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点点头。
哪料到他这一点头,陶菀抬起手狠狠的捅了下他的腰:“你个死人,你怎么可以休息,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两个都睡着了,又敌人进来了,我们两个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闻,楚风心里在笑,可面却表现的极其委屈,一脸受了气的模样:“那还不是菀儿让我先休息!”
“我这么,难道你真这么做了吗?”陶菀鄙视地道,“你不是喜欢我吗,那你要好好的守着我,懂不懂!哎,像你这样子,怎么去追女人啊!”着,她接连叹了几口气。
楚风宠溺的笑笑,拍了拍她的脑袋:“是,娘子的话,为夫记下了,为夫下次定不会如此。下次娘子东,那为夫往西走!”
“孺子可教也!”陶菀故作深沉地道,“但是也要量事而为!”
“是,为夫谨遵娘子教训!”
“我才是你娘子!”陶菀否认道。
“你是我娘子!”楚风笑着道,“你自己的!”
两个人磨了一会儿嘴皮子,这大脑也清醒许多,那瞌睡虫基本彻底跑光,公主殿基本已经算是一片漆黑了,想来这时间应该也不早了。
两人相视一眼,爬出了床底,偷偷地朝着门口靠近,楚风轻轻地打开门,朝着外边看了几眼,未见得有人,便拉起陶菀的手走了出去。
这般光明正大的走在这公主殿,陶菀觉得好像有些对不起那公主一样,她拍了拍楚风肩头:“我们还是走空的路吧!”
“你会轻功?”楚风轻声反问道。
“一点点!”陶菀用手指划了下,“至少在屋顶走路是没有问题,至于怎么去,不是还有你吗!”
“好!”楚风应了声,松开拉着她的手改为揽她的腰,“那我们去了!”
气息一提,两个人便越宫殿,站在大殿之的感觉真好,好似俯瞰众生,但事实陶菀看到的也部分宫殿还亮着烛火而已。
无月无星的夜晚,他们还是挺庆幸,至少被发现的概率降低了许多。
借助着宫殿以及那些高大的树儿让他们两人轻松的来到了大和宝殿,果然不出所料,不过这样也好,那皇帝是在里边,而不是在那儿。
“我们去找牧靡草!”
“嗯!”
楚风抱着陶菀跃下大和宝殿,来到魑姬所的地方,由于色过黑,让他们找起来很是麻烦。
“有这个!”陶菀的手突然多出了一颗夜明珠,立刻将他们周围的情形照亮了许多。
“你是从暗道抠下来的!”楚风丝毫没带疑问地道。
陶菀耸耸肩:“不拿白不拿,反正那儿不止这一颗!”她轻抛了下自己手的夜明珠,之前她在暗道之一直好究竟是什么让那漆黑的暗道泛着丝丝光亮,待得后来见到魑姬手的夜明珠之后,她的大脑立刻有了想法,那是那光亮是由夜明珠所发出。故而,她顺着光线找了过去,而后抠了一颗,她没有弄完已经算是给她们面子了。
“好了。我们还是继续寻找!”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将殿外的花花草草都一一呈现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人一拨一拨地寻过去,终于在墙角之处,看到一排毫不起眼的草儿。
是它了!
陶菀连根拔起,为防止出现取火龙之花那时候的情况,陶菀贪心地多拔了一颗。
“谁在外边!”一声洪亮的声音从殿里传了出来,陶菀赶紧将夜明珠和牧靡草塞进自己的怀里,而楚风则是一把抱起陶菀,跃宝殿,在宫殿之飞跃着。
但终究还是在离开的时候,让人见到了他们的身影。
“有刺客!抓刺客!”一阵尖锐的叫声在大和宝殿响起!
“楚风,他们追来了!”陶菀望着下边奔跑着的一群人紧张地道,双手也牢牢地拽着楚风。
“飞总跑来得快!”
“那万一他们用弓箭呢?”
这可能性当然有!楚风戏谑道:“希望我的菀儿不是乌鸦嘴!”
夜幕重重,却也没有料到才一会儿的功夫这四周变得亮堂堂了,毕竟刺客出现在大和宝殿是让人相当的忌惮,每个宫殿的人都被吵醒,烛火通明,将宫殿的琉璃瓦都照得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楚风,我们被发现了!”陶菀探过头望着下边的情形,已经有侍卫将目光投向了他们。
楚风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是将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自己的脚下。
“他们在那儿!”其一个侍卫手指宫殿之,众侍卫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朝着陶菀二人望了过来。
话音刚落,立刻有武功高强的人飞身了宫殿,在他们身后紧紧地追着,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是一队人。
“楚风,他们追来了,怎么办?”陶菀急切地询问道,“我们会不会被抓住啊!我可还不想死啊!”
