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少见多怪的:“哎嗨,这么精巧的玉梳子啊,我可从没看过啊。”
话轻声慢语的,有点娘娘腔。
他罢便认真看起来,没多久,又从口袋里装模作样的取出一副眼镜,像一个几十岁的老头一样端详起来。
最后摇头:“这玉梳子还真没见过,这类型的也没听过。
这是哪朝哪代的啊?
你怎么得到的?”
朱诗晴略带笑容,日决他:“就你还是古董专家呐,连这东西都没见过。我建议你别装大尾巴狼了,去找个懂行的人来吧。”
这年轻男人,二十大几岁的样子,一身的女人气,听了后也不气恼。
嗤笑一声,站起来:“好,等会儿,我去找人给你看看。”
他离开后,朱诗晴对他们声道:“他是我在一回展览会上认得的。
原先看他不什么入眼,不久后相处多了才晓得,雄赳赳气昂昂的一个男人,竟是个娘娘腔。
他还一直把自己当女的,很有女人缘,还喜欢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啄!
你们晓得是什么原因吗?”
陈亦可和许鹏当然不可能晓得这些的,都不晓得。
朱诗晴笑着:“这男人上面有六个姐姐。
他父亲兄弟姐妹八个,母亲兄弟姐妹六个。
姑姑家有八个姐妹。
姨娘家还有七个姐妹。
家族里还有四个姐姐,他就是现在的贾宝玉,从身边就全是女人,每在这些姐姐的耳濡目染下,就成现在这样了!
呵呵,我感觉他这人还蛮好玩的,就没把他打入黑名单。
这人其实很好,人很实诚,要是女人啊,我肯定会跟她成为好朋友的。”
许鹏很是惊讶,:“啦,他家亲戚基本都是女人啊,有二十几个啊?贾宝玉也没有这么多姐妹玩,难怪成这样的!”
陈亦可则笑着:“这如果遇上过年过节时,到一起吃个饭,他光喊这些姐妹就够累的了!”
许鹏听她提到这个,哂笑着:“乖乖,他要是结过婚有个孩,这每年的压岁钱,就要有大几千啊。”
朱诗晴嘴一撇,:“你这人真掉到钱眼里去了,哦,你光拿人家的,自己就不支出啦?
有道是,来是人情去是债,你拿人家多少钱,还会送给人家的。
人家要是有两个孩子,他还亏大了呢?”
许鹏苦逼一笑,没睬她。
陈亦可就问他:“你家有没得这么多亲戚姐妹啊?呵呵。”
许鹏摇头:“绝对没得,你看我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刚男人一枚。这就可以看出来我没什么表姐表妹的。”
朱诗晴一听就撇起嘴,:“就你?还阳刚?我看你是阳了吧。亦可姐,他阳不阳你不晓得吗?”
陈亦可想到前向时的某个星期六晚上,在楚州的桨声灯影会所里一幕。
跟他头一回做鱼水游戏时,那回他就像一只公狗,千斤顶差一点点没把自己顶死了。
那美妙的感觉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这不就是太阳了吗,就娇羞的连连点头。
点头时才感觉不对头,又赶紧否认,喃喃地道:“不晓得。”
朱诗晴日决许鹏道:“我吧,亦可姐都不晓得你阳不阳的,你还在这里夸夸其谈的!”
许鹏暗地里紧了紧陈亦可的手,:“你真不晓得我阳不阳?看样子我还要让你见识一回啊!”
陈亦可红脸着:“瞎什么呢!”
朱诗晴白了一眼许鹏,责备:“私密话回家,别在这里腻腻歪歪的。要晓得,亦可姐可是大家闺秀,哼。”
许鹏对她笑着:“我阳我骄傲!”
朱诗晴总认为他话里有话,看得粉脸一红,别开头去。
心道,后面还有一个痿字呢?
她刚别开头去,她那娘娘腔朋友就推开门进来了。
那娘娘腔笑吟吟地道:“祝贺你啊,你捡了个大漏啊,我刚给这行的老专家坚定过,他一看就连连夸赞!”
朱诗晴皱眉:“你哪那么多废话的,你就这古董值几个钱吧?”
娘娘腔道:“你要老实这东西你花了多少?六百,还是八百?”
朱诗晴听得大惑不解,和许鹏对看一眼,他们都感觉他是开玩笑。
朱诗晴:“你破事多呢嘛,你这到底值几个钱啊。”
那娘娘腔笑着:“老专家讲了,这玉梳子至少能卖二万块!”
这话一出,朱诗晴和许鹏都是嘴巴都成o字了,一声不吭。
他们都以为这玉梳子起码能值五万的,哪个想到会这么低啊。
许鹏立马反应过来,沉思了一下,的确也就值这个钱了,这个玉梳子也就这么大价值了。
看样子,这雕刻玉梳子的玉不怎样,所以,能值二万块钱就不错了。
离开古董行后,朱诗晴撵着许鹏责怪,时不时的还打他两下,嘴里咬牙切齿地道:“看你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是江湖骗子,拿这个东西骗了我五万多块。”
许鹏满面春光道:“可别这样讲,第一,我没有骗你,这玉梳子是我要送给你的。
怎么讲也不是骗,而且给我和亦可买衣裳是你自愿的,我们可没强迫你,对不对?
哈哈,你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切都是你自愿的,跟我无关吧。”
朱诗晴气的跳脚,在他胳膊上又是揪又是掐的。
周围不晓得情况的人见到这场景,还觉得他们是情侣在打情骂俏的呢。
陈亦可明明知道朱诗晴只是有意戏弄许鹏。
可她给自己和许鹏买了五万多块的高档衣服,也有点难为情,在旁看着她俩纠缠,心里也在考虑,这人情该怎样还给她。
三人一上车,陈亦可的电话就响了,推开门下去接电话。
朱诗晴还在絮絮叨叨:“你这个道貌岸然的骗子,我现在晓得你是哪路货色了,我跟你我不会就此罢休的!”
许鹏考虑一会儿,笑着:“要么这样吧,我也没想到这玉梳子会这么不值钱,我再送你一个古董好么?”
朱诗晴听得立马来精神了,问:“你还有古董?不又是什么三文不值二文的东西?你要再忽悠我,我真跟你翻脸,我可上当学乖了哦。”
许鹏瞟了看外面,见陈亦可还在不远处打着电话,就声:“我跟你实话实吧,我拾到这玉梳子,还拾到一颗夜明珠。
也不晓得值不值钱,反正在乌漆嘛黑的夜里很亮,估摸着能值两个钱。
原先我不想送饶,你既感觉亏了本,我就送给你得了。”
朱诗晴讶然道:“你究竟拾到多少古董啊?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
许鹏点着她:“你也没问我啊,刚才我已经讲过了。是那几个寻宝人偷出来后,被我们撵上,在撕打时掉下来了,我这才……”
朱诗晴嘴打锣舌打鼓地道:“算了算了,解释就是掩饰,我不管那些了!那夜明珠在什么地方?啥时候送给我?能值几个钱?”
许鹏苦逼道:“你掉到钱眼里了?”
朱诗晴一本正经的:“我怎么掉到钱眼里了,不值点钱我要它干嘛?只有值钱的玩意我珍藏才有价值,我会把那些三文不值二文的东西珍藏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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