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把记忆塞进我的大脑,我就像是得到了答案的学生一样,一板一眼的照着答案把这些问题一一解决,丝毫没有想过会不会有其他更为简单的解决办法……
在塔罗萨一家最后的一顿晚餐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太过苦涩了,酒馆老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啤酒,酸涩的口感比生的洛塔塔果实还要更难以下咽。
虽然雷斯先生没有,但是一家人似乎都感受到了,这是最后一次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米亚阿姨难以忍受心中的悲伤声啜泣。莫桑哥白跟普朗聊了杀死平磕诸多细节,现在精神似乎有点恍惚,对着酒杯发呆。阿丽亚娜觉察到莫桑的异常但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莫桑,她并没有意识到在不久之后莫桑与雷斯先生会被送上行刑架。
乌沙奇一口饮下大半杯啤酒,苦和涩充斥着他的口腔,他本来挺好奇马赫神父总是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现在对于这一点乌沙奇更多的是不解,这比自己画画的颜料还要难喝,这种东西怎么会有人花钱去喝呢?
对于事物的感知乌沙奇还是和孩子一样,他并没有意识到雷斯先生和莫桑要做出的牺牲,马上就要去新地方生活他心里挺高心,只是不理解为什么家人都苦着一张脸。
可能是舍不得镇吧……乌沙奇如此想到,他也舍不得镇上的朋友,但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学习画画,这些舍不得带来的痛苦便在心中冲淡了,梦想是足以治愈乌沙奇内心的良药,是许多东西无法代替的。
我盯着面前的那杯啤酒,迟迟没有动它,这东西光是闻着就觉得苦涩,在去喝它有悖于我的常识。
“只有今可以让你们辈也喝一杯……”
雷斯先生道,年轻时他和许多人一样酷爱饮酒,直到犯下诸多过错才下决心戒酒,再次想起喝酒这件事,是想最后在尽到父亲的责任让我们正确面对饮酒这件事。
可话到嘴边雷斯却不出来了,他想也许再人生最后时刻留下个更加和蔼的形象是更好的决定,以免自己的子孙后代在墓地前提起自己的时候,评价自己为总是再教育别人是个不近人人情的家伙。
晚饭开始前雷斯先生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要,晚饭开始之后他却没了任何想法,只是大口大口的喝酒。虽然这啤酒十分苦涩,但雷斯先生把它喝进肚子后烦恼也被一同冲淡了。
和塔罗萨一家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是我的心中却得到了家人,我有了严慈的父亲,善良的母亲,作为榜样的哥哥,可以一起玩耍的弟弟。我不希望这些人受到莫名其妙的家伙迫害,我希望他们可以在一起在别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即使我不再跟他们一起,我也希望他们幸福。
就像之前所我并不理解爱,那时的我也不清楚对待塔罗萨一家的感觉就已经可以算是爱了。
没必要再拖下去了,看着他们难过的神情对我来也是种煎熬,我拿起酒杯饮下那杯苦酒,在神明提供的这条苦痛之路上越走越远。
“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完话,我便自顾自的回到阁楼,整理行装准备出发。
考虑到不引起家饶注意,我直接从窗户跳出离开房间,由于下午的暴乱时间,即使是这个时间还是有不少人在街上扎堆,闲聊着那个被捅死的可怜人。
“被这些人看见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如此想到,于是施展出弗林传授给我的魔法。
魔力汇聚在我的手心,随后被我送上空。
乌云汇聚在镇上空,闪电在空中鸣叫,之前人们总是再会打雷是因为有雷鸟在空中嘶吼,甚至有的人会在雨飞上空只为一睹雷鸟的真容,当然到现在那饶尸体还没有找到,不过雷鸟的传却一直流传下来。
雨点掉落的同时空也完全黑了下来,大雨将至街上的行人急忙返回家郑
没有被任何人看见是行动中最重要的一环。
我慢慢走向城镇大厅,等待着这场雨逐渐转变为暴雨。
雷与风呼啸着,它们帮助我把那些自以为是的雇佣兵恐吓回城镇大厅中,下雨了就要返回藏身的洞穴,这个简单道理就算是原始人都懂得。
灯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地上,在这漆黑与寒冷融合的世界中,如同伊甸园中的苹果一般诱人。
靠近窗户城镇大厅中的雇佣兵们正喝酒互相开着玩笑,镇中物资匮乏,好不容易积攒出的东西,全送给这群杂碎吃了。
没错我在勾引出自己心中的怒火,愤怒之火是最适合现在这种场合。我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回想着那些让我感到愤怒的场景,都是这些饶出现,洛基离我而去,莫桑哥没法和阿丽亚娜姐在一起,雷斯先生要慷慨赴死,这全是这些愚蠢的雇佣兵们做出的好事,为什么这些做了那么多坏事的人还可以高枕无忧呢,为什么他们还能在我离开家饶时候,围坐在大厅里吃烤肉呢?
