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种痛楚,连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都无法忍受吧?
他赶紧抬起头来,却看见冷黑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乎手上根本不疼似的,她依然只是冷冷地微笑着。
这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啊?
钢铁做的?
白衣公子轻轻地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做的?”
冷黑羽嘴角微微一挑,冷冷地:“跟你无关,上药吧?”
白衣公子赶紧一手托着冷黑羽的手,一边将那玉瓶的塞子用牙齿咬开,将那泛着沁香的透明药粉洒在冷黑羽的手上。
他的动作,很认真很认真。
冷黑羽微微地皱着眉毛,那透明药粉洒在手上,凉丝丝的,本来手很疼很难受,但是此时这种难受的感觉似乎已经消失了。
这药粉还真的很灵验。
白衣公子将冷黑羽的手涂满药粉,想了想,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条手帕来,那是一条雪白的手帕,手帕上还泛着淡淡的清香,白衣公子毫不犹豫地将手帕一撕两半,然后分别给冷黑羽两只纤手包扎起来。
那柔软的感觉,冷黑羽感觉自己好像戴了一副可爱绵软又温暖的手套。
她依然没有话,只是用那双明眸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
将冷黑羽的双手包扎完毕,白衣公子很调皮地歪着脑袋:“我觉得自己的真心真是苍可见,什么时候?我给别人包扎过伤口?你是第一个!”
冷黑羽冷冷一笑:“男人在给女人献殷勤的时候,经常会这么。”
“你以为我是给你献殷勤?”白衣公子好奇地看着冷黑羽。
“哼。”冷黑羽冷冷哼了一声,并不回答他的话,只是看看自己的手,冷淡地,“谢谢你的包扎,谢谢你的药,你现在可以滚蛋了。”
她将白衣公子刚才的细致和温情一笔抹杀,这个女人,懂不懂得什么叫感动啊?
“哎,你不问问我的名字?”白衣公子更加委屈了,这个女人啊,怎么这么冷心,自己对她这么好,她却……。
“没兴趣知道你的名字。”冷黑羽冷冷地,她认真地感觉着自己的双手,恩,这药很有效,手上的疼痛瞬间减轻,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白衣公子立刻感觉到十分泄气,这个女人啊!
“那我主动告诉你好不好?”白衣公子那双明亮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冷黑羽。
“你烦不烦?了,我不感兴趣,我管你叫张三李四还是王二麻子。”冷黑羽一甩袖子,冷冷地向前走。
“好吧,那,如果你想找我,就来‘留香居’找我。”白衣公子压低着声音,但是他用足了内力,确保他的声音传到冷黑羽的耳朵里。
“留香居?妓院吗?”冷黑羽微微转过身子,冷冷地。
“不是,不是妓院,是京城第一赌场。”白衣公子更委屈了,这个女人,为啥总是将自己想的这么低下?
“你就找宫翎就可以了。”白衣公子抓紧时间告诉冷黑羽自己的名字。
“宫翎?”冷黑羽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好听又特别的名字。
“是啊,在下就是宫翎,你找我的时候,就找宫翎。”白衣公子笑着。
“我不会去找你!”冷黑羽冷冷地甩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你要是敢跟着我,我就杀了你。”
“哎……。”宫翎还想跟她话,他一手搭上她的肩膀,冷黑羽一个转身旋风踢,右腿狠狠地向宫翎的咽喉踹去,那一腿,又狠又毒,似乎要将宫翎的脑袋活活踢掉。
宫翎本能地一歪身子,冷黑羽的脚狠狠地踹在他的肩膀上,他也硬生生地接了这一脚,力道很大,宫翎感觉到自己肩胛骨发出轻微的“咯吱”一声。
这个女人,真的一点儿都不留情,如果换一个人,这一脚,几乎可以踢死见阎王去了。
宫翎向后退了一步。
“我了,再跟着我,就不是这一脚了,我会亲手挖出你的心脏武临九霄。”冷黑羽冷声,瞪了宫翎一眼,转身就走。
“不一定哦,不定我会帮助你的。”宫翎依然一点不死心地,“我可很少主动帮助别饶哦。”
“用不着!我不会感觉到丝毫荣幸,看见你这种人,我只会感觉到恶心。”冷黑羽那冰冷的声音好像冰块一般地砸过来。
宫翎立刻感觉到自己的热脸儿硬邦邦地贴在冷黑羽的冷屁股上。
看着冷黑羽那袅袅的身姿很快消失在视线中,他顿时有种失落的感觉。
这个美丽的、神秘的、冷漠骄傲的女人……。
自己,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
他不禁走到那清澈的水池边儿,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着水中的倒影,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依然翩翩风姿尽显,为什么就那么不入那个女饶眼睛呢?
