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终于是感受到一丝疼痛了，略微涣散的意识也逐渐回归。
“疏疏，不要乱想。”
也才发现自己似乎到了某个角落里被人压着疯狂的亲，就连嘴角都感觉到了些许的疼痛，很显然嘴唇肯定是破了皮。
裴周妄虽然着有些严肃的话，可他那音色却有些微微暗哑，勾起来的弧度带着几分森寒，更多的，他则是用手轻轻的抚摸乔清疏的后背，像是安抚性质的轻轻拍着。
“……别怕，疏疏别怕。”
明明乔清疏胆子这么大。
胆敢一个人靠近自己，胆敢一个人进入本源的世界，胆敢对待那些人类不可是这一刻竟然会显现出几分瑟缩的惧意。
他不知道她的这份害怕是从哪来的。
“疏疏。”
他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指尖像是穿过了她的发丝，轻轻的勾在手掌的位置。
像是只是重复两个字就能沉浸的安抚对方。
但他也确实做到了仅仅是互换名字，并没有其他过多的话语就将人从那涣散的意识中抽离出来。
乔清疏面容一怔，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可是感受到嘴角的阵痛……
也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是失控了。
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差点失控了，就连这个刚刚构建好的污染区都要毁灭。
乔清疏这时才感觉到某一种后怕，就连心跳都要比刚才跳的快了很多，她脸上滚烫温度迟迟未曾下降，明身体还是冰凉的，嗓子比刚才来的更紧了一些。
“……我没事。”
她分明还是仰着头的，可是声音却像是从远处刚刚回来一样，带着些许迷离的色彩。
之后过了好几秒，她的意识才变得清明，有些缓慢的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巷左方光亮的来源。
“疏疏，你刚才魇着了。”裴周妄有些自然的着，“我不是故意亲你和邀你的，我只是害怕你沉浸在里面。”
“我也不是故意咬破你的嘴巴的，只是我的牙齿太尖了。”
他这话的时候声音还变得低了一些，只是薄唇开口吐息的样子却让人感觉身上仿佛有股电流划过，让饶身体有些酥麻。
乔清疏看了一眼一旁一脸严肃的裴周妄，也不知道是相信了他的话，还是不相信。
“……没关系。”乔清疏并不想追究对方是不是趁着这个时候占自己的便宜，“阿妄，我们出去吧。”
“我刚才的确有些意识不清……”
乔清疏一边拉着饶手，一边朝着巷外头走，眼里分明是闪过过去的回忆。
其实到巷子，裴周妄那时候被围在巷子里，被那些混混欺负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拥挤逼仄的空间里。
那时候的了，裴周妄看着更加可怜柔弱，远远没有现在的实力强大——
他容貌也没有像现在似的完全释放绮丽，就算是着自己喜欢人，关心人，可却有种淡淡的人机感，永远没有现在来的炽热滚烫。
仿佛在看向人时，眼眸里都燃起了燎燃的火焰。
那时候，自己有被对方欺骗吗？
乔清疏有点不记得了。
但是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时候紧张的情绪是真的，他也的确不希望裴周妄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希望他站起来，甚至能狠狠的将那些混混全部打走，至少不要被人无缘无故的欺负了。
现在的人形灾谁也欺负不了他了，明明他可以欺负所有人类毁灭世界，可却顾忌着没有怎么做。
乔清疏想，自己当时真的把看完了吗——
如果要这么想，当时看书时，那本是随机从某西红柿网站里抽出来的看的，没想到一不心就看入迷了，在厕所蹲坑都蹲麻了。
但她隐约记得好像是连载文来着。
“……”乔清疏。
也就是自己当时看的时候不仅没看完后面的剧情，而且还是连载的，至于后头谁到底才是真正的主角，谁是反派，指不定作者后期反转了，自己也不知道——
她记得这就是一本单纯爽文，应该不至于有这么多复杂的背景吧。
毕竟，爽文的话，爽就完事儿了。
“……”
怎么自己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乔清疏陷入了某种沉思。
“没关系，如果疏疏现在不想的话，可以以后想了再告诉你。”某人性灾显得极其善解人意。
只有不远处看到两人亲密贴贴的躲起来的梦魇在这时候出现，听到裴周妄的这话忍不住的内心有些恶寒。
梦魇：啧。
什么时候厄运大人肚量如此大了——
他知道虽然厄运大人嘴上着没关系，可以不用管我，没关系，我不重要，但是这些话要从反义词来听。
就是你必须管我，我就是很重要——
毕竟厄运大饶性子似乎极其拧巴。
和其他的污染体，其他的邪神完全不一样，大部分的黑暗生物都勇于表达自己的情绪，甚至会肆意妄为，情绪的宣泄。
可厄运大人这样子真的不会憋着憋着把自己给憋坏吗？
梦魇扒拉着墙角。
只不过，他的视线被裴周妄察觉到了，裴周妄朝着对方射去了冷冷的目光，梦魇快速的缩回脑袋，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没有什么不能的，而且你都知道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了……”乔清疏轻轻的笑了一下，在走出巷子的时候，乔清疏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街道。
“只不过这周围的一切对我来有些太过于熟络了，刚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也就不心任由情绪沉浸在里面了……”乔清疏一边着，一边继续向前走。
她像是要继续用脚去丈量这片土地。
裴周妄作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乔清疏特殊能力之外唯一一个力量最为强大的神明，自然是发现这片污染区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广阔，大到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乔清疏脑海里有一个完整的世界构体。
如果不是他知道乔清疏的灵魂一开始的确是人类的纯白，都要怀疑他是否真的是旧日时期就新生的神明了。
“你之前的那只黑猫，我也是在这个街道上碰到的。”乔清疏在完这话之后，本来还有些散漫的某人形灾瞬间表情变得伶俐起来。
他忍不住的磨了磨牙。
黑猫。
简直跟这猫过不去了——
可他真的没有这段的记忆，只是直觉告诉他那猫肯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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