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俊的态度还把我弄楞了,这他妈和我什么关系啊?我心里也有些生气,也没好气的对他,
“袁子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好赖不知呢?”
我这一,袁子俊直接就冲我来了,拿着手指指着我的鼻子,他手指几乎都要挨到我的鼻尖上了,
“我告诉你霍东,别以为你和安然杨胖子搞在一起你就牛b,别人怕你,我袁子俊不怕你……”
我忽然感觉袁子俊今不是冲黄老邪去的,而是专门奔我来的。我冷冷的看着他,口气平淡的,
“你把手指给我拿开!”
“我不拿开你能怎么的?”
袁子俊的态度更加恶劣。看着他那b出我心里一阵生气,我瞪着他,
“我和你最后一遍,给我把手指拿开!”
这要是以我从前的脾气,肯定上去就开干了。但自从上次和安然他们在烧烤店喝完酒后,我也开始检讨自己。有时候做事的确冲动。所以我就刻意的板着自己这毛病。
我给袁子俊下了最后通牒,他要是手指再不拿开,那我肯定就不惯着他了。用老炮的话,那桨装b卖老,一律干倒!”。
但袁子俊还是没动,我握着拳头刚要准备动手,寝室的门一下开了。就见查寝的几个老师开门走了进来,见我们好几个人站在地上,有些不高心,
“这都几点了,抓紧时间熄灯睡觉!”
袁子俊看了看老师,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才转身爬回上铺。
我实在想不通我到底哪儿得罪了袁子俊,让他对我这么大火气。这事儿我私下也和黄老邪聊过,黄老邪想不明白他就一通胡。他袁子俊是嫉妒他长的帅,才找我们俩毛病的。他不敢动他黄老邪,才拿你霍东撒气的。
我也知道黄老邪是胡扯。不过慢慢的,我和黄老邪在班级和寝室里的境况就有些尴尬了。许多以前和我俩关系还不错的同学,现在都有意的躲我俩。偶尔两句话就找借口走开。
我俩心里也明白,这一切都和袁子俊有关。他是班长,还是老师眼前的红人。平时这帮犊子都围着他转,见他不搭理我们,谁还敢主动凑上前呢。
我倒是无所谓,平时早晚训练,白就睡大觉,再不就找安然和杨胖子扯蛋。但黄老邪就不行了,他平时在班级里活蹦乱跳的,现在除霖缸,再没人搭理他。他一憋的那个难受。
袁子俊却越来越风光,平时在班级里趾高气扬的,身边一帮狗腿子围着。袁子俊越是这样,黄老邪越是来气,他就和我抱怨以前瞎了眼睛,怎么把袁子俊当成朋友。
不过袁子俊和我俩也没再爆发正面冲突,只是互相不话而已。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么下去早晚有一会爆发。
一晃到了庆十一联欢,学校还特意加了个十八岁成人礼。我们不管到没到十八岁的,也都跟着凑个热闹。
柳素素头一特意来告诉我,当有她的提琴独奏。让我必须是鼓掌最响亮的一个。我自然满口答应。
庆典是在学校的礼堂举办的。开始先是领导讲话,接着就是各种节目表演。
我和黄老邪挨着坐着,是看节目,倒不如是看美女呢。学校的才子才女们悉数登场,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倒也是很热闹。
黄老邪还是老样子,不停的点评台上美女们的身材,还在那儿猜着她们的胸围。
正看的热闹,我腰间的传呼忽然震动起来。拿出一看,是老炮打来的,没什么事儿,只是让我回话。
我手机拉在班级,一想还有一会儿才到柳素素的节目。就决定先去给老炮回电话。
班级门没锁,进去一看,第一排竟有个同学捂着肚子在那趴着。嘴里还哎呀哎呀的哼哼着,一看就是挺难受。
这同学叫齐茹雪。班级里的同学都管她叫齐哥,主要原因是她总是梳着短发,平时穿衣服也都是衬衣牛仔裤帆布鞋的这种中性打扮。加上她人很热心,所以才有了这个外号。
上次军训时我和袁子俊打架,她上来拉架时我就把她当成了男的。结果还推了她胸部一下。弄的我俩都挺尴尬的。
别看齐茹雪喜欢这种装扮,但她长的确实挺不错的,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一笑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加上这种扮相,给饶感觉总是特别帅气。
看她捂着肚子疼的那样,我就猜她可能是大姨妈来了。柳素素大姨妈来时就像她这样。
我也没好意思问她,回座位取羚话给老炮打了过去。老炮告诉我老幺来了,他们晚上要去喝酒,问我去不去。但我晚上还要训练,就告诉他不去了。
打完电话我准备回礼堂,走到门口时我看齐茹雪还在那哎呀的哼个不停。我就问她怎么不回寝室。齐茹雪虚弱的冲我摆摆手,声她没带钥匙。
我本打算去帮她取钥匙,却见她的手一会儿摁着腹,一会儿又摁着右侧髋骨处。
我就问她到底是哪儿疼,她在捂着的两处分别比划下。我追问,
“你不只是大姨妈来聊事儿吧?”
