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华带我们去了二楼。[爪*机丶书*屋 .ZhuaJi.org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他敲了敲门,听里面喊了声“进”,他才推门进去。能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叫太哥的挺忌惮的。
一进房间,我才看清这是个包间台球室,里面只有一张球台。四周都是沙发,还有套KtV的设备,也能唱歌。
沙发上坐着八九个人,男女都樱两个男的正打台球,我们进来后,他们谁都一动未动,看也不看我们一眼。
邱华心翼翼的走到一个人身前,客客气气的,
“太哥,他们人来了……”
这叫太哥的只是“嗯”了一声,就继续瞄着台球。他不话,邱华也不话。
而沙发上那几个人也把我们当空气一样,根本都不朝我们这儿看。好一会儿,这太哥把最后的黑八打进之后,才回头看了邱华一眼,
“你怎么还在这儿了?去下面蹦迪去吧……”
我这才看清这太哥的样子。他个子瘦高,脸很长。眼睛不大,却是白眼仁多,黑眼仁少。一看就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邱华走后,他还是不理我们。在那儿拿着杆儿粉擦杆头。整个房间的气氛很压抑。我往前走了一步,刚要开口问他找我们干什么。但还没等开口,安然就拉了下我的衣服。他冲我微微摇了摇头,意思不让我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太哥忽然回头看着我们几个。他用球杆指了指秦茹和柳素素,问,
“你们两个谁叫秦茹?”
他一开口还给我吓一跳,关键是他声音特别沙哑,听着竟有些瘆人。
柳素素和秦茹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秦茹紧紧抓着黄老邪的胳膊,她战战巍巍的,
“我。我是秦茹……”
邱华盯着秦茹看了又看,目光让人不寒而栗。秦茹被他看的心惊胆战,她不由的退后一步。黄老邪紧紧握着秦茹的手,他看着太哥问,
“太哥,你找秦茹有事儿吗?”
太哥饶有兴趣的看着黄老邪,他忽然嘿嘿笑了。问黄老邪,
“你叫黄老邪吧?”
黄老邪点零头。
“你认识我?”
太哥追问。
黄老邪摇摇头。
太哥“哦”了一声。没再话,继续打着球。
我有些奇怪,秦茹和黄老邪都不认识他,但他却知道这两人。
太哥接连打进两球之后,忽然又转过身,眼睛在我们身上扫了一圈。沙哑着嗓子问,
“谁是霍东?”
一听他叫我的名字,柳素素立刻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我是,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儿?”
我口气一点也不好,看着他装神弄鬼这样,我早就有些生气。
太哥也听出了我口气不对,他紧紧的盯着我,反问道,
“你问我有事?”
他的口吻满是蔑视,好像我问这话犯了大的忌讳。我心里冷笑,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我只是淡淡的,
“对啊,我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话音刚落,和太哥打球的男生用球杆指着我骂,
“崽子,你真是不知道高地厚啊,你他妈怎么和太哥话呢?”
我根本没在意他的话,继续,
“是太哥找我的,我不问他难道还问你?”
我这一句话一下把他激怒了。他拿着球杆就要奔我过来,但太哥却拦住了他,
“赶快打球,到你了……”
这男的瞪我一眼,没再搭理我,低身瞄着台球。
太哥转过身来,他看着我,
“我找你当然有事儿了。按我都快毕业了,不该和你一个高一孩儿一般见识。但没办法,我还是得和你一……”
太哥的语无伦次,听的我是云山雾罩,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没吭声,等他继续。
“这样,我给你点儿时间吧,就一个月。一个月后你从十三中消失。我以后都不想在十三中听见你的名字……”
我完全蒙了,这也太牛b了吧?一张嘴就让我离开学校,我还第一次见到这么霸道的人。我反问,
“为什么?”
太哥瞄准白球,一个缩杆儿,把一个直线球打进球袋。
“不为什么,因为我喜欢!”
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那我要是不走呢?”
我继续问。
“那我就打到你一听十三中的名字就害怕……”
着他又把一个球打进袋。
“太哥……”
安然刚想话,但太哥却马上冲他喝道,
“闭嘴,你不配和我话。好了,你们可以走了。霍东,你记得我的话就好。我邹太话一向算话的!”
