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皓!”梅媚气的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你早就醒……不对,你一直在装睡?”
“嗯!”大方承认的男人,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知道梅大明星,这么晚了,以这样的方式,来我这里。所为何事?来,让我猜猜?哦,想用肉偿的方式,偿还那两亿?唔,虽然梅姐不是我欣赏的类型,不过看在梅姐诚意这么足的份上,我也不能太不讲情面,毕竟相识一场,就勉为其难的卖梅姐个人情好了。”
“肉偿?不是你欣赏的类型?勉为其难?”梅媚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跟这个贱人计较,他就是贱人中的Vip。禽兽中的战斗机,跟一个混蛋,犯不着,可是……“我真是谢谢你全家!顾总可千万别勉强自己,千万别,我不是你欣赏的类型,勉强自己多难受,来还真是跟顾总不谋而合,你刚好也不是我喜欢的菜,互看生厌的顾总,债见!”
完,用蛮力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却纹丝未动。
男女力量悬殊,她是知道的,可是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分分钟撂倒一群男人都不在话下的她,就连裴爵那个练家子红三代都不是她对手,然而这一刻,对自己身上这个男人,却是无计可施。
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反抗,男人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岿然不动的死死压制着她,甚至由于她的挣扎,那个臭不要脸的的某个更不要脸的地方,居然……
“……你!”梅媚虽然是个汉子没错,但那仅限于口头上。实际上她还是个纯洁到不要不要的二十五岁的老cn,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当即迅速的面红耳赤,眼神蹭蹭蹭冒火:“从姑奶奶身上滚下去!”
“滚?”对于她的怒气,顾皓不以为然,行为极其恶劣的在她身上动了动身子,特别是某处跃跃欲试的地方,更是不要脸的故意往她某个地方顶了一下:“这样滚?”
“……”简直如遭雷击,虽然隔着衣服,但是那一下,那一下……
“你脸怎么这么红?”顾皓邪笑着摸她的脸:“好热?是发烧了吗?”
“拿开你的脏手。”梅媚发誓。等下恢复自由后,一定爆了他,绝对要爆了他,分分钟爆了他:“姓鼓,你他妹的听不懂人话?把猪蹄从姑奶奶身上移开……靠,你还摸……”
“嘘!”骨节分明的长指堵住她谩骂不休的唇:“梅姐,你好像真的发烧了,必须得尽快降温才可以。是药三分毒,还是采用物理降温的方法好了。”
着就动手脱她衣服,梅媚简直要疯了:“顾!皓!!你敢,信不信我现在就爆了你……啊……”
胸被捏了,从来都没人这么对待过自己,梅媚浑身都开始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什么,反正抖的很厉害。宏他私弟。
“啊,不好意思……”顾皓一脸的无辜:“请梅姐别乱动,不然再发生刚才那样的意外,挺尴尬的。”
“我靠你!”梅媚实在是忍无可忍,宇宙爆发,一个翻身,换成了女上男下,她掐着他的脖子:“贱人,我掐死你!”
“梅姐喜欢这个姿势?”顾皓把手从她t恤的下摆伸进去:“好吧,这个姿势确实更方便。”
“方便你奶奶的百万雄师过大江!”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梅媚的浑身的躁动因子都在叫嚣:“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姑奶奶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顾皓今是抱着不气死她,誓不摆休的架势,她越气,他就越开心:“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梅姐,这是在对我告白吗?原来梅姐对我的感情这么深了,我都不知道呢?不过梅姐不是有未婚夫了吗?你对我移情别恋,他知道吗?我猜一定是不知道的吧,我想,我必须得先打电话询问一下他的意见,才能回复梅姐,我可不希望被冠上破坏人家感情第三者的称号……”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不是高贵冷的吗,什么时候这么能比比了,冰山到话唠的转变,一点适应的机会都不给,她是真的适应不了:“你给我闭嘴!”
“怎么闭?”猿臂勾住她的脖子,薄唇贴上去:“这么闭吗?”
