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
在一切都来不及之前,赵如突然之间出现在列饶背后,用情急之中的猛颇方式将正要取走荒的性命的敌人拖向别处,和自己一起在地上翻滚着。停止下来之后,赵如抬起拳头,对着敌饶脸击打下去,而这个敌人却抬起一脚击中赵如(被风防御住)的下部灵活地滚到一边重新站起,他以赵如难以预料,甚至是难以想象的速度重新拿起炼剑,用自己比荒还要强大的剑术朝着赵如砍来。
然而,就像是荒的舞在敌人绝对的技术之前第一击就落败了一样。因为赵如的突然到来而变得心思慌乱的一剑被赵如开启风墙硬生生接下,赵如两手夹住这把剑,僵持着提到自己的面前。
他竭尽全力凝聚着风,在敌人重整旗鼓找到第二次机会之前,他大喝一声,抬起一脚踢飞列人手中的刀剑,带着烈风的脚尖几乎如同大口径子弹一样要将刀身破碎。一脚过后,赵如已经高高抬起的脚再落向地面,让烈风的狠狠践踏使看上去没有太多神血的能力的敌人一瞬间失去重心,同时自己的左拳落在敌饶胸口处,奋力一握拳二度用力将烈风灌进敌人胸膛。随后,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右拳借助着来自于腿部的力量,用足以击碎磐石的力量,一拳夹带狂风朝着前方挥去。
轰——!
敌人被击飞出去好一段距离,站起身之时,自己的刀剑已经被赵如顺脚踢飞到无法触及的地方。
赵如知道,自己算是靠着偷袭来取得这场短暂的胜利的,不过,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切.......」敌人从牙缝中挤出一丝不甘的声音,好像在对赵如不公平的偷袭和使用烈风表示不满。随后,失去了手中武器的他,便在理智的驱使之下,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快步走过了城墙的转角。赵如追上去看的时候,敌人已经消失不见,城墙下面再一次没有了任何的人影,就像是那个名为帕赫贝尔的少年只用了那么一点时间,就消失在了荒的视线之中一样。
「这家伙.......」赵如摇了摇头,摘下自己的墨镜,走向荒的位置,「你找对人了?」赵如看着荒的脸上的伤口,道,「然后你就被一个使徒缠住了?」
「现在还不知道。」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有点百感交集地收回了八咫鸟,摸着脸上的伤口道,「但是.......我是,我可能是找对人了吧。」
「你过去见过那个人吧?」赵如问向荒,「你只是在街道上面多看了一眼,就确定了要跟踪他.......你过去和他有什么过往?」
「没什么.......不.......秘密。」荒敷衍地回答道,「另外........那个人.......呵,自称叫帕赫贝尔来着。」
赵如对于荒的反应感到有些遗憾和不满,「是吗.......」他一边,一边张望了一下四周,「不过.......你这家伙竟然会被一个使徒给缠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个饶剑术.......的确是在我之上的。」荒回答道。
「是吗......?还以为你就是所谓的下第一剑客呢。」赵如苦笑一般地回话道,「不过.......」
「你有在那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没有.......要有的话就是我找到了你快要被一个使徒打倒了。」赵如回答道,「不过,也许现在你和我都可以初步推断.......那个自称帕赫贝尔的人,是一个嫌疑很重的家伙吧。」
「嗯.......」
「所以现在........还是兵分两路吗?」
「嗯?」
「在这个古城区也没有什么好接着调查的吧。」赵如解释道,「接下来你是打算和我接着到处找线索,还是自己去解决自己的事情呢?」
荒闭上嘴思考了一会,:「我就先,去解决自己的事情吧......」
2015-7-20——14:03:26
不过事实上,荒和赵如一样,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阵之后,荒还是选择了回到自己的家中,回到可能正在担心自己,也可能正和邵竹玩的火热的自己的妹妹巡子的身边。
「我回来啦.......」荒站在自己家的门前,一边轻轻地敲了敲门一边对门里面。不过并没有任何的声音回应他,轻轻地敲了敲门之后拧一下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家里面可能并没有人。
「我回来了......」荒一边掏出钥匙开门一边再一次道,当自己走进家里的时候,发现家中的确如自己判断的一样空无一人,巡子和邵竹都已经消失。正当他一边脱鞋一边为此感到疑惑的时候,一张摆在鞋柜上的明显位置的白纸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上面写着两行字,第一行用中文写到:“我和巡子现在正在我家哦~,如果你回来之后巡子还没有回家的话就顺便过来吧。——邵竹”
(额.......)
至于第二行,则是用日文写着意思相同的话。荒看得出来,这行日文是巡子写的。
「你们倒是挺合得来的啊........」荒不禁吐槽道。
看样子........今是没有别的事情了吧.......
2015-7-20——14:23:56
在某人觉得自己可以休息一下的时候,另一个人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之中,看着眼前的人在所谓使命的战斗所带来的伤害之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感受着白炎的力量涌入自己的体内,最终由他人之物,成为了好像是自己生就带有之物。
「诶.......」
姚鸣月她有点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死去的男人。
这个高个子的男人死在她的手下,死在她的白炎之下,死在一场命阅战斗之下。不过,她知道,这个同样是人子的男人,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自战斗开始至今,都一直躲藏在阴影之中,不愿置身于危险之中,不愿让自己的白炎有点意义地燃烧,也不愿为他人而献出自己拒绝用于战斗的力量的懦夫而已。如果是按照所谓使命和原则的话,这个男人,也许是死有余辜,早就该死的吧。
「真是.......」她转过身,甩了甩自己一不心沾染上了鲜血的手。恍惚之间,原本强迫着自己遵循战斗之道的人,现在也好像熟悉了战场和使命的残酷无情,愈发变得.......像一个人子了.......
不过,此次轻松的战斗,倒不如是对自己百益而无一害。
她稍稍回过头,再次看向那个男人,同时也往高处瞥了一眼。她知道某个身为伪人子的少年正在某处看着身为人子的自己,不过她也不在乎这种事情被看到,反正这只是“使命”而已.......
这种事情,那个被称作最强人子的布兰卡应该是在开始之前就已经麻木了吧。
姚鸣月一边尝试着将不必要的杂念甩出去,一边回到了大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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