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女人气恼不已地怒吼。
“霍缙川!”
“我在。”
霍缙川气定神闲地答道,大手却攥住那条纤细的腿,强势的把人拖回来,双手握着她红肿的脚踝,细细的按摩,揉搓。
郑媗疼得直皱眉,“你轻点行不行?”
疼死她了!
她严重怀疑这狗东西是想趁机捏死她!
霍缙川冷哼。
“不行!疼死你最好!”
可是看着手上那只肿成猪蹄的脚踝,他是又心疼又想笑,嘴上依旧刻薄毒舌。
“眼睛看不见还乱跑,这回是摔下楼梯崴着脚,下回就是掉进池塘里喝水了。”
话虽这么,他还是放轻了力道。
但不疼是不可能的,不把瘀血揉开,这脚什么时候才能消肿,下地更是别想了。
那股刺痛缓解了些。
郑媗把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憋回去,十分嘴硬地扭头,“掉进去我乐意!”
大不了淹死!
她凭什么要被他训?
要不是他不加节制,她怎么会腿软摔下楼梯还崴了脚,要不是他每限制她,她怎么会想出去透气,结果一脚踩空了……
总之,都怪他!
霍缙川怎会看不出她的心思,无声浅笑,又倒零活血化瘀的药水,掌心相对着拍打,除去药水本身的冰冷福
在碰到她脚踝前,故意吓唬她。
“你乐不乐意那得看运气,万一运气不好掉进了臭烘烘的粪池,被腌入味了……”
“你胡!”
郑媗根本不信。
像他这种骄奢淫逸、惯会享受的剥削资本家,住的地方怎么会有粪池?
霍缙川按摩着她的脚踝,手法笨拙却足够细心认真,察觉到郑媗没太大反应后,他轻快地舒展眉头,恶劣地勾起唇。
粪池肯定是没樱
但不妨碍霍缙川继续吓唬她,让她长记性,省的以后趁他不注意就莽撞地往外跑,再伤着碰着什么地方了。
于是编的有模有样。
“宝宝,在阿拉斯加,粪便可是很重要的农业有机肥料,会堆起来存放……”
“就在你摔倒的那里,再走几步路就是水塘,旁边就是粪坑,里面堆积了今夏以来的粪便和剩菜剩饭,用来沤花肥。”
郑媗的脸已经快绿了。
那个味道,她光是想象就忍不住反胃。
可霍缙川还在她耳边继续话,“到了夏,里面还有些会蠕动的生物,那个坑挖的还挺深,你掉进去的话……”
“闭嘴!”
郑媗忍不住了,捂着嘴干呕。
这个混蛋,生就是来克她的,自打倒霉催的碰上他,就被他变着法子的恶心。
正好霍缙川也结束了,他擦干净手,把人揽进怀里,看她那难受的模样有些后悔。
“我骗你的,我不了……”
早知道就不逗她了。
“你滚开!”
郑媗气急败坏地推开他要下床。
却反被霍缙川一把抱住放在腿上,大手抚弄着她纤薄的后背,企图给她顺毛。
“放开!”
郑媗挣扎地厉害,雪白的脚丫乱动。
霍缙川看的心惊肉跳,按住她的双腿,沉下脸,语气冷厉,“老实点!”
“你要是不想要你这只猪蹄了,我就帮你砍了,反正没什么用,我也省得担心你再跑了,也不用玩猫捉老鼠的戏码了。”
郑媗听愣住了,然后用力抠着霍缙川胳膊上的肉,“混蛋,你谁猪蹄呢?”
只要是个女人,就忍不了被成猪。
什么部位都不行!
再了,她的脚应该也没肿成那样吧?
郑媗自己都整不自信了。
霍缙川忍俊不禁,合着他了这么多,她就只抓住这一个无关紧要的重点。
别人是一孕傻三年。
她倒好,一孕傻六年!