楚风笑了笑:“你那么怕死吗?当初不是挺勇敢的吗?”
他得可是当初自己剖腹自杀的事儿?哼,那还不是他惹得祸,陶菀冷哼一声,“当时没有什么留恋可言,现在我可还想着念着念歌啊,我的心肝宝贝儿啊!”
“好了。我们应该不会有事,算是被追,我想我们也不会出事!”楚风安慰地道,同时脚下的动作反而减慢了,仿佛是在屋顶散步一样,不急不缓地走着,“要是今晚有月亮好,我们还能赏月!”
陶菀无语的望了望黑漆漆的空,不,被灯火照亮的空,他是不是太悠闲零?难不成他真得想要和他们这些人面对面吗?
不过之前他貌似有想要和那皇帝见个面,但因为慧伦公主的事情,导致他们不得不改变行动方向,只不过他究竟是要找那皇帝何事呢?
“菀儿。你我们是不是该停下来等等他们了呢?”楚风探寻地问道,“我想着若是我们走得太快,会不会让他们赶不啊!”
“楚风啊,你走得已经很慢了!”陶菀叹着气道,“我都感觉自己好似在原地停留着。”
“那我们索性不走了!”楚风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向那些追的刺客,随后温柔地道,“你们别追了,我跟着你们走行!”
此话一出,一队侍卫立刻变得莫名其妙,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稍即领头侍卫立刻放话道:“还不乖乖投降!”
“我们不是在等着你们吗?不算是投降吗?没眼睛的家伙!”陶菀最爱的是嘴逞能,反正出了事会有龋着的,大不了把他卖给慧伦公主,这牧靡草她是拿到了,所以他的用处又了许多。
“大胆贼子,竟敢这般放肆!”那侍卫显然被陶菀的话给激怒了,“快替我把他们拿下!”
楚风缓缓地朝着他们走去,忽而脚尖一点,整个人朝着地面掠去,他落在了江雨楼,而他们却不敢再往下边来。
陶菀认出这个地方便是之前那个女子所住的地方,她抬眼瞧瞧楚风,他不会是早知道这儿是江雨楼,所以才会这般慢条斯理地在屋顶行走着。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儿便是江雨楼?”
“在四周变亮的时候,我才知道!”楚风云淡风轻地道。
“呵呵!”陶菀轻呵了声,原来他早想好了逃生之路,虽然这魑姬让他们迅速离开西域,可都已经被人发现了,他们不得不走这一条路。
江雨楼的灯火徐徐亮起,也是在他们刚落地的时候,方才开始有灯光。
“楚风,你不觉得怪吗?”陶菀心下很是好,“外边这么吵,一直在喊着抓刺客,各个宫殿都亮了烛火,唯独这儿才刚刚点燃灯火!”
楚风没有立刻回答陶菀的话,而是将她稳稳地放在地,朝着四周打量了下,这才话:“她们算是在帮我们,四处都亮,唯独这儿不亮,不过是让我们知道这儿是哪个地方,以免我们走错。是吗?我尊敬的姑姑。”
屋门轻启,一身着浅色月牙色长衫的女子缓步走了出来,她的嘴角噙着笑意:“我们终于还是见面了。”
看到她的容颜,楚风整个人僵在原地,双眼直直地望着她,却不出话。
女子浅笑不语,也只是回望着楚风。
两个人之间留着微妙的气氛,让陶菀有些惴惴不安,她悄悄地扯动这楚风袖子,低声问道:“楚风,你怎么了?”
听到陶菀的声音,楚风回过神,扯动了下嘴角:“原来你没有死!”
“不,死了!”女子平静地开了口,仿佛是在述着与她并不相关的事情。
死了?难不成眼前的人是鬼?陶菀打量了会儿,怎么看都是个美人儿啊!而且楚风貌似和她还认识?
疑问在陶菀的大脑不断的盘旋着,可是找不到准确的答案,而且此时看他的样子,似乎也不太愿意话,那她还是闭嘴不问,他想的时候应该会。
她站在楚风的身边,静默的站着,不问不不动,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带着一丝轻颤,她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在他回过头的时候,她朝他微微一笑,用自己的笑来平复他的心。
楚风扯动了下嘴角,尽力地挤出一丝微笑,随后回过头望着女子,语气急剧转冷:“告诉我离开这儿最安全的方法。”
女子微愣了下,嘴角渗出苦笑:“我果然还是不应该出来!你可以恨我,但不要恨那个死在你面前的女人。”
“这些都与你无关!”楚风的语气很冷,可陶菀却能够感觉到他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女子嘴角的苦笑褪不去消不散:“你长大了!”