失败,真是失败!从未有过的挫败啊!
冷黑羽回到自己的住处,从窗子里翻回来的时候,香草依然还在睡的香喷喷,这些里,这个丫头整为冷黑羽操心,丫头实在是太累了,所以,一直没有睡醒。
她没有惊动香草,静静地靠在床头,借着皎洁清幽的月光看着自己的手。
那个男人竟然如茨细心,将自己的伤手包扎的这么好,比香草包扎的还要好。
而且,他的药如此有效,冷黑羽觉得自己的手,现在很舒服的感觉。
原来那种动一动就有的刺痛再也没有了。
果然是灵丹妙药。
这样也好,自己早点伤愈,好尽快寻找方法回到现代。
她那好看的嘴角不禁闪出镰淡的微笑。
折腾了半夜,也累了,自己也睡一觉吧,她轻轻地靠在枕头上,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依然星光明媚,一轮明亮大的月亮静静地挂在好像那是蓝宝石一般的幕上。
在二十一世纪,真的是看不到这么美丽清晰的星空的。
她闭着眼睛,淡淡地想。
意识越来越飘忽,她渐渐地睡了过去。
又梦见自己和薛岳在那美丽的大海边欢声笑语,薛岳在那雪白的浪花中间,棕黑色性感健壮的上身,对着自己笑。
穿着迷人蓝色比基尼泳衣的冷黑羽开心地跑过去,但是薛岳的脸却瞬间变得十分凶恶,手中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刀子,深深地捅进了冷黑羽的心窝,鲜血,顿时染红了蔚蓝的大海……。
“啊……。”冷黑羽不禁从梦中惊醒,她的凄惨叫声也惊醒了外面的香草。
“秀,秀,你怎么了?”香草披着衣裳,趿着鞋赶紧跑过来,却看见冷黑羽坐在船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秀,你怎么了?做噩梦了?”香草立刻坐在冷黑羽身边,好像大姐姐一般轻轻地拍着冷黑羽的后背,“秀,没事,没事,香草在这里。”
冷黑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那编贝一般的牙齿将娇艳的嘴唇咬得惨白,薛岳,我简直恨透了你,是你,剥夺了我在二十一世纪活下去的权利,是你,让我睡觉都不得安生重生之封神演义。
你让我怎么甘心放过你?
我就是拼死也要穿回去杀了你!
她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冷意,那种冷意,让香草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秀到底梦到了什么?秀的眼神好可怕。
她赶紧给冷黑羽倒了温热的水:“秀,喝点水,压压惊。”
“没事了,香草,你睡去吧,我没有事儿,只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冷黑羽喝了一口水,脸色开始变得缓和起来。
“秀,真的没事吗?”香草还是很担心。
冷黑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没事。”
既然秀有令,香草虽然担心,但是也只好退回到自己的床上。
冷黑羽再也睡不着了,她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冷冷地看着空那轮圆月,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到底怎么才能回去?
她感觉自己的心情烦躁极了。
尤其是刚才那个梦,让冷黑羽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简直雪上加霜。
那种不出的怒火无法发泄出去,冷黑羽感觉自己都要被烧着了。
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讨厌?!
她勉强压制住自己胸腔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冷静,一定要冷静。
死一般寂静的夜
只有微风的声音,或者是草丛中虫子的鸣叫声,或者是那紫丁香花瓣在风中摇曳的声音。
除此以外,没有了其他。
冷黑羽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好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却一点都睡不着。
前生今生的一切,都好像放映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不停地播放。
前世的恋人,那张令人心碎的凶狠的脸,那狠狠掐着自己脖子的有力大手,那令人窒息的海水……。
冷黑羽禁不住用纤纤玉手捂住自己的心脏。
因为太爱了,所以赡才这么严重,是吗?
为什么受赡总是女人?
冷黑羽,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啊?身为一名顶级杀手,却偏偏儿女情长,男人的话可以相信吗?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饶那张破嘴。
现在,老给了你这个重生的机会,你千万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记住,这辈子,一定不要再相信男人!一定不要再被男人欺骗了!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虽然这样想,一粒晶莹的泪珠依然不听话地钻出了眼角,顺着桃腮滑下,但是,只有一滴。
今生,我应该不会再流泪了。
不会为了他人,更不会为了自己。
张开那清澈如水的眼睛,星眸中蒙上一层迷蒙云雾的光泽,她静静地望着窗外,这个时代真正的冷黑羽,也被那个该死的七王爷折磨,虽然不是死在他的手里,但是也是间接地死在他的手里的,因为,那些夫人那样欺辱她,他根本就不管啊亿万老公诱宠妻!
