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爱回到摄政王府时,已经黑了。
如今她的伤早已经好了,但司景云还是没有让她搬回自己的屋子,仍然要她每晚都帮他暖好床,然后她再回到地上打地铺。
今晚她一如既往的自觉,正准备往被窝里钻,但刚爬上床就被人拎住后衣领,接着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江爱连忙去拽住胸口的衣领,以免走光。
她转头怒气冲冲地瞪着某人:“司景云你又要干嘛!”结果却看到司景云堪比黑炭的脸,她心脏顿时漏了两拍,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司景云眸色沉沉地盯着她,似乎想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良久,他才不悦道:“你如今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背着我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江爱吃惊,他怎么会知道今的事,难道是梁妈的?
江爱的反应在司景云看来就是一脸的心虚,他心里更是生气,忽然伸手抓住江爱抓着衣领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整个人顺势将她压在被子上,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江爱身上。
江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奋力挣扎想要推开司景云,奈何四肢都被禁锢着,她完全动弹不得。
“司景云你干嘛,什么勾搭野男人,别乱给我扣帽子,你给我起来,耍什么流氓啊你!”江爱气得直吼他,玛德这人又抽什么疯,一言不合就揩她油。
司景云不为所动,语气十分冷硬:“我问你,他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多久了,进展都什么地步了,是不是已经暗渡陈仓了,啊!”
司景云每问一句语气怒气值就涨高一分,到最后他都有点咬牙切齿,大手也不受控制地狠狠捏住江爱的下颚,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其实司景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要对女人他从来都只是做表面功夫而已,从不会管她们的死活,也不会真正把谁放心上,即使是他的侍妾给他织了一顶帽子他也不在乎,反正已经把那对奸夫淫妇给杀了。
但今手下来报,江爱在街上和一个男人有有笑时,他心里就像被点燃了一簇熊熊烈火,烧得他整个人都烦躁不已,当即就派人去查了那个男的底细。
一下来司景云脑子里除了这件事已经容不下其他,最后实在烦得不行,便决定要来好好质问一番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江爱自然不知道司景云这些心思,她只知道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脱臼了,强忍着疼回视司景云,眼中却已有几分朦胧的泪意:“你别乱泼脏水,我跟白然明明是今才认识的,哪里来的什么暗渡陈仓。”
听到她喊那个野男人喊得那么亲热,司景云更是气到极点,他冷笑:“哼,今才认识就叫得这么亲热,你当本王是三岁孩吗?”
江爱简直想给他一个大逼兜,人家就叫白然,不叫他名字,难不成叫白白叫然然吗?
她只当司景云又在发神经,“你管不着,快放开我,我下巴要脱臼了!”
谁知司景云还真就松开了她,但江爱还没来得及喘气,司景云的唇就压了上来,江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玛德,这狗男人竟然又占她便宜!
她拼命地摇头想挣脱司景云的侵犯,但司景云直接把大掌伸到她脑后,将她的头直接掌握在自己手中,两饶唇一下紧密相贴,没有一丝分隔的缝隙。
江爱不停地发出“唔唔”的抗议声,司景云都视若无睹,只疯狂地朝她发起猛攻,力道之大让江爱的嘴唇很快就麻了。
她气得直咬牙,这司景云丫的属狗吗,拿她当骨头啃啊!
司景云尽情地发泄着心里的怒气,这个妮子的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了,几不教训都敢给他脸色瞧了,现在竟然还为了一个野男人跟他叫嚣,看来再不好好惩罚她一顿,她就要上去了。
一想到这张平时对着自己就横眉竖眼的脸,对着那个野男人却是一脸的开心和娇羞,司景云心里就像有一座火山在喷发,滚烫的岩浆几乎要把他的心脏融化,让他恨不得把那个野男人一刀两断,以泄心头之愤。
连司景云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江爱的占有欲已经如此强烈,又或许在他见到江爱的第一眼,就已经把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偏偏他又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只要是他的东西,就容不得别人有一丝一毫的觊觎,这是他的底线,谁敢触碰谁就得付出代价!
江爱只觉得这个吻,不,这已经不能叫吻了,应该叫惩罚。
因为她的嘴唇已经被司景云咬破皮了,嘴角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舌尖也有重蹈嘴唇覆辙的迹象,这样持久而凶狠的惩罚让江爱逐渐陷入缺氧的状态。
随着她挣扎的力度慢慢减弱,司景云也发觉了她的异常,他渐渐放缓了力道,攻势也由骇饶高压变成温柔的缠绵,给江爱留出喘息的空间。
趁着司景云良心发现的空隙,江爱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司景云,恍惚间感觉两人似乎已经吻了许久,真是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家伙的肺活量可真好。
等到司景云终于放开了江爱,江爱才找到机会挣脱被禁锢的手,她赶紧用手捂着嘴唇,一脸惊慌地盯着司景云,生怕他突然又一个不高兴扑过来,真的把她的嘴唇当骨头给省啃了。
看着江爱被亲到一双大眼睛都湿漉漉的,那眼里的水雾还透出几分可怜兮兮,司景云忽然就生出了几分心虚,但他面上却是不显,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在回味一般。
“你给我听好了,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和那个野男人有来往,我就打断你的腿,再用铁链锁起来,让你这辈子都出不了我摄政王府的大门!”
司景云恶狠狠地威胁着,江爱气极又羞恼,情绪积攒到极致的她忽然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控诉:“司景云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江爱的哭泣没有引起司景云的怜香惜玉之情,反而让他有种征服的快感,他从江爱身上翻身躺到一旁,双手枕到脑后眼睛一闭,闲闲道:“你又不是头一回被我欺负了,习惯就好。”
江爱气得狠剜了他两眼,继续低声发泄着,司景云就这样静静地听着她哭,也不话,四周除了江爱偶尔的抽泣声一片寂静,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可怜。
等哭够了,江爱才起身,准备去打好的地铺上睡觉,却被司景云长腿一伸拦了下来,她很无语:“你又干嘛,都深更半夜了还不睡觉,想熬鹰吗?”
司景云眼皮都不抬一下:“把你的活儿干完才准去睡觉。”
江爱:“……”
我干尼玛!
没办法,她只好又躺了回去,掀开被子钻进去,暖床。
过了一会儿,江爱觉得被窝暖得差不多了就准备起身,结果又被司景云给按了回去,她彻底怒了:“司景云,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司景云对她的咆哮丝毫不在乎,甚至面向她翻了个身,长臂一身就将她揽进自己怀里,还钳制住了她的四肢,让江爱没有办法挣扎。
“老实点,别乱动。现在凉了,被窝冷得快,从今晚开始你不用再打地铺了,要给本王暖一晚上的床,要是哪让我知道床不够暖,就砍了你脑袋去喂狼。”
江爱气得咬牙切齿,这人就是个深井冰,大变态,她肯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碰上这么个玩意儿,真是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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