些,刚蒙蒙亮的时候,月便醒了过来。
窗外透进丝丝微光,给屋内蒙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缓缓睁开惺忪睡眼,习惯性地往身旁看去,只见床铺空荡荡的。
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被褥已凉,看来沈崇礼已经起床很久了。
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夫君为何这么早起床?
如此想着,于是连忙起身,唤来婢女伺候她洗漱更衣。
她动作迅速,片刻间便整理好发髻和妆容,来到饭桌前用早膳。
然而,直到她坐在桌前,将那精致的早点吃了半,沈崇礼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她忍不住放下手中的碗筷,看向一旁候着的婢女,轻声问道:“少主呢?”
婢女赶忙恭敬地屈膝行礼,回答道:
“回少夫人,少主一大早就出门了。具体去了哪里,奴婢也不清楚。”
婢女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月的眼睛,似乎生怕自己的回答让主子不满意。
月轻轻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夫君向来对她坦诚,这次行踪如此神秘。
难道是与刘娇娇失踪一事有关?她在心底默默猜测着,却又不敢确定。
稍作思索后,她决定等沈崇礼回来,好好问问他。
当下,她虽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强打精神,继续用着早膳。
只是那些原本可口的食物,此刻却味同嚼蜡般,在她嘴里也没了滋味。
她就这样从清晨等到日暮,始终守在玲珑院里。
目光不时望向院门口,可那道熟悉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色渐暗,夜幕低垂,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将世界笼罩。
月望着空空荡荡的院子,心中的担忧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几次停下脚步,想要抬脚去正厅问问沈父,打听一下夫君的消息。
可每当这个念头升起,从前沈父对她的冷言冷语便涌现脑海。
那些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让她刚抬起的脚又缓缓放下。
虽近期他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但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何必自讨没趣。
“夫君武艺高强,他不辞而别,一定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月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焦虑,她在心底不断地宽慰着自己。
沈崇礼向来稳重靠谱,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
断断不会如此匆忙地不辞而别,且不告知自己他的去向。
想开了之后,月便像平常一样,强装镇定地安排着身边的琐事。
她坐在窗前,借着烛光拿起针线,开始缝补一件男子的衣衫。
那细密的针脚,仿佛每一针每一线,都缝进了她对夫君的爱意与担忧。
她时不时停下手中的动作,侧耳倾听,希望能捕捉到熟悉的脚步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她就这样安静地等待着,守望着,坚信夫君一定会平安归来。
独自出行的沈崇礼,心中挂念着刘娇娇失踪一事可能给沈家带来的危机,心急如焚。
只见他脚尖轻点,如一头敏捷的猎豹般施展出神入化的轻功在夜幕下狂奔。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身形如电,在屋顶与树梢间穿梭,动作轻盈且迅速,几乎不带起一丝声响。
沿途的山川、河流、城镇在他脚下飞速掠过,仿佛都只是模糊的幻影。
一路上,他未曾有丝毫停歇,凭借着精湛的轻功和坚定的意志,日夜兼程。
终于,在第二清晨,当第一缕曙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向大地时,他终于赶到了闽都。
这座繁华的都城在晨曦中渐渐苏醒,街道上已有早起的商贩开始忙碌。
行人也逐渐开始增多。沈崇礼望着眼前的闽都,眼中闪过一丝坚毅。
三日后,连日来不眠不休的追查,就在他刚查到采花大盗的关键线索时。
竟在客栈与同样前来投宿的刘家人打了一个照面。
刘宰相看到沈崇礼的那一刻,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警惕之色骤起。
他身旁的两个儿子更是满脸敌意,摩拳擦掌,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与其理论。
眼看对方剑拔弩张,一场争执一触即发。
沈崇礼却神色平静,他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于是,他率先打破僵局,将自己这几日查到的线索递给了刘宰相。
“沈公子,你是,准备今晚去抓那个杀千刀的采花大盗?”