外边的吵闹声越来越响,一大队人儿朝着这儿走了过来,楚风微皱了下眉头,语气还是很冷淡:“告诉我离开的方法。”
“魑姬!”女子轻唤一声,“将他们二人送出去!”
“是!”魑姬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好似刚才她是与黑色融合在一起一般,若是没有烛火的照耀,他们当真看不到还有一个人还在他们的身边,可想而知,此时楚风的心境起伏是有多大,对于周围隐着一个人都不曾有所察觉。
“两位请随我来!”魑姬淡淡地道,心里却也升起了疑惑,她的主子和面前的男子好似有很大的渊源,若只是姑侄的关系,她当真还是有些不相信。
“菀儿。我们走!”楚风拉着陶菀跟在魑姬身后。
陶菀任由着他拉着,只是在与女子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看到她眼角滑下一滴泪,在烛火的照耀下,格外的让人怜惜。
忽而她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望着身后女子的身影,此时的她是那么的落寞,黑夜与烛火将她裹在空旷的院子里,好似冰火两重。
楚风见拉不动身后的人,并没有回过头,双眼望着前边的黑暗,嘴角微启:“菀儿,你怎么不走了?”
“楚风。我们走了,那她怎么办?那西域皇帝会不会认为她私藏刺客?”
“不会!”楚风冷淡地抛下两个字,“以她的能力,怕是没个皇帝奈何的了她!”
“哦!”陶菀应了声,在被楚风拉着走的时候,她再度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女子。
女子感觉到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远,终于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风儿,对不起。”
但是谁都不曾听见她那饱含歉意的道歉,这里边还包含着许多种感情。
江雨楼楼外想起太监的尖锐的声音:“皇帝驾到!”
女子轻轻擦拭起眼角泪珠,换一张笑脸,脚步匆匆地朝着殿外走去,这时,那皇帝已经走了进来,语气之带着一丝焦急:“你可曾有事?”
女子摇摇头,媚笑道:“没呢!刚才我听到外边含着抓刺客,并不敢出来一直在屋子里,所以不曾有事,只是不晓得他们现在在哪儿了,皇,你还是让他们进来搜下,免得那刺客留在这江雨楼之。”
“这不是会打扰到你的宁静吗?”皇帝宠溺地道,伸手将女子揽在怀。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却也是稍即而逝,她嗔语:“我的宁静已经被人打破了,刚才这么大的声音,这儿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嘛!皇,让他们来搜一下,我可不想明醒来自己成了那刺客的人质!”
“好!”皇帝应声道,“你们进来,挨间好好搜罗下。”这时,他好似注意到了一丝异样的情况,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那魑姬呢?”
“回皇,奴婢在此,请问皇有何吩咐?”魑姬忽而又从原先的黑暗之走了出来。
“哈哈!”皇帝大声的笑了出来,“你的魑姬怎么总是喜欢呆在暗暗的地方呢!”
“回皇,奴婢不想打扰你们二人共度良宵,也不让你们觉得尴尬,所以为了不让你们发现,但又需要保护两位,奴婢隐在这黑暗之!”魑姬这话的时候,又缓缓地朝着黑暗之隐了去,让人觉得她仿佛是和这黑色溶于一起了。
魑姬的话音刚落,女子浅浅一笑,脸还染着一起红晕,佯怒:“魑姬,不要多话。”
“好,好,这魑姬的话我爱听!魑姬有赏!”皇帝的心情仿佛很好,并没有受到那刺客的影响。
“谢皇!”魑姬的声音从黑暗之传了出来。
“皇,没有见到任何可疑的人!”
“皇,奴才这边也没有看到!”
“嗯。那你们都退下!”
“是。”
空荡荡的院子之,只剩下女子与西域皇帝。
西域皇帝松开揽着女子腰的手,淡漠地道:“你可知,慧伦公主的事情?”
女子往后挪开了一步,仰着头望着皇帝:“我知道。但这不也是慧伦公主自找的吗?”
皇帝眉头微蹙了下:“慧伦公主看你侄子了!我想让她嫁到楚国去!”