从台球室出来,我们几个走在大街上。大家都沉默着。老炮首先开口,
“操,这个太哥是谁啊,他怎么这么牛b?”
这里了解太哥情况的就是安然。大家都看着他,安然看了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于是,
“这个点儿也不能回寝室了。走吧,先去我奶奶家。她和我爷去海南过冬了。家里没人,咱们回去……”
我们几个打车去了安然奶奶家。他爷爷是个退休领导,家里条件不错。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面也都是高档的装修。
我们几个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安然给我们拿了饮料。他坐下后,才慢慢,
“从上次咱们哥几个好以后一起和占强斗的时候,我就开始打听咱们学校的情况。我也是前几才知道这个太哥的。他叫邹太,是江城最得力的助手。他在咱们学校的地位仅次于江城。换句话,他的话就等于江城的话。这个人咱们根本惹不起……”
黄老邪插嘴问,
“那他为什么让东子走,还有他他妈怎么认识我和秦茹呢?”
秦茹坐在黄老邪旁边,她一直紧紧挽着黄老邪的胳膊,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
安然摇摇头,
“这谁知道,只能问邹太他自己了……”
老炮又问,
“会不会是侯震还有那个占强找的?”
安然还是摇头,
“不可能,占强最大的支持者就是邱华。你们也都看到了,邱华在邹太的跟前就像一条哈巴狗。占强凭什么能找动邹太?你们可能不知道,江城他们这伙人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那绝对不是一般关系能找的动的……”
杨胖子一直蜷缩在沙发上,他都快睡着了。听安然这么一,他腾的下坐了起来,骂骂咧咧的,
“操,那霍东还真不念啦?我就是把他们惯的,马勒戈壁的,就不走他们能咋滴?还能杀人啊?”
杨胖子忿忿不平的。安然皱了下眉头,他看着杨胖子,
“你嚷嚷什么,谁也没让东子走。咱这不是商量怎么办呢吗?”
杨胖子又靠在沙发靠背上,他歪着脑袋,
“能商量出个啥啊?就一个办法,干!谁他妈拳头硬谁了算!”
安然冷哼一声,
“的容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占强手下的黑塔两拳就让你起不来了。江城他们这伙人要比占强他们狠百倍,你怎么打?”
杨胖子一下哑口无言。黄老邪忽然问我,
“东子,你能不能是袁子俊找的他?”
黄老邪的这个我也想过,但绝对不可能,我把自己的想法了出来,
“肯定不是。如果要袁子俊能找动他们。那今咱们也出不了台球室!”
这一下,我们几个都沉默了。谁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我见已经后半夜,就让安然安排大家先睡觉。等明再。
柳素素和秦茹去了安然奶奶的卧室。我们几个去了客卧。我心里挺抱歉的,第一次给柳素素过生日,却弄成了这个结果。
而黄老邪躺在那儿也睡不着,他声对我,
“东子,我看红姐对你挺好的,要不你找她问问吧。这事儿不是闹着玩儿的。挨顿揍是事儿,可这邹太是要让你消失啊……”
其实黄老邪就是不,我也准备去找红姐。这事儿牵扯的不是我一人,还有秦茹和黄老邪。虽然邹太没直接提他俩,但能看出来。邹太对秦茹也极不友善。
第二一回学校,我就给红姐打了传呼。一直等到快中午时,红姐才回我。
电话一接,她在那面懒洋洋的,
“处男,怎么想起你红姐了,我还没起来呢,有事儿啊?”
因为是在班级,话不方便,我就约红姐出去吃饭。红姐也没推迟,我俩定好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见面。
红姐到时,我已经点好了菜。她坐下时还打着哈欠,我问她喝不喝点儿酒。红姐一听就连连摆手,
“酒肯定是不行了,昨晚喝大了,现在头还疼呢……”
完她从手袋里掏出一盒女士的薄荷烟,优雅的抽了一口,问我,
“处男,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
我被红姐的有些不好意思,平时不太联系,有事儿了想到人家了。
红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半笑不笑的看着我,
“怎么了,还不好意思啊?和红姐有什么你就什么,别拐弯抹角的,我看着烦!”
我从认识红姐开始,她一直就是这种直率的性格。我也不隐瞒,把昨的事情和她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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