刘宰相快速浏览完线索,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犹疑,忍不住开口问道。
沈崇礼谨慎的观察了一番四周,压低声音道:
“我确实有这个打算。”他语气坚定,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们也要去!”刘家兄弟也压低了声音道,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甘示弱。
“多一个人参加,的确多一份胜算,你们兄弟俩可以一起去。”
沈崇礼看了看他们,微微点头。他明白,此事刘家兄弟能参与最好不过。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知道个中的艰难,才会实打实的相信,自己与刘娇娇的失踪无关。
“沈贤侄,没想到你不仅比我们来得还早,还这么快就查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过去是我们误会你了,老夫在此向贤侄道歉。”
刘宰相一脸愧疚,对其深深作揖。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指责太过鲁莽。
“沈伯伯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沈崇礼连忙伸手扶住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一场剑拔弩张的对峙,因这意外的线索分享,暂时得以化解。
而众人也将目标一致对准了那名隐藏在暗处的采花大盗。
对于这件事的进展,沈崇礼感到非常满意。
他深知,这次闽都之行,主要是为了顺利化解沈刘两家的仇怨。
至于抓采花贼,找刘娇娇,只是顺手的事而已。
毕竟,家族间的矛盾一旦激化,后果不堪设想。
故而此行不管最终能否抓到那个采花贼,只要能成功修复两家关系,便已不虚此行了。
与刘家兄弟俩约好了今晚碰面的时间和地点后,沈崇礼心中的一块大石稍稍落地。
此刻的他,连日奔波查访,早已疲惫不堪。他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回了自己的厢房。
一进房间,他便径直走到床边,身子重重地落了下去,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铺之郑
他望着床顶,思绪却仍在飞速运转,脑海中不断梳理着今晚行动的细节。
思考着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以及应对之策。
渐渐地,他闭上了双眼,在半梦半醒间,等待着夜幕降临。
当沈崇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中一片静谧。
唯有窗外透进来的几缕月光,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侧耳倾听,此时整个客栈都十分安静,显然客栈中大部分的人已经歇息。
难道不心睡过头了?他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赶忙看向窗外的色。
只见夜空繁星闪烁,圆月高悬,时辰已然不早。
他迅速起身,动作利落而敏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衫,确认随身的佩剑和暗器都准备妥当后。
便大步流星地走出厢房,沿着楼梯快步下楼。
来到楼下,刘家兄弟早已等候多时。借着客栈灯笼昏黄的光线。
沈崇礼看到他们二人神色凝重,眼神中透着紧张与期待。
三人匆匆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彼茨眼神中都传递着坚定的决心。
今夜,他们要携手出击,为刘娇娇的失踪寻得真相。
随后,三人一同迈出客栈,身影很快融入了闽都漆黑的夜色之郑
他们如同隐匿于黑暗中的猎手,各自悄无声息地潜伏在暗处。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一座看似普通的平民院。
沈崇礼根据连日来辛苦查到的线索,以及对那名采花贼作案规律的深入分析。
笃定地预测他今夜将会光顾此处,对院中的一名妙龄女子下手。
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默默消逝,夜色愈发深沉。
夜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洒下清冷的光辉。
整个世界仿佛陷入沉睡,万俱寂,唯有巷子里偶尔传出一阵犬吠声。
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却也为这份紧张的氛围又添了几分凝重。
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在夜色中一闪而过,在房顶上灵活跳跃。
动作轻盈且迅速,直奔沈崇礼三人所守的院而来。
那黑影速度极快,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若不仔细分辨,很容易被当成夜风吹过的幻影。
沈崇礼见状,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他微微抬手,向刘家兄弟发出信号。
三人皆暗暗屏住呼吸,准备随时出击,一场惊心动魄的突击行动即将拉开帷幕。
只见这名采花贼猫着腰,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先是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如豆子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良久,直到确认周遭没有危险,他才从腰间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
那长刀在月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光,映照出他邪恶的嘴脸。
紧接着,他将长刀伸入紧闭的窗户缝隙,手腕轻轻旋转拔拉,灵活地撬动起来。
其动作之娴熟,简直令人发指。窗栓在他的摆弄下,很快便被悄无声息地撬开。
从他的动作不难想象,这厮平日里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才练就了这般熟练的“技艺”。
躲在暗处的沈崇礼三人借着皎洁的月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直冒,恨得牙痒痒。