“哦?”女子应了声,“你确定让你那病怏怏的宝贝女儿嫁去楚国?这路途如此遥远,可能还未到达楚国,香消玉损。”
“你……”皇帝的脸立刻充满愤怒,却又好似发作不出来。
“皇,慧伦公主之所以这样,不也是你造成的吗?”女子讥讽地着,“你不配为一个好爹爹!”但她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在讽刺着自己,她有何尝不是一个好娘亲呢!
“你可有方法让慧伦她好起来?”病急乱投医,此时皇帝便是这般的感觉,他之所以让慧伦生病,也不过是为了让她躲过一些灾难,哪料到如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女子摇摇头,但很快开口道:“放心。我那侄子侄媳虽毁了那植物,但应该还是给她丢了活命良药,至于是什么,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好女儿,当然她未必肯。”
“你倒是我这个父皇更了解慧伦!”
他的话,他的语气让人难以辨识他此时的心境,但和她又有何关,女子轻启朱唇:“因为我是女人!”
陶菀二人在黑夜之穿梭着,双眼看不到前边的人,只能凭借着耳朵听到的呼吸声来往前边走动,而陶菀完全是依附在楚风的身,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
不过她还是挺好那西域皇帝和女子的关系,好像根本不像君王与妃子的关系,在外面的人眼,他们两个一个扮演着荣宠集于一身的女子,一个扮演着过度宠爱女子的帝王,而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却是那么泾渭分明。
若不是刚才魑姬担心皇帝起疑心,没有带着他们立刻离去,只是在暗隐藏着,她可还不会知道这一幕,那女子果然是牛人,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若是和这样的女人为敌,那可真要麻烦死了。
“两位。我只能送你们这儿了!”走出黑暗的甬道,魑姬淡淡地道,“你们早点离开,莫要在这儿逗留!”
“嗯!”陶菀应了声,“谢谢!”
“记住,你们还欠着我一个人情!”魑姬在和他们告别之后,再度重申他们之间的约定。
陶菀嘴角一歪,眼珠子一转,嘟了下嘴角,想要耍赖:“可我们还是被皇帝的人发现了啊,所以无效!”
魑姬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但你们最终还是安全了,还是由我带着你们离开了皇宫!”
“可那是你们家主子的命令!”陶菀辩驳道,欠人情什么的最麻烦,而且她多少觉得她们以后会成为敌人,万一到时候她来个要求要他们还人情,而这个人情是让他们其一个死,那岂不是……
“但结果还是你们安全了!”魑姬淡漠地道,随后也不再去理会他们二人,径直地朝着原来的方向返身回去。
荒郊野外,除却沙尘,便只有一些白杨树,笔直的挺在这戈壁。
陶菀二人站在路央,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径直地往前走着,她本不想挽着他走路,可是分开走又觉得没有安全感,不如借助下边的大男人。
一路,两个人都不曾话,连话痨子的陶菀在偏头见到他面色不佳的时候,也赶紧地闭了嘴巴,然后双眼望着前面的路。
无星无月的气,可以遇见第二并非什么好气。
“楚风。”陶菀终究还是忍不住地轻唤了声,“若是能够话,吱一声。”
“吱!”楚风还真发出了这么个声音。
陶菀瞬间呆愣,她感觉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楚风。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休息下。若是。请嗯一下!”陶菀再度询问道,当然她这么的原因,只是想要验证下他是不是真得变得听话了。
“嗯!”简单明聊一个字,让陶菀风凌乱了,他是怎么了?
至从见到那个女子之后,他的情绪不对劲,莫不是这女子是他老相好?但很快为这个突然蹦达出来的想法,暗自诽谤起自己,那是乱n懂不懂,懂不懂,再他们两个怎么看都不像是乱n的关系,那么是……
转而想到之前那女子得一句话:“你可以恨我,但不要恨那个死在你面前的女人。”难道是他的姑姑害死了他娘亲。
嗯。这种可能性最大,纵观所有的事,没准儿他姑姑才是幕后之人,只是如果真是这样……她不由得瞥眼瞧了瞧楚风。
“楚风,你没事吧?要是有事,嗯一声!”陶菀询问道。
“……”没有声音,他没有回答她,只是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一丁点儿笑意。
看到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陶菀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她再次确认道:“楚风,你真得没事?”
“放心。没事!”他终于了一句人话,“只是刚才有点不适应而已,现在好多了!”
“那好!”这下,她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玩性突然起来了,“你可还记得刚才我问你话时,你的回答?”
“记得!”楚风温柔地道,“逗你玩而已!”