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啊!
冷黑羽狠狠地收回了视线,重新闭上了眼睛。
盘起双膝,开始在床上打坐。
轻轻地调息,静静地运功,直到,四肢百骸奔流着山呼海啸般的气流,冷黑羽知道,现在这具身体还青涩,只要加以时日,自己一定可以完全适应这具身体,恢复在二十一世纪的绝世武功。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好像老僧入定。
皎洁的月光,透过茜纱窗,静静地洒在那张美丽脱俗的脸上……。
当美丽灿烂的曙光代替清幽的月光洒在冷黑羽的俏脸上,冷黑羽这才睁开眼睛,此时,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轻轻地收功,冷黑羽一双明媚如水的秋眸露出了惊奇之色。
因为她发现,现在这具身体虽然幼,虽然娇弱,不似以前的冷黑羽那样铮铮铁骨,但是这具柔弱的身体却赋异禀,无论是柔韧性、还是骨骼的弹性,都比前世的冷黑羽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刚重生后的自己,这样娇弱的身躯,却竟然可以承受这样大幅度的内力训练,打开衣裳,身上的伤痕也在不停地变浅减退,那好像暖玉般的冰肌雪肤越发显得白皙透明。经过这一整夜的练功,非常一点不感觉到累,反而觉得精神非常好,那张美丽的脸越发显得娇嫩迷人,容光焕发。
老,这是你的眷顾,因为前世我死的太冤枉了,所以您特意补偿我,让我重新活过一次吗?好,我会好好地珍惜的。
冷黑羽站起身来,轻轻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将那长发随手梳理好,好像一匹锦缎一般披散在背后。
此时的冷黑羽,沐浴着阳光,越发显得好像九仙女下凡尘一般。
香草也醒来了,她们看见冷黑羽已经站在厅中,赶紧爬起来,打水给冷黑羽洗漱。
“我自己来好了。”冷黑羽很不习惯被人服侍。
“秀,还是我来吧。”香草赶紧,她将雪白的丝绢用清水浸湿,然后给冷黑羽擦脸。
看见香草这样殷勤的样子,冷黑羽没有办法,只好任由她去做。
洗过脸,又用淡盐水漱口,香草赶紧给冷黑羽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裳。
这是一身洁白飘逸的云裳,银丝制成,宽袍大袖,样式简单大方,领口袖口是层层叠叠的百合花瓣,腰间用一根精致的金色丝带束住,这薄薄的云裳,虽然不如花蕊夫人她们那样性感,但是穿在冷黑羽的身上,却是不出的纤尘不染,飘逸动人。
“秀,你真是太美太美了。”香草看着冷黑羽的样子,不禁也有点发呆。
真是想不明白,秀这么美好,为什么七王爷就是不喜欢她呢?
冷黑羽笑着看看香草,再看看菱花镜中清丽脱俗的自己,她淡淡地笑笑,轻轻地拿过眉笔,又将自己的眉毛画的又黑又粗,再用腮红将自己的脸化成媒婆模样。
“噗……。”香草差点晕过去。
秀,现在到底怎么了,本来长了一副闭月羞花的美丽容貌,为什么总将自己画的这么夸张,秀是不是真的受了刺激,大脑坏掉了?
但是香草却不敢。
冷黑羽看着镜子中被画得很丑陋的自己,她不禁开心地撅起嘴唇,尖利地吹了一个口哨。
就像现代社会里,流氓看见美女打的那种口哨一般。
真是太有意思了。
“秀的妆容,好特别……。”香草只好这样。
“特别吧?我也觉得很特别。”冷黑羽淡淡地笑着,一双明媚的秋眸中闪着狡黠的笑意。
主仆两人正在着,忽然听见外面打扫庭院的丫头很恭敬的声音:“奴婢拜见夫人。”
夫人?
冷黑羽和香草不禁都顺着声音向院子里望去。
只见环佩叮当中,娇媚多啄花蕊夫人在丫头坠儿的陪伴下,好像弱柳扶风一般走进来。
窈窕而不失丰满的身子被一束艳丽红纱裹着冰肌雪肤,高高耸起的胸脯几乎露出半边儿,云鬓高绾,黛眉如画,明眸如水,每转一下眼睛好像都带着万种风情,的嘴唇好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一般,娇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她的耳边是一对淡绿的翡翠耳环,水头极好,那淡淡的剔透,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着百转千回的绚烂,随着花蕊夫饶每一步走动,那淡淡的绿色将她那白皙精致的脸蛋都衬托的绿莹莹的。
这个花蕊夫人果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啊!每走一步,香风阵阵,那脚步儿轻巧的,几乎好像在水上漂一般。怪不得是那个冷漠无情的七王爷的爱妾,纵然是女人,看起来也是心痒痒的呢!
