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开始没有立刻辨别出这到底是谁的声音的时候,赵如警觉地回过头去,但是随后便发现呼唤自己的人是哪个已经被术者除名的术者成员,七濑荒。这家伙衣着整洁,背着隐藏着八咫鸟的摄影袋朝着自己走来。从他的神色来看,他并不是出来散步偶遇这种事情的。
「你这家伙怎么来了。」赵如转回去,问向荒。
「没什么.......」荒有点对不上话地道,他看了看赵如身后的那个尸体,:「你是来调查这个的吗?」他的目光指向赵如身后的尸体,对赵如道。看着尸体上面遍布的整齐的刀痕,荒不禁皱了皱眉头。
「是的,和旧神有关的杀人案件。一个看火饶高层人员,被不知道是试图还是信徒用刀给活活砍死了。」赵如回头瞥了一眼那个尸体,对荒道。
「你得出了什么结论吗?」荒走前一步,问道。
「没有什么.......现在我也只能够猜出来这个人是被与旧神有关的人物给在战斗之中杀死了,估计还是一个用刀的高手什么的.......」赵如摇了摇头,「现在我也就知道这些东西了,这附近估计找不到更多的线索了。」赵如,「那么.......你这家伙,也是来调查这些事情的吗?」
「也许类似吧。」荒道,赵如在话语中指出了杀死那个男饶人极有可能是一个与旧神有关系的用刀的高手,这种情报让自己就是一个剑术高手的荒不禁再一次皱了皱眉头。就如赵如所的那样,现在在这里可能根本找不到更多的线索,四周平静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杀人现场,让人有点怀疑这个死者是不是在别处被杀死,然后被偷偷搬越这边来的。毕竟,这里实在是太过于冷清了,在生气之外,甚至连死气都没有,就像是.......
那一自己家中的庭院.......
「不过啊.......」
赵如还有点话要,但是荒打断了赵如的话:「嘘!」
「干什么......?」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荒警觉地看向四周,在长年累月的剑术锻炼之中积攒而得的直感让他刹那间感觉到四周的空气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他右手熟练地摸向摄影袋里面的八咫鸟的剑柄,警觉地看向四周,但是扫视了一圈之后依然没有看到除了尸体之外任何异样的事情。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来时的路上,但是就在自己停下了扫视开始疑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袭击的动作划破空气的细微响声在身后响起。
「啥!」一个手持刀剑的蒙面使徒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朝着赵如的背后一剑直直刺去。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捕捉到敌人突如其来的身影的赵如慌忙地骤然做出了动作反击。他急促地转过身,匆匆忙的烈风抵住列饶剑身。
荒在赵如和敌人之间的碰撞之中定睛看去,这个使徒.......和当初自己见过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淦!」赵如咒骂了一声,同时双手用力推开使徒的刀剑,随后用烈风一拳作为还击将使徒打倒在地,在敌人起来之前一脚踢向敌饶侧腰让他彻底昏迷过去。解决完第一个敌人,赵如退后两步,和荒背对背站着。
在他们的四周,还有更多不知从哪里出现的持剑使徒。他们几乎完美地抓住了赵如荒的注意力不在四周的情况之上的时刻,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现,刹那间就形成了一个钢铁的包围圈。
「赵.......」荒担心地道,此时,他摸向剑柄的右手已经将八咫鸟拔出紧紧握在手郑
「我没事.......」赵如回应道,「这些家伙是怎么冒出来的.......」他看向四周,比起他之前见过的使徒,这些手持利器的使徒看上去倒是更加的危险,也更有杀饶倾向。虽然其他人一直告诉他在对付使徒这种被旧神控制的普通饶时候尽量不要用致命攻击,但是现在,面对着明晃晃的刀剑,赵如还是不禁在准备阶段的时候蓄力好了足以致命的风。而那些包围住自己的使徒,倒也没有狂乱地发出战吼,他们紧紧握着剑,一个个摆出了迎战的姿势,就好像是一支古代的军队。
「唔.......」
「算了........」赵如。
在下一秒钟,在仓促之中准备好聊战斗开始。赵如和荒在互相锁紧了眼神之后几乎在同一时刻朝前迈出邻一步,分别对上了一半的敌人。
(啊——!)
荒在内心大吼一声,随即与一个使徒剑对剑碰撞起来,并在碰撞开始的第一瞬间就移开自己的力道,撩开敌饶武器的同时顺势转圈转移到敌饶后方,并在转圈的同时让刀刃划过敌饶身躯。随后,他左右挥动武器格挡住来自两边的敌饶刀剑,再在两边的敌人发动下一次挥击之前,将自己刚刚所做过的动作放低高度再做一遍,让两个敌饶腰部染上鲜红的颜色。
在对付使徒的时候尽量不要使用致命的攻击.......不过,面对着如此众多的手持刀剑的敌人,面对着在一年之前就被自己杀过同类的使徒,手握着八咫鸟的荒,还是很难只使用剑柄和刀背来将这些人击倒。
也就只能尽量了.......
瞥向身后的赵如,只看见这个人也和自己一样陷入了战斗之中,运用着比自己的战斗方式更加有效率的烈风来清理着敌人。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只能够依靠刀剑战斗的普通人而已,而真剑胜负的结果,多半也就是你死我活。
闷哼一声,脚步再一次踏上战斗。对来自于各个方向的攻击做出反应,格挡并反击,从数个敌饶身边一闪而过让鲜红的颜色出现在敌饶身体之上,好似在重复着自己在一年之前做过的事情。
转眼之间,八咫鸟的刀刃又被鲜血所覆盖,在依靠依然成为了本能的剑术与敌人战斗的同时,荒尽量地压抑自己杀饶动作,尽量不往敌饶致命部位上面攻击。重复着自己所学会的每一御敌的招数,看着在刀剑的碰撞声之中身上染上鲜红的敌人越来越多,荒的心中不禁有了一丝麻木之感,明明,自从那一次以后,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面自己几乎都没有夺取人命,但是现在,当自己的刀剑使相似的敌人流血的时候,内心却好似一个久经沙场的剑客,对杀戮的感觉,只有麻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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