“……”
陶菀瞬间无语,侧过头瞪了他一眼,让你逗,我让你逗!挽着他的手忽地转了个方向,在他腰使劲一掐!
楚风痛得嘴角歪了下,她下手还真不知道轻重,但也并没有叫出声:“菀儿,我错了,你松手吧,不然为夫的腰要断了!”
话音刚落,陶菀手下的力道更是用力:“我不是你的娘子!”
“好好好!”楚风讨饶道,“孩子他娘,我错了,你快点放手,还有我只是想看看你担心我的样子而已。”
听得他这般话,陶菀方才松了手,但很快意识到别扭,孩子他娘,这称呼怎么很是别扭呢?怎么还是让他占去了便宜。
“楚风。以后不许用这个称呼,还是继续喊菀儿!”
“好。”楚风应了声,随后竟然撒娇似地道,“那你也不要掐我的腰,这儿好疼好疼的哦,肯定都淤青了!”
陶菀嘴角抽动了下,他伤脑子了吗?
“楚风,你话还是正常点吧,我有点接受不了你这个腔调!”陶菀一本正经地道,但转即话锋一转,“楚风,你确定你真得没事?”
“嗯。没事!”
陶菀撇了撇嘴,感觉还是有点不太相信他得话,总觉得他心里正窝着一股子的心事,而后扭曲了他话的腔调。
“菀儿。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雨吧!”
“咦,难道要下雨了吗?这么干燥的地方都会下雨?”陶菀难以相信地询问道。
楚风耸耸肩:“那我们来赌一把!要是下雨了,我们便还是夫妻,要是没有下雨,你还是念歌的娘亲。”
他的建议怎么都是有益于他,让他占便宜,她绝不赌,不拿自己将来的幸福来赌!
“楚风。我不赌,我相信你!”陶菀狡黠地笑笑,“嘿嘿!”
荒郊野外,终究还是有躲雨的地方,两人终究还是找到了一些人家,此刻,已经开始聚集起了黑色的云朵,让好不容易亮起来的空又阴暗了下来,两人躲在人家的屋檐之下,静候着这场雨过去。
好在,才一会儿,这雨便停了,空的云儿立刻散去,只留得一片蔚蓝色。
由于听从了魑姬的话,两人不敢在这儿多做停留,立刻了路,至于这吃喝,陶菀做了一件很不壤的事情,那是把那一户人家的鸡给杀了,丢下一点银子扔在那鸡笼里,随后跟着楚风两个人找了隐蔽的地方,将这只鸡烤着吃了。
“楚风,你之前想要见那西域皇帝,可为什么没有去见呢?”行走的路途之,陶菀将心的疑惑抛了出来,“我觉得你一直好似在打着什么盘算。”
楚风看了眼陶菀,他知道她肯定会在某一询问,他温和地笑笑:“因为我见到了更想见到的人。如此,西域皇帝也不需要见了,况乎见了,没准儿他还会将他女儿硬塞给我。我的凤栖可不想有其它女人了。”
“呵呵!”陶菀冷呵了下。
“菀儿,凤栖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
“谢谢!”陶菀起身拍拍屁股。“但是我没打算回去,我们还是快马加鞭去所罗门,我想念歌了。”
没有车,没有马,两个人徒步走在这满是沙土的地方,陶菀轻声地嘀咕着,早知道应该把那户人家的驴子给偷回来,免得这么累。
走在这热烫的沙石之,她感觉到自己的脚都要焦了,而且树荫又那么稀少,那么大的太阳晒在她的背,她的皮肤都要蜕去一层。
“楚风。我好累啊!”陶菀拽着楚风的衣袂,不停地抱怨着,“魑姬他们应该给我们准备马匹啊!”
“那我们在这儿休息?”楚风停下脚步询问道,“不过要是停下来休息的话,没准儿我们真得要成烤人干了。”
陶菀摆摆手:“那我们还是继续吧!”她不要成为烤人干,她还能走,至少还有走一个时辰的路。
“好。”楚风继续往前走着,手拽着陶菀,拖着她往前走着,让她也省点力气,本是想要抱着她走路,但这气着实热辣,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相当的难受。
“楚风。你有没有听到有马蹄声?”处于极度疲惫的陶菀,感觉到自己好似出现了幻听,她听到有好几匹马在朝着他们这儿奔过来,“楚风,要是真有,我们买一匹下来,可好?”
楚风停下脚步,静静地听着四周的动静,果然有马朝这他们这边赶来,而且还是从西边的方向而来,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应该是那人派人前来追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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