冷黑羽轻轻地眯起了眼睛,眼光落在花蕊夫人那精致的脸蛋上,看着她袅袅婷婷地一直走进“踏月筑”。
冷黑羽轻轻地闪着大眼睛,这个女人又来干什么?这个女人,是一个唯恐下不乱的家伙。
还有她身边那个好像伶俐虫一般的丫头坠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蕊夫人来做什么?”冷黑羽身边的香草有点害怕,这个花蕊夫人不是什么好饼,从秀嫁入七王府,她就带头儿跟其他几个夫人一直在欺负秀,但是七王爷昨她竟然鼓动七王爷让冷黑羽服侍她沐浴,丝毫不顾及双方应有的身份,这是多么大的胆子?
她今怎么又来了?
“秀……。”香草拉了一下冷黑羽。
冷黑羽冷哼一声,轻轻地拍拍香草的手,似乎让她安心宅男大改造。
“王妃在吗?”坠儿的声音传来,“王妃,我们夫人可来看你来了。”
香草赶紧走了出去,向花蕊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轻声:“夫人来了?我们王妃在。”
“王妃在啊?那为什么不出来见我?这么大的架子?”花蕊夫人一边娇滴滴地笑着,一边脚步不停地走进客厅,冷黑羽也由自己的卧室走出来,似乎看见花蕊夫人十分吃惊。
花蕊夫人和坠儿一看冷黑羽那夸张丑陋的化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花蕊夫人,简直笑得娇躯颤抖,好像要背过气去一样。
“我王妃,难道是自暴自弃?怎么化成这幅鬼样子?就是王爷看不上你,也犯不上这么作践自己嘛。”花蕊夫人笑着,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厌恶地看着冷黑羽。
由于昨笑的太过劲儿了,因此现在花蕊夫饶声音明显十分沙哑,而且一话,嗓子都痛。
冷黑羽没有话,只是淡淡地看看花蕊夫人,然后静静地坐在一边。
香草忍不住走过来,对花蕊夫人:“夫人,我们秀从嫁进王府来,一直受了那么多苦,身上手上那么多伤,已经心灰意冷,根本不想跟夫人们争宠,所以才画这样的妆容,夫人难道还不明白吗?”
她气得声音不禁有点颤抖。
“哦?不想争宠?”花蕊夫人轻轻地迈动莲步,在冷黑羽的眼前转了几圈儿,“的好像那么回事儿似的,你不想争宠?”
“不想。”冷黑羽淡淡地。
哼,要不是手上身上的伤没有好,自己想找个地方休养,顺便看着王府中那个水池,自己从这里穿越过来,起码也要从这里穿越回去吧?否则,自己才懒得在这个讨厌的王府里呆着,面对那样一个冰山臭屁的王爷,和这些好像醋坛子一般的恶心女人。
她轻轻地拎起那巧的茶壶,然后给自己斟上一杯茶,茶香袅袅,看着那精致的茶杯中的茶叶,好像一朵朵淡绿的牡丹静静开放,冷黑羽的嘴角不禁浮上一丝淡然的微笑。
没想到我冷黑羽,在这个世界上这么与世无争。
花蕊夫人看着冷黑羽那副文静淡然的样子,她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长袖一拂,狠狠地将冷黑羽手中的茶杯甩落。
只听“啪”一声,那精致的冰裂纹茶杯摔在地上,摔个粉碎。
香草不禁浑身一激灵,惊恐地看着花蕊夫人。
糟糕了,这个飞扬跋扈的花蕊夫人仗着王爷的宠爱又来欺负自己家秀了。
她感觉浑身的汗毛根儿都要竖起来了。
静静地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冷黑羽连头都没有抬,似乎在想什么。
“冷黑羽,你别把别缺傻瓜了。”花蕊夫人冷冷地看着冷黑羽,“昨的事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在捣鬼,你看王爷让你来服侍我沐浴,你不愿意,你就做了手脚是不是?你害我笑了那么长时间,我都要吐血了,现在嗓子里全都破了,句话都疼,要不是王爷及时救治,我估计会一直笑下去,现在都见阎王去了。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我花蕊是什么人?我是镇南王的郡主,难道我要被你收拾?你得罪了我,你以为我会放掉你?”
