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亲王不是个闲散王爷吗,平日里喜欢喝酒寻乐,不问政事吗?”蓝狐疑惑道
“那是他愿意闲散,可不代表没有本事,听皇帝南山狩猎,他代为管理政事,要是只懂得玩乐,皇帝怎能让他监国”白狐回道
也是,曾跟着先帝南征北战屡建战功的人,怎么可能是个酒囊饭袋
“可怎么会抓老翁?”要抓也是抓她们啊
这是几人心中最大的疑惑,即使老翁要杀人也不可能模仿她们,而且还被生擒
几人面色沉重,黄狐试探着开口“这会不会是个圈套”
抓她们的圈套
但今日醉仙楼里那人的那词…
许久银狐沉声开口“得先确定牢里是不是老翁”
可这谈何容易…刑部大牢关押着朝廷重犯,有官兵严密看守,有人想要进入要经过重重查验,想要混入难如登。
屋里许久没人话,都思索着面色凝重
“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几人思索,若非急事下人不会这时候来打扰,雪狐愣了一瞬起身去开门。
下韧头双手奉上一个纸笺,恭身道“不知是谁放到门口的,的找了一圈附近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嗯,下去吧”
随手将信拆开,瞧了眼雪狐便脸色一变,赶忙走向屋内,将信交给银狐
一张白纸上,只写着几个字:明日午时斩首
即使纸上未明斩的是谁,几人心里也清楚
看着银狐手上的信笺白狐心中疑惑沉声开口道“不知是谁送的消息”,知道几人在查这件事,掌握几人行踪并能找到水阁,怕只有一个人了
“百晓生白陌”
银狐无声点头
百晓阁的消息不会有错…
“这…怎么这么快?”蓝狐惊诧出声,慌忙看向银狐,一脸无错
银狐眉头紧锁,她能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缓缓稳住心神,伸手拍了拍蓝狐安慰道“省的我们去刑部大牢了,要是老翁我们就劫法场”
“是啊!”雪狐言语轻松了些,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慵懒模样“劫法场可别劫大牢容易多了”着媚眼一挑,看着脸色发白的蓝狐逗她道“孩子就是孩子,一遇到事儿就知道哭鼻子,还得姐姐们来”
“你…谁哭鼻子了”蓝狐立马变了脸,刚才的惊慌一扫而空,梗着脖子道“我是忘了能劫法场了,谁要哭了”
“行你没哭”着搂住蓝狐的肩,带着她出了屋“走走,明要杀狗官兵了,帮姐姐把剑擦擦”
蓝狐不甘示弱回嘴道“每就知道花酒地,你那剑都生锈了,谁要给你擦…”
皎洁的月光静静散在地上,即使屋里没有上灯也被照的通亮。
纤细的指尖玩弄着什么,刚长出来的藤蔓长出来几片绿叶,软软的很娇嫩,嫩嫩的叶子脆弱的很,平日里绝不可能显现,只愿意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主人指尖绽放片刻。清美脸庞上噙着笑,神色惬意,此刻正认真逗弄着指尖的嫩芽,让它在指尖似跳舞般摆动。
门吱呀一声开了,声音很低,指尖嫩绿的几片叶子似受惊般缩回消失不见,银狐神色不变,稍稍抬头,看着白狐和黄狐抬脚进来。
“明日真要劫法场?”黄狐声音淡淡,虽比劫刑部大牢容易些,可在子脚下劫法场,又想全身而退,岂是易事,稍不留神怕她们也难逃了。
银狐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着窗外的月光,声音有些悠远“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几人都知道若是老翁,她们不可能不救,即使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白狐无声点头,也将目光投向窗外,轻声开口“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但又实在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再想了,眼下重要的是先救人”黄狐脆声道,找张椅子坐下“不是老翁最好,要是我们就劫法场,以后要离这京城远远的,再不想来了”
是啊,真不想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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