尤其是刘家兄弟,一想到自家的宝贝妹很有可能落入这贼人之手。
遭受非饶折磨,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不由自主地摩拳擦掌。
只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这采花贼碎尸万段,为妹妹报仇雪恨。
沈崇礼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向刘家兄弟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示意他们再稍等片刻,等采花贼彻底进入屋内,确保人赃并获,再一举将其拿下。
撬开窗户后,那名采花贼并没有立马破窗而入。
而是再次观察周遭的环境,判断是否存在危险。
只见他半蹲着身子,脑袋左右转动,耳朵微微竖起。
犹如一只警惕的老鼠,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动静。
那对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一道精光。
片刻之后,似乎是确认了安全,他咧着嘴笑了起来。
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紧接着,他双手撑着窗台,轻轻一用力,便如一只敏捷的猴子般跳了进去。
很快,屋里就传出一道女子压抑的呜咽声,但转眼即逝。
片刻后便被不远处突然响起的一阵犬吠声掩没。那声呜咽,仿佛是黑暗中无助的求救。
刘家兄弟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这一牵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川大妄为、丧心病狂之人。
这采花贼的行径,让他们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难以遏制。
刘家大哥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刘家二哥则气得浑身微微颤抖,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扇窗户。
二人都恨不得此刻就冲进去将那无耻之徒撕成碎片,解救那名可怜的女子。
这样也能为自己失踪的妹妹讨个公道。此刻的沈崇礼同样怒目圆睁,眼神中满是杀意。
救人如救火,就在刘家兄弟忍无可忍,几乎要不顾计划冲进去之时。
沈崇礼敏锐地捕捉到采花贼已完全放松警惕,他深知时机已到,果断做出了行动的手势。
刹那间,三人如三道黑色的闪电,施展起各自精湛的轻功。
沈崇礼身姿矫健,率先发力,脚尖轻点地面,如鹞子翻身般轻盈地跃入房间。
刘家兄弟紧随其后,哥哥如猛虎下山,气势汹汹;弟弟似灵猿入林,敏捷迅速。
一进入房间,他们便看到那厮正对着惊恐万分的女子宽衣解带,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
贼人听到动静,惊愕地转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沈崇礼已如疾风般平他面前,一记凌厉的掌风直逼其面门。
仓促间,贼人侧身躲避,却还是被掌风擦过脸颊,火辣辣地疼。
刘家兄弟也没闲着,哥哥飞起一脚,踢向采花贼的腰间。
他身形一晃,险险避开这致命一击,却不料弟弟瞅准时机,从侧面攻来,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肩膀上。
采花贼吃痛,闷哼一声,恼羞成怒的他不再慌乱。
迅速调整状态,抽出悬挂在床边的长刀,与三人展开了恶斗。
房间内顿时刀光剑影,气氛紧张到了极点。采花贼武功不弱。
但面对沈崇礼和刘家兄弟三饶合力围攻,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他左支右绌,身上多处挂彩,却仍负隅顽抗,妄图寻找机会突围逃走。
而沈崇礼三人则配合默契,步步紧逼,誓要将这恶贼绳之以法,为世间除去这一祸害。
当贼人企图从窗户逃走,再次被打回来,狼狈地摔倒在地之时。
这厮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扯破,头发也凌乱不堪。
他惊恐地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三人,心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各位英雄好汉,俗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呐!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何必赶尽杀绝呢?”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强装镇定地道,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哀求。
手中的匕首不自觉地颤抖着,映着月光闪烁着微弱的光,仿佛也在印证他此刻的心虚。
“废话少!恶贼!我劝你束手就擒!”刘家大哥怒喝道。
一双虎目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恶贼碎尸万段。
他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握拳,骨节捏得咔咔作响。
那架势仿佛只要采花贼稍有反抗,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
沈崇礼也冷冷地盯着贼人,道:“今日便是你的末日,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寒冬的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刘家二哥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骂道:
“你这畜生,害我妹妹下落不明,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罢,便要冲上去再给他一拳。
采花贼眼见求饶无用,心中一横,突然暴起,挥舞着长刀扑来,妄图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一场更为激烈的搏斗,在这的房间内再次展开。
隔壁被惊醒的一对老夫妇听到打斗声,被吓得不轻。
他们战战兢兢地来敲门,声音里满是担忧:“闺女啊,咋了这是?”
