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三人都准时的起床了，这是长时间工作养成的习惯。施东明和阿牛带着疑惑看着州兰，确实如她所，一夜无事发生。
“不要用这种很蠢的眼神看我。
我们所在的漓江中层，一共有1000栋建筑物，这些建筑物里都配备了计算机、VR等设备，这里的人日常只负责学习、发展、实践科研理论，中层每年核定一次人数，每年登记在册的人数一般不超过1万人，想要登记在册必须完成科研理论考核或者有特别的科研贡献，考核以建筑物的成果为单位，如建筑物内的公民未完成考核，则将被执法队放逐到上层。其中中层人民12岁之前可以获得豁免，12岁之后视为正常公民履行考核义务。科研成果特别重大或突出，将进入下层安然科研所工作，之后一家人均可在中层获得豁免考核权限，如安然科研所的工作人员死亡或工作身份丧失，则相应的家人丧失豁免权。
我过去一直享有豁免权，因为我的母亲在我10岁的时候就到安然科研所工作了，已经六年多了，去年突然被放逐。”想起这个州兰情绪显然有些低落。
施东明和阿牛两人一个拍她的头，一个拍她的背，都没出声。一会后，姑娘已经消化了这个情绪，继续介绍到。
“中层只负责学习，而且是科研知识和实践的学习，为下层科研所输送人才，其他的婚姻、家庭、个人事务，统统没有人管。吃饭只需要在计算机中完成人数登记，在餐点会有配餐人员送餐至门口，我已经登记好了，一个时后会有人送早餐至门口。”
“不用惊讶，是的，过去这个房子只有一个人，就是我。不用担心执法队员，因为他们并不掌握这些房间的数据，而且就算掌握也不能对我们干啥，只要我们不离开房间所在的区域。虽然法律规定执法队可以获科研院许可进入民宅，但自漓江设立以来，科研院从未发放过许可。所以不用担心。”
“这也太扯淡了，跨过那道门生活就不一样了吗？”阿牛有点愣神。
施东明叹了口气，看似不一样了，实际一样。那下层科研院所的人估计也都是一样，具体不知道什么规则了。
“好了，两位傻大个。现在我来教你们使用计算机和虚拟现实设备，你们先从最基础的学课程学起。至于科研的事情交给我。”
了这么久喉咙都有些干涩了，带着两人来到计算机前，打开屏幕教着两人开始学习起来。
日子果然一过去，两个月眨眼而过，随着知识的累计，阿牛和施东明的气质也逐渐在变化，慢慢的越来越像个中层人了。
三人从回到中层后，第一次出门，州兰打着一把太阳伞，两人走在旁边，一同出门散步的人还有很多，熟络的人聚在一起聊，空气比上层要请清新许多，也没了化肥厂的尸臭味，施东明狠狠的吸了几口，随即看向周围，一栋栋房屋规律纵向摆放，较之上层更加规律和协调，也幸福和自由的多啊。
真让人沉迷啊。阿牛完，三人都笑出声来了。
这算是偷来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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