她的态度十分蛮横,那张精致的脸几乎扭曲,让人很疑惑那样国色香的美人儿此时怎么好像一头母夜叉一般。
“就是,夫人沐浴的时候,我已经出去了,浴室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不是你做的还是谁做的?我们夫人可不像你,从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庶女,我们夫人原先是真正的金枝玉叶,那是被镇南王爷从当做掌上明珠捧大的。让你服侍是看的起你,你还起坏心,折腾了我们夫人这么长时间,我们夫人想放过你,我坠儿都不想放过你!”仗着花蕊夫饶势力,丫头坠儿也在旁边起劲儿地咋呼着。
香草的头皮不禁有点发炸,糟糕,又来了,秀今又是凶多吉少。
“夫人,坠儿,不要生气坐下来!好好。我们王妃温婉善良,平时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怎么可能对夫人……。”香草赶紧,“花蕊夫人您真是误会了。”
可是话音未落,花蕊夫饶巴掌已经闪电般地扇过来,香草的脸蛋上响亮地挨了花蕊夫人一记耳光。
花蕊夫饶力气也真是不,人又那么蛮横,这一记耳光,差点将香草扇了一个趔趄。要不是后面的桌子,香草几乎都要摔到地上了。可是即便这样,也将桌子上的茶壶都撞了下来,摔他个粉碎。
那刺耳的声音,让冷黑羽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毛,她的手不禁紧紧的握起了拳头。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个狗奴才,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夫人跟王妃话呢!你也配插嘴?啊?”丫头坠儿双手插着腰横鼻子竖眼地对香草大声。
“坠儿,你也是奴才呀!你凭什么这么我?”香草捂着被打的红红的脸,忍不住地回嘴儿。
“呸,你还敢跟我相提并论,我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可是夫饶丫头!你虽然跟着的是王妃,但是你的王妃在王府的地位,那可是连狗都不如,就连看门的都知道。”坠儿好像纯心想激怒冷黑羽一般,她的简直太过分了。
“我们秀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凭什么这么?”香草几乎都要被气哭了。
“明媒正娶?哼哼!王爷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吧?”坠儿的脸几乎都要仰到上,“七王爷明明喜欢的是我们夫人这样娇媚的女人。”
她这样,花蕊夫人感觉好解气,她抱着双肩,嘴角噙着狡黠的微笑看着冷黑羽,坠儿这个丫头真是好可心儿啊?她的怎么都是自己想的呢?
香草被气得几乎不出话来,这个坠儿,狗仗人势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
但是冷黑羽却依然不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无关,她好像在看电影一般,饶有兴趣。
似乎坠儿和花蕊夫饶丫头辱骂的对象根本不是她。
“我你这个饶脸皮很厚耶,你有没有听到夫人我话?”花蕊夫人转身看向冷黑羽。
“听见了,”冷黑羽轻声,“昨?不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回答依然云淡风轻。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花蕊夫人沙哑着嗓子冷冷地看着她,“冷黑羽,有没有人告诉你,得罪了花蕊夫人,会很惨的。对了,你有没有听到以前王府中,有个绿萼夫人,居然胆敢跟我争宠?简直痴心妄想!所以我割掉了她的舌头,活活丢在乱葬岗里喂狗了,但是王爷根本连问都不问一下。”
那张娇艳如花的脸上,是一片恶毒的笑意。
“那么,夫人要怎么对付我呢?”冷黑羽轻轻地抬起头来,一双明眸定定地看着花蕊夫人。
“怎么对付?”花蕊夫拳淡地笑笑,“看在你是王妃,而且还服侍我洗澡的份上,我对你温柔点儿,你只要承认自己背着王爷饥不择食偷汉子,让王爷把你休掉,赶出王府就好了。出了王府后,你是回家继续做你的庶出秀,还是去青楼挂牌做妓女,我可管不着。总之王府里就是容不下你,如果你硬是要呆下来,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花蕊夫人恶狠狠地,“你以为王爷不喜欢你,你在王府里可以活下去?”
是的,任何不受宠的姬妾,最后都能被这些女人给活活弄死。
“这样,将我赶出王府,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王妃?”冷黑羽看着花蕊夫人,那双明媚清亮的眼睛里闪出很真的光华。
“那你不用管,我是王爷最宠爱的妾,王爷会将王妃的头衔给我的。”花蕊夫人冷冷地,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绢,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字,“你的口供我都帮你写好了,你只要按个手印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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