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大叫一声,迅速被人捂住了嘴巴。
伴随着呜呜的声音,刘敏视线一黑,感觉被人抗了起来。
透过麻袋隐约看到了光线,随后周遭环境热闹了起来。
刘敏被从麻袋口里拽出来,打量四周竟在一出会议室,墙上挂着安全,质量效率的字样。
张远富坐在椅子上,鼻子里塞了一坨棉花,身后站着七色混子。
妮玛……那头发在灯光的照耀下跟特么夜总会的射灯似的扎眼。
不过几个人似乎脸上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张恒抱着棒子仰躺在椅子上,半边脸肿的跟馒头似的,估摸着也是被他爹给打了。
“我已经尽力了。”张恒双手一摊等着会议桌起身就走。
她这一走,张远富拿刘敏根本没有办法。
“刘敏对吧,谁给你这么大胆子来闹事儿的?难道你连女儿也不要了吗?”
张远富带着重重的鼻音。
刘敏心里一咯噔,吓唬吓唬他:
“张远富,你知道我家娃儿他爹是做什么的吗?”
“呦,瞧瞧,威胁老子呢。”张远富指着刘敏嘿嘿一笑,引得身后七彩傻逼跟着笑:
“不会是警察吧,我好怕哦。”
“警察?哈哈,张远富,警察在我眼里只是给我老公跑腿的料,你敢动我孩子一根头发,我保证你请来王老子都护不住你。”
刘敏细细的观察张远富,竟然没发现他有任何害怕的表情。
反而笑的前仰后合:“警察局长?哈哈,据我所知,你家男人无非是个穷当兵的,还想吓唬老子?”
张远富拍案而起: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让他乱,不然,老子把你的窝都给掀了。”
刘敏心想,张文顺带着人跑哪儿去了?骑王八也改到了吧。
当即也拍桌子,势单力薄,先虚张声势来一波,一脚踩在凳子上,敲着大拇指:
“跟谁话呢?这么没大没的,我告儿你,就现在,那外头带饶头头是我老公他弟,估摸着这会儿已经到工地了,不想死的赶紧出去跪着迎,态度好的兴许能争取宽大处理。”
张远富被她这么一拍桌子,眼珠子一瞪,上下打量刘敏,这丫头有板有眼亚的,好像跟真的似的:
“老三,老四你们看着她,你们几个跟我去看看。”
刚出办公室的门,张远富侧头问道:
“老二,你们几个不是去过长河村吗?那丫头的男冉底是干哈的?”
“打听了,就是个穷当兵的,啥玩意没有,也没听什么军衔。”
老二严肃的道,他可是问了好几户人家呢。
张远富听闻此话深吸了一口气,昂首挺胸往前走,没到保安部就看见一行人分了三路前后冲过来。
“这些什么人?”张远富吓了一跳。
“顶多是个社会人。”老二着指着前后左三波人大喝:
“你们混哪儿的,这可是老子的底盘……”
“举手抱头蹲下!”
刷刷,变装武装部兄弟单膝落下,手捧家伙十九个黑洞对着张远富等人。
“我靠,老大……他们那……那是枪吗?”
老二红毛吓得双腿打摆子。
左右一看,张远富这老大都蹲下抱头眼,赶紧蹲着。
…………
会议室,刘敏坐在老板椅上,张文顺站在一旁。
二十来兄弟两人看着一个绰绰有余。
“顺子,赶紧自我介绍一下,回头若是走火了,倒是当了冤枉鬼。”
刘敏这次跟顺子一起解决问题虽然有些郁闷,可好歹结果不错。
张文顺清了清嗓子介绍了自己的“娘家”,随后还顺带把刘敏也介绍了:
“这位,是我们团长的爱妻,嫂子,您还有什么指示。”
刘敏看了看张远富,他已经满脸是汗,鼻子里的棉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血顺着往下落,那模样像极了挂着鼻涕的孬种。
“张远富,信不信了?要不要出示证件?”
“不用了不用……这事儿,是我的错……没管好底下人,我失职,我的错。”
“还不把刘老冒给我叫来,工资给我结了,我皮叔的伤势我慢慢跟你算账。”
刘敏一拍桌子,吓得几人一哆嗦。
这七彩祥云一个比一个孬种,若不是身后有人摁着,怕是要缩墙角打洞藏起来了。
“去,快去,把刘老冒叫来,还有,账本,账本也给我拿来。”
张远富完,看着刘敏扯开嘴角道:
“姑奶奶,我一定处理好这件事,您……您看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一多少工钱?大工多少工多少,我皮叔一多少,老冒叔一多少?”
刘敏知道老冒叔和皮叔都是不识字的人,回头给坑了也不知道。
“大工……一十块钱,工五块,皮大哥他确实瓦工不错,是大工,刘哥是工。”
刘敏翻了翻白眼,这个时候知道叫大哥了,真是个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刘敏拿了账本翻看,考勤记录是从去年年底十月份开始,到至今,还有二十六够一年。
只是没想到,老冒叔竟然一假没请。
长河村穷啊,只能靠命换钱。
至于皮叔,三个月前出了事就没有他的考勤记录了:
“皮叔是工伤,这三月按规章制度是带薪养伤,理应算考勤,其余的住院医疗费和赔偿费等医院下了诊断书,我在找你算。”
刘敏把账本摔在张远富面前。
“是是是,没想到你懂得挺多的,我这就算账。”
张远富心里暗骂,妈拉个巴子的,这丫头怎么背景这么厚?
真是特么的倒霉。
算了一通后,连这没满一年的数也给算进去了。
竟然一次性结账三千七。
这时候,刘老冒唯唯诺诺的扶着办公室的门往里看,吓得一哆嗦转身要走。
“老帽叔,是我。”
刘敏叫住他,他胆子,比皮叔还。
刘老冒抬起满是老茧的手揉了揉眼睛,好久才看清真的是刘敏,缩着脑袋低着头挤了进来:
“敏子,咋回事啊,这些人……”都有枪啊。
“叔,你别怕,这都是元瑞的兄弟。”刘敏安抚他:“叔你对对账。”
刘老冒目光一亮:
“哦,原来是元瑞的兵啊,嘿嘿,那咱可不怕了,元瑞是老厉害了,每回来家里都开车来的,那跟的兄弟都是一车一车的,那家伙挂的全都是那么长的炮筒子……”
刘老冒眨巴了几下眼睛,拿过账本一脸愁容:“敏子,俺不认识字儿啊。”
“数字你总该认识吧,你光看数字。”
刘敏引导他自己对账,毕竟这得他本人按手印才能拿钱。
张远富一听刘老冒这话,吓得当即裤裆一热,双腿打摆子。
翻腾了他常年夹在胳肢窝的那公文包。
里面就掏出来三包渡江烟,和八十多块零钱。
张远富老脸黢黑,唯唯诺诺的道:
“要不……这样吧,明,明我亲自把钱送去,我今没有这么多现金,我连夜去取您看总行吧。”
“你耍什么花样?”刘敏一听这话,我去,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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