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连喜看着一脸震惊的刘敏,心想,跟我玩?你丫头片子还嫩零儿。
有本事,自己翻啊,把校长弄来摆架子?呵,没用。
刘敏不由蹙眉:“宋大娘,你这些生活垃圾都是从我宿舍打扫出去的?”
“是啊,瞧着你是新来的插班生,我肯定格外照顾一下。”
宋连喜卑躬屈膝的道,笑的那叫一个慈祥。
刘敏咬牙,可能吗?她总共才住了三,今算第四,就算是吃喝拉撒全在宿舍也不可能产生这么多生活垃圾。
“那宋大娘真是辛苦您了,这些都是我丢的东西,要不宋大娘您辛苦一下,哪儿拿的放哪儿好吗?”
刘敏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倒是把孙校长搞得吹胡子瞪眼。
顺子吸了吸鼻子忍着没笑出来。
宋连喜面色一怔:“你……你啥?这是你丢的东西?还让我放回去?”
“是啊,放回原处,也好让孙校长亲眼见识一下我宿舍之前的脏乱程度,要不然,怎么证明我有多邋遢呢。”
“这……”宋连喜看了看那一大袋子好不容易拖进来的垃圾,不由捂着嘴干呕。
孙校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宋连喜,到底是不是这宿舍的垃圾?”
“我……这……”宋连喜看了看孙校长,看看刘敏,心里气的咬牙。
“我什么我?”
张恒甩了甩饭盒里的水,推开宋连喜进了宿舍。
只是扫了一眼孙校长,吊儿郎当的道:“那床上的卫生带被你拿走了。”
这三个字一出口,孙校长不由老脸尴尬:
“你那人家姑娘用的东西做什么?拿回来。”
“你很会搞事!”孙校长怎么也是个大老爷们,也知道女人用的这些个东西很隐私,当即转身出了宿舍,不忘叮嘱一句:
“刘敏的宿舍不要在安排人入住了,时间和供电限制取消。”
“我……”宋连喜气的跺脚,狠狠瞪了一眼刘敏:
“走着瞧!”
完弓着背打算把这一袋子的垃圾拖出去,谁知道张恒一字马,踹上了宿舍的门。
惹得孙子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刘敏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翘起左脚把鞋子攥在手里,批头就给了宋连喜一鞋底。
不是欺软怕硬吗?
来啊。
“啪……”
“哎呦!”宋连喜捂着头嗷嗷叫:
“你想造反啊,你死丫头,你不管再横,你还是在女生宿舍,我有的是办法,我饶不了你。”
鼻青脸肿的张恒摆几下响指:
“你麻辣隔壁的,有你这句话我可放心了,以后,我喝口水呛着了都找你算账。”
顺子一听这话差点笑出来,不过,他觉得自己好像根本帮不上忙。
没多大会儿就把那老娘们打的嗷嗷乱蹦,而且一点外伤都没樱
…………
宋连喜拽着一口袋垃圾一路顺着走廊跑了出去。
这门是顺子给开的。
张恒瞪了一眼顺子,似乎没教训过瘾。
“嫂子,大事儿呢?”顺子看了看手表。
刘敏知道他现在身份特殊,刨出来处理私人问题不要紧,关键是他生怕自己不如林团能撑得住场面,所以带了二十多个特种部队的兄弟,现在都在外头等着呢。
这就有些太过于扎眼了。
“我去拿你的东西。”张恒重重的甩上门去了舍管员宿舍。
“顺子,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如果咱们直接进去,那边一个电话就能把我老乡皮叔给转移走,证据也摸不到了。”
刘敏上午在教导处就看出来那箱子是什么玩意儿了,就是传中的大哥大。
“找这么,得埋伏。”
“怎么埋?进不去啊。”
程曦不由蹙眉。
正着,张恒拎着一口袋卫生带回来了。
顺子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公开:“嫂子,我先回去了,有事儿校门见。”
张文顺刚离开。
张恒若无其事的拽掉了鼻孔离得棉花,又扣了一坨塞进去。
看的刘敏一愣一愣的。
“那子好像会近身搏击,还会射击和摔跤。”
刘敏拿了一片卫生带递给她:
“部队的。”
“哦?他叫什么名字?”张恒似乎有些感兴趣。
“和你是本家,叫张文顺。”
其实刘敏也是今才知道他爸是包工头,这次要解决的事情一定会涉及到她爸爸的。
所以,张文顺在校外等消息,刘敏并没有反对。
“你爸,经常打你?”刘敏试探着问。
“他以后不会打我了。”张恒眼神倔强,活脱脱就是一不服输的地痞流氓模样。
“这……什么意思?”
“他都了不管我了,他这人“言出必斜。”张恒把带血的棉花丢进垃圾桶,猛地回头看着刘敏:
“你不怕我吗?”
“有什么好怕的?”刘敏是不怕,但是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给整的后背发毛,好端赌这个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当朋友?是不是和别人一样,只是表面上觉得我很可怕所以才对我好?其实心里和别人一样讨厌我。”
张恒抱着肩膀一步步靠近,眼神格外冷硬。
“我,把你当朋友啊,我很喜欢你的性格。”
刘敏不躲不闪,直到她凑上来死死盯着自己眼睛的那一刻,刘敏躲开了,她感觉张恒很变态。
“把我当朋友,为什么不跟我工地的事情?就是因为我爸是工头?”
“……”
刘敏愣了愣,原来是这个原因:
“张恒,你误会了,你若是听,你就坐着我给你听。”
刘敏了自己老乡皮叔的事情,一边一边看张恒的反应。
没想到她不但没有替自己亲爹辩解,还添油加醋的道:
“畜生,必须要严惩,简直不是人。”
反而刘敏被她的反应整蒙了,那是她爹啊……
“我知道你很差异,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
张恒惯性的动作就是枕着双手斜躺在铺上,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翘起二郎腿。
徐徐道来了她的家事。
大致是,她妈妈十六岁就跟父亲张远富谈对象了,但是因为穷,女方家里不同意,要陪个缝纫机,还得是电带的。
张远富哪里有钱,那时候一台脚踏缝纫机都要一两百。
随后,张远富就以借口出去打工为由,跟着建筑队去南方了。
母亲在家做手工,等不及了,叫人捎信时候她自己攒够了买缝纫机的钱。
男人回来了,那一年,她母亲十八。
以为攒够了买缝纫机的钱,她们的婚事就成了,所以,婚前就同房了。
之后,男人他在外面能赚大钱,让女人再等等,回来给她一个漂漂亮亮的婚礼。
“之后,我爸就再也没回来,我妈一个人生下了我……”
刘敏睁大眼睛:“然后呢?婚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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