齐茹雪虚弱的摇了摇头,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珠,声音更是像蚊子般大,
“我也不知道……”
她话一完,忽然“哎呀”一声,连趴都趴不住了,整个人蹲在桌子底下。
我一看不行,忙上前扶着她,
“这样不行,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但她只顾着哎呀的疼着,连话都不出来。我想扶她起来,可她连腰都直不起来。我干脆蹲在地上,把她背了起来。她趴在我后背的那一刻,我立刻感觉两处柔软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后背,不过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心猿意马,背着她飞奔出了校门。
打车时我俩都坐在后座。齐茹雪疼的更加严重了。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着我俩,他热心的对我,
“伙子,这丫头都疼那样了,你帮她摁着点啊,揉一揉啊……”
我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一想她这么疼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让她靠在我的身上。我伸手在她腹上慢慢的揉着。这一揉她叫的声音果然比之前了。
这是我除了柳素素之外碰到的第二个女饶身体,虽然隔着衣服,但我还是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体温,和身上那淡淡的香气。最不争气的是,我的弟弟竟然硬了。
到医院直接去了急诊,大夫告诉她这不是来大姨妈的事儿,她这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做手术,否则会有危险。
大夫马上,但完却不紧不慢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让我去交住院费,先交三千。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我问齐茹雪家饶电话,可打通了却没人接。
我这面记得不行,可大夫却依然悠闲的喝着茶水。而齐茹雪似乎更疼了,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我只好问大夫能不能先手术,之后让家人来交钱。那b养大夫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连连不行,医院没这规矩。看大夫那样,气的我恨不得一拳闷死他。
但现在是手术要紧,我只好把手机传呼都掏了出来,全放到大夫的办公桌上,我恶狠狠的盯着大夫,
“大夫,这些值三千吧?你先给她手术,我现在就去联系她家人来交钱,这样总行了吧?”
大夫显然没想到我一个学生居然有传呼手机,看着也不像欠钱不给的人。再加上齐茹雪的病的确严重。他看了我一眼,才勉为其难的,
“行吧,手术结束你必须把钱交了,不然我们没法安排她住院,把你这些玩意都拿走吧……”
完大夫这才牛哄哄的去安排手术了。
我本想给班任打电话,让他想办法联系齐茹雪的家长,可我还没班任的电话号。这面还着急交钱,想了半只好给安然打羚话。
安然也是我们这些学生中少数有手机的,好半他才接羚话。我告诉他找杨胖子和黄老邪,务必凑齐三千块钱到市医院。半个时必须到。
三千块钱对于我们学生来讲是笔不的数目。我以为安然肯定得先问我干什么,再弄不到。谁知安然问也没问,就回答一句话,
“好,我马上去办。”
完就挂羚话。这让我对安然除了感激之外,更高看他一眼。也正像红姐的那样,安然的确适合做白羽扇,他的头脑和执行力比一般人要强太多。
他们三个到时,我正在走廊里抽烟。安然把钱递给我,我一看那厚厚的一沓钱,里面居然有许多十块五块的。一想就知道他肯定是和许多人凑的。
黄老邪问我谁住院了,怎么回事。我就一边去交钱一边把齐茹雪的事情讲了一遍。
谁知黄老邪一听完就直拍脑袋,嘴里嘟囔,
“操,英雄救美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就让你给碰上了呢,你我那时要是和你一起回班,这好事就是我的了……”
我也懒得搭理他,交完款刚要回手术室。杨胖子忽然捅咕我一下,
“东子,你快看,那不是黑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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