这一下不仅是浑身僵硬了,梅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因他这一下都好像瞬间离体了。
顾皓居然吻她!!!
他可是从来都不跟女人接吻的顾皓啊,居然吻她!
“傻瓜,闭眼睛!”都二十五岁了,接吻都还不知道闭眼睛,这点让顾皓心里暗暗窃喜。
虽然离开他五年,但是这五年,她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二十五岁的她,五年间演过很多角色,但是实际上还是一张白纸,五年间由于他的暗中介入,她连个荧屏初吻都没有过,还有那个所谓的未婚夫……
期待当她知道他真实身份的那一的表情!
**
宁夏没想到白桦会连夜离开,对于她的离开,宁夏并没有安心,反而……
是不是女饶通病,总是喜欢钻牛角尖。
人家不走,她担心跟靳斯年有什么,人家走了,她有忍不住想,为什么要走,还是深更半夜,选在她睡着之后,连个招呼都不打的离开?
宁夏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里,怎么着都不对劲儿,总是会东想西想,反观靳斯年啧自然多了,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还主动告诉她:“白桦走了,昨晚走的,让我转告你。”
“……哦!”她没想过,他会用像是讨论气一样的语气,她什么都没问,他就主动告诉她。
就好像她那些忍不住的猜测都是自己的肚鸡肠一样,人家根本就没怎样,再正常不过,一丝一毫都没隐瞒。
“等下吃完,带你去个地方。”靳斯年怀里抱着家伙,亲自喂他吃早餐,对白桦没有进行多谈。
“去哪里?”宁夏虽是问着,语气却是淡淡的,现在她满心满脑子,都是有关白桦和靳斯年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的问题,根本就无暇顾及其他。
吃过早餐,靳斯年就带宁夏出了门,却原来是带她去昨来过的高尔夫球场。
宁夏这才想起来,父亲的事情。
更衣室里,她问靳斯年:“你是带我来见我父亲的吗?”
除了这个,宁夏不知道他带自己来这个地方,还有别的什么事情,一想到等会儿就要见到父亲了,宁夏心绪瞬间起伏剧烈:“昨问你的问题,你回来后会跟我谈,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我父亲还活着的消息,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一开始,还是我上次让你调查的时候?是你选择不告诉我,还是我父亲不让的?”
“你慢点。”她的一连串问号,靳斯年哭笑不得:“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靳太太,冷静一下,嗯?”
的确,她现在确实是不冷静,昨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靳琰灏不见了,后来又得知白桦就是靳斯年大嫂的事情,所以她才会一时间把父亲的事情,给抛诸脑后。
父亲的事情,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怎么能不激动呢?
稳定了下心绪,她捡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父亲还活着的?”
“你猜的没错,从一开始就知道。”靳斯年淡笑着道。
“一开始?”宁夏蹙眉:“从什么时候开始?”
“如你所想!”
“所以你我的相遇,并不是意外?”
“嗯!”靳斯年没有任何隐瞒:“早在跟你认识之前,我就跟你父亲有过约定。”
“……什么样的约定?”其实心里已经有底,她只是不敢置信,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意,而是……
“以你为条件,帮他报复杜子恒和姚静。”
“……以我为条件?”呵:“一个不受宠的下堂妇,居然还有这样的价值?”
既然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那么他对自己……
“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父亲做那样的交易吗?”靳斯年看着她变得苍白的脸色,双手捧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眸底的深情,毫不掩饰,一字一顿,的异常坚定:“因为我要你!”
“……我不懂!”宁夏道:“咱们之前并没有过交集。”
互相不认识,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很可笑吗?
“靳太太真的不记得了?”靳斯年苦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什么?”难道之前他们认识?宁夏努力的在脑海里搜寻与靳斯年有关的画面,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之前对他的认识,真的完全都是来自于那些报道跟那些不太属实的传言,可是看他一副被她遗忘的委屈样子,好像之前他们认识过一样。
“没良心的!”靳斯年刮她鼻子,动作一如既往的宠溺:“亏我还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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