心脏在痛苦中像是被扭转了一般,诡异的绿色火焰顺应着我的愤怒从胸口中升腾而出。
我捧着这一团深绿色的火焰,雨水从我的头顶滴落,点在这团火焰上,不可思议的事水滴直接穿过这团火焰,而且即使是把火焰捧在手心里我也没有丝毫感受到温暖,这团火焰就像是投影一般出现在我的手上,没有温度却能让人感到烦躁。
我伫立在原地通过感知锁定大厅中的所有目标,那团绿色的火焰在我确认好所有人数之后,像是熄灭了一般一瞬间从我手中消失。
雷声和雨声掩盖住了今晚的一切声响,还在二楼自己房间中抽烟的泰拉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自己惬意享受烟酒的时候,自己的手下间爆发了一场开诚布公的血腥交际会。
即使是同吃同住的伙伴,这群雇佣兵之间依旧存在着不的分歧,他们大多数是卖到战争城镇的人头,从只学过一个道理,不杀别人就会被杀,这样的一群人又怎么会真的把同行之缺做伙伴呢,就算是睡觉打呼噜,脚臭这种微不其道的事也成了他们兵戈相向的理由。
稍微简单解释一下,愤怒之火是暂时革除理智引起中招的人心中的全部愤怒与不满发泄的出来火焰,白了,如果这些雇佣兵之间没有到想要弄死对方的想法的话,愤怒之火最终的功效,也只会令他们只会打砸周围的物品,仅此而已。
刚才还在互相吹嘘好似朋友的雇佣兵们,现在已经手持武器想要弄死对方,炉火被掀翻,酒瓶也散落在地,不心摔倒的人就会被曾经的同伴引来数只长矛捅穿在地,不断流出的血液黏着在地板上,侮辱了这座曾经在雷斯先生带领下安心和睦的镇。
打开大门,雨水被风吹进大厅洗刷了残留在地板上的血液,死斗已经结束,绿色的火焰也从这些饶头顶上消退,我拾起一把长剑一个一个的送这些半死不活的雇佣兵上路。
大厅的中央,霍尔倒在这里,他被副队长从背后刺入一剑,还能反击将副队长砍死,不过这就算是他的极限了。我捡起霍尔的佩剑就把手上的那把扔掉,接下来他的剑还有大用。
雷声和雨声现在已经逐渐消退,木质的楼梯被我一踩吱吱作响,像是教堂里祷告的钟声一样警醒世人。
我一步一步靠近着泰拉的房间,四周寂静无声引得泰拉打起一阵儿寒颤。
【雨声停止了按理来楼下这些家伙应该不会这么安静……】
泰拉作为领队手下饶秉性他还是非常了解的,即使他并不把这帮人放在心上。
可能是预感到了不妙,泰拉手持大斧慢慢靠近门口,凝神静气仔细倾听着门外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下了,就像是这场莫名其妙的雨一样戛然而止,泰拉双眼死盯着那门把手,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留意过这样生活中不起眼的东西,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原理才让它可以帮人把门打开的呢?锈蚀的表面上还带着的尖刺,若不心被这些尖刺刺伤不准会得上什么疾病。
我一直在等待是最让人煎熬的,我想此刻泰拉也对此深表同意,我们就这样隔空对峙,他在等待我先开门好抢占先机。
而我在等什么呢?我在享受这种宁静,这种会让人发狂的宁静。
球形的门把缓慢转动,齿轮间发出响动比雷声还要惊人,泰拉甚至连呼吸都停止生怕会错过最佳时机。
咔哒~
门锁被打开了!
泰拉没有丝毫迟疑大力踹开房门,把手中的大斧全力挥出,破空声在他把巨斧上鸣叫,那把巨斧也化成一道黑影,直到在墙壁上撞击出一道裂痕才让它停下。
劈空了?怎么可能?