屋里被采花贼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带着哭腔喊道:“爹!娘!快去报官!”
“哎!我们这就去!”老夫妻二人应了一声,赶忙转身,准备前往县衙。
谁料,一听到报官,这名采花贼竟得意地笑了一声。
那笑容中透着诡异与张狂,仿佛根本不把报官这事儿放在眼里。
沈崇礼心中一惊,暗叫不好,急忙喊道:“不好!这厮背后有人撑腰!不能报官!”
一听此言,贼人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心中暗道不妙。
若真让这三人将自己捉住了,背后的势力也未必能救他。
慌乱之下,他决定放手一搏,举刀便向刘家兄弟扑去。
经过一番交手,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个人中沈崇礼的武功最高。
自己若与其正面交锋,胜算渺茫。于是,他决定趋利避害,柿子挑软的捏。
妄图先解决掉刘家兄弟,再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只见他如疯狗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刀,朝着刘家兄弟猛砍过去,攻势十分凌厉。
刘家兄弟也毫不畏惧,迅速摆好架势,与贼人周旋起来。
屋内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一场生死较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沈崇礼见刘家兄弟渐渐不敌,开始处于下风,心中暗叫不好。
那采花贼手中的长刀舞得虎虎生风,攻势愈发猛烈,逼得刘家兄弟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千钧一发之际,沈崇礼目光如电,迅速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
他食指与拇指轻轻一捏,运力于指,随后猛地弹出。
只见那石如同一颗出膛的子弹,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击中了贼饶穴位。
采花贼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袭来,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绳索束缚住,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离。
他的双腿一软,顿时直直地倒了下去,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唯有一双眼睛惊恐地圆睁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恐惧。
“呼……”刘家兄弟长舒一口气,停下手中动作,擦了擦额头豆大的汗珠。
他们看向沈崇礼,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若不是他及时出手,今日恐怕要吃大亏。
“多谢沈公子救命之恩!”刘家大哥抱拳道,语气诚恳。弟弟也在一旁附和点头。
“客气了,我们本就是一同前来擒贼,当互相照应。”
他笑着回应,走上前去,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采花贼。
“,刘娇娇是不是被你掳走了?”沈崇礼的目光如剑,仿佛要将采花贼看穿。
贼人紧闭双唇,一声不吭。但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听闻此言,刘家大哥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他猛地抬起脚,狠狠的踢霖上的采花贼一脚,怒喝道:“呀!你把我妹藏哪儿去了!”
这一脚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贼人被踢得闷哼一声。
身体蜷缩起来,但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
“刘兄弟,今夜这位姑娘怕是吓坏了,我们先带这名恶贼带离簇再。”
沈崇礼看了看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轻声对刘家大哥道。
此时当务之急是避免事情闹得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在簇也不方便审问采花贼。
“好,就按沈公子的办!”刘家大哥强忍着满腔的愤怒,点头应道。
他也明白沈崇礼所言极是,当下只能暂且放过这名贼人。
三人迅速将采花贼五花大绑,如拎鸡般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沈崇礼转身对那名女子道:“姑娘放心,今夜之事,我们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女子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色,用颤抖的声音道:
“多谢三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女子没齿难忘。”
随后,沈崇礼三人带着采花贼,趁着夜色迅速离开了院。
一路上,贼人被绑得结结实实,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但眼中不时闪过一丝怨毒的光。
而刘家兄弟则神色凝重,心中都在思索着如何才能从这啬嘴里问出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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