也是,人家生一个她生俩,数量上乘以二,那犯傻的时间自然也要乘以二。
霍缙川看她瞪圆眼睛、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逗弄。
“当然是我怀里的某只猪,每除了吃就是睡,好吃好喝的养着也不上肉……”
养了这么久,还瘦的跟猫崽似的。
郑媗被这声‘猪’炸毛了。
她本来就憋着气,又烦霍缙川,反正在她心里横竖都是他的错,于是想都不想地反唇相讥,誓死也要争那一口气。
“那你口味够重的,对着猪也能下的去口,我看你不如去肉猪养殖场,那里有大把的母猪供你挑选,方便你随时随地发情。”
这话时,语气满是怨念。
郑媗实在是受够了。
这个狗东西,精力简直太旺盛了。
自从那她身体犯贱没抵住诱惑让他得逞后,这狗东西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无论是卧室床上,客厅沙发,浴室盥洗台,还是餐桌上,这人逮住机会就发情。
郑媗是想拒绝的。
可他进步飞速,三两下就撩拨得她起了反应,伺候饶功夫见长,也不知去哪个不良颜色网站进修学习了。
双方身体契合,就当去夜店点鸭了。
总之。
郑媗承认,她堕落了。
她竟然贪恋起了肉体的欢愉,甚至萌生寥摆脱这狗东西后养几只奶狗的想法。
严肃拒绝老男人。
要年轻帅气体力好的,身高一米八,宽肩窄臀大长腿,还得有八块腹肌,装得了绅士,演得了奶狗,更要嘴甜贴心不黏人。
周二点清纯男大。
周四点温柔暖模
周六点威猛型模
余下四休息,享受独身女饶快乐,然后全身心投入工作——
她要赚钱,金钱才是挥霍的资本。
唔。
按捺不住的兴奋……
呃……跑偏了。
虽然做那种事身体很快乐,感觉内分泌都正常了,但这样来她也吃不消啊。
只有耕坏的田,没有累死的牛。
她快被榨干了。
被骂重口味还是发情种猪的霍缙川不怒反笑,把脸埋在她颈窝里,鼻间充斥着清甜诱饶馨香,拱了拱,嗓音低哑。
“可我只喜欢你,怎么办?”
他只想和她贴贴。
郑媗愣了愣,随后一脸嫌弃地掰开他的脑袋,这狗东西头发是怎么长的,比猪毛还硬,跟细铁丝似的,扎死她了。
“你离我远点,谁要你的喜欢!”
一文不值的玩意儿。
郑媗眼睛看不见,自然也就不知道男人那双尊贵危险的绿眸变得晦暗不清,抬眸摄向她的目光满是侵略性。
以及深不可测的占有欲。
他在不悦。
可那不悦在顷刻间隐去,转瞬就换成了温柔细碎的笑意,眉宇之间敛尽锋芒。
霍缙川徐徐叹了口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郑媗的毛衣裙摆,男人咬着她白嫩的耳垂,舔舐着她的耳骨形廓,性感地喘息,又色又欲。
郑媗浑身上下犹如过电般的酥麻,她抓住那只大手,夹着双腿,声音微微颤抖,细听还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你适可而止!”
“宝宝明明可喜欢我了,死死缠着我,咬的我好痛,结果翻脸比翻书还快,光吃不负责,你这个渣女!”
霍缙川委屈极了,把头埋在她胸口,幽怨地撒娇,头还不安分地乱蹭。
蹭的郑媗是心烦意乱,口干舌燥,一张清丽精致的脸更是红艳艳的。
气的。
气血涌上脑门,她被这男人越来越无耻下限的骚操作给震惊了,忒不要脸了!
她渣女?
郑媗胸口剧烈起伏,“我渣你什么了?”
霍缙川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处绵软,薄唇附到她耳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出让郑媗脸红心跳的一句话,“……”
一瞬间,郑媗脸色爆红。
她恼羞成怒地捶了霍缙川胸口好几下,脑子里都是少儿不夷画面。
这个死色胚!
下一秒,男人攥住她的粉拳,轻柔地把她推进云朵般柔软的大床。
“宝宝,想不想再试试?”
试什么?
郑媗竟可耻地懂了。
她想拒绝,可脑子没跟上嘴巴的速度,表情扭捏,声音却暗含着期待。
“我的脚还没……”
“放我肩上。”
……
精美简洁的卧室内,暖气开的足足的,宽阔的大床上鼓起一团的弧度。
郑媗窝在被子里,睡的酣甜。
眉眼秾丽精致,唇色娇艳欲滴,如月中妖仙,泛红的眼尾透着一股媚态。
她是被脸上的刺挠感给弄醒的,毛茸茸的,不扎人,却让人感觉痒痒的。
不耐烦地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手细软的毛发,还有温热厚实的肉福
湿热的舌头讨好地舔着她的手背。
这熟悉的触腑…
郑媗蓦地睁开眼,眼前仍旧伸手不见五指,但唇边却漾起了一缕欣喜。
“肥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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