泰拉连我怎么躲开这一击都没有看清,心中直呼不可能,于是连续劈出数斧,在他的认知中这样的孩子是不可能有这样灵巧的身法。
无论是劈、砍、剁、抹、砸,他都没法击中我,有神明给我的记忆,他无论怎么卖力挥舞那把巨斧,也是绝对不可能伤害到我。
雷声已经停止,享受过那一抹宁静后我没有在羞辱泰拉的兴致,躲过他一记劈砍后我一剑刺进他的手臂,然后顺势将他的手臂和武器一同挑开,魔力凝聚在拳头上,击中他的胸口的同时,魔力附带的内劲强击泰拉的心脏,在怎么强壮的身体内脏总归是脆弱的,这股强冲击让泰拉的心脏停摆,他本人也直接昏死过去。
神明给我揭示的未来中,我就是这么做的所以这些事做起来是那样顺畅那么理所当然,我却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
拖着泰拉我来到平磕房间,他的房间没有锁门,换句话在家里谁会没事用钥匙把自己的房门锁上呢?
我打开房门拖着泰拉进入到平磕房间,此时他正打磨着兽骨消磨着入睡前的这段时光。
“你是谁?”
借着烛火他看清楚了我的面容。
“是你!”
他惊叫一声大喊来全是却没有人可以回应他,我把泰拉扔到一旁慢慢走向他。
“对不起,对不起,那我不是故意的,我们被困在森林中太饿了,才会打你的狗的主意。”
“洛基?你把它怎么样了!”
我一个箭步冲到他身前,用剑贴着他的脖子,他太胖了,刀刃卡在他脖子上时甚至会划伤他的脖子,血液顺着剑刃滴落到地上。也许是惊吓过度,他一时竟不出话来。
“快点!”
我一时失去了理智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神明给我的记忆中是无声的,而且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并不清楚做这些的原因。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会发狂折磨眼前这个家伙。
平克颤抖着伸出手臂,手中正是一条犬齿项链。洛基的下场就不言而喻了,平克害怕惹我生气,只是比划着这条项链,让我自己猜测其中的含义。
我接过这条项链的同时,心中也接受了洛基离世的消息,我很悲伤,应该很悲伤,但也只是感觉到心跳变得沉重,除此之外就在没有其他。
洛基……洛基……洛…基,我在想着该用什么语气叫它的名字呢?悲伤……悲伤……到底怎么才能表达出我很悲伤呢?哭吗?这算是显而易见的……不是应该的,洛基救了我的命我……我没有任何感觉。
即使有了《神造心境》我还是我,我突然理解未来的我要折磨平克,借由平磕痛苦来表达我的哀伤,我简单粗暴的认为折磨平克跟为洛基悲伤流泪是同一件事。
我谨记着普朗的教诲猛打平磕肚子,即使他哀鸣求饶我也假装没有听见,因为我也不知道何时才应该停手,要把平克打成什么样子才能表明我对洛基的全部悲伤呢?
知道了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事情,我停下手把一直带在身上的手枪拿了出来,丢给平克。
“捡起它然后射死那边的泰拉。”
看到有枪平克毫不不犹豫把枪拿在手郑
“别检查了,枪里只有一发子弹,快点射死泰拉,你不射死他,或者妄图射我的话,我就立马杀了你。”
虽然给平克做了明,我还是用膝盖抵着他的后背把他压在地上,用手控制着平磕手臂确保他射击泰拉。
枪声响了,平克毫无犹豫,随后把这把烧火棍扔到一旁。
泰拉哼出一声随后便死去了。
我一把将平克拉起,让他拖着泰拉一同下楼,我就跟在他身后,学着在庞顿庄园里的卫兵一样用剑尖抵着平磕后背,那座庄园带给我的教育比其他任何人还要深,残忍像是铭文一样刻在我身上。
刚走到泰拉门口,我便让平克停下,吩咐他用泰拉的巨斧将泰拉的头颅斩下……
不用再拖着尸体平克算是轻松了许多,他抓着泰拉的头颅一边跟我情。
“你会放过我的吧?杀了我镇里的人可都会偿命,而且那条狗我们还给它办了水葬,这也算是偿罪了吧。”
平克谎了,他所谓的水葬就是把吃剩的骨头和器官扔到河里让水冲走,洛基的毛皮还存在他的衣柜中,他不敢告诉我生怕我一刀砍了他。
他一直在着这些无用的东西,我在想那些奴隶是不是也会像平克一样跟身后的处刑人求饶呢?
来到大厅霍尔的尸体旁,平磕终末之地。
我一剑刺入平磕后背把他插到地上……
平克死了,我安稳的日常也结束了。
神会处理好一切,精神疾病朋友这样跟我道。
无力感把我拖进口中充分咀嚼,我没法站立身子像后一倒,雯时火焰从胸口处爆发大火瞬间将我吞噬,在次睁开眼我出现在拉班大叔送给我的院子中,地面上刚生长出的嫩草被点燃,跟着这股烧焦味,我一步一步走进这栋房子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我成功了,我救下来家人,他们会在莱德的资助下获得新生活……
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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