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凤目圆瞪:“你就是我的弟弟许汉文,我怎么可能连我自己的弟弟都不认得,别以为梯度又穿了一身奇装异服我就不认得你了,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由不记得他。-- --
许娇容道:“你就是许仙,汉文,你怎么啦,你是怎么啦,你可别吓姐姐,你怎么就自己不是呢,姐问你,你的左边屁股上是不是有一个红痣”。
宁波啊的大叫起来,跟见鬼似的,在他的左边屁股上确实有一颗红痣,可这么隐私的事情,只有他爷爷跟林月老婆知道,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的脑海产生了一个非常荒谬的念头,难道自己因为救了原来的许仙招惹了因果,然后自己代替了他,成了许仙?也就因为这个原因,作为自己恋饶曾茹才会昏迷?
一切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但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道理。
如果宁波真的成了这里的许仙,那么白蛇白素呢,按照时间推断,白素应该已经嫁给了许仙才对啊,难道……他想起自己亲手把白蛇送给算命先生。
宁波心中暗叫:不好!老子把白蛇给坑了。
宁波问道:“这里可有金山寺?”
徐娇容道:“有倒是有,不过不在钱塘,而在苏州这里过去得一的路,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还不死心,还想着出家”。
宁波道:“大姐,你真搞错了,我不是真的许仙,我就长的像而已”,完,这货趁着大家不留神,突然往门口冲去,他的速度极快,待他们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逃出了药铺。
李公莆跟徐娇容慌忙追出去,大街上哪里还有宁波的身影。
宁波这货不敢有片刻停留一口气跑出了钱塘,他先回到了净慈寺中,而此时,色渐渐暗了下来,只待夜幕降临,等候稳婆到来。
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老僧才敲响了他的房门,稳婆来了,她看到宁波就问道:“大人,事情怎么样了”。
宁波懊恼的把今的事情给了一遍,现在的问题全都集中在那条白蛇身上了。
稳婆也同意他的观点:“想要了结这段因果,必须找到白蛇”。
宁波有些头疼的道:“这跟影视传颂的白蛇传有点出路,可按照我的推断,白蛇应该是被抓到金山寺去了”
他今已经去净慈寺的庙堂检查过,这里和尚的用的金钵虽然质地比较差,但外形跟当日算命先生用来锁困白蛇的金箔一模一样,宁波有理由怀疑,算命先生就是金山寺的主持法海。
宁波道:“法海这个死和尚一直言道,人妖不能结合,想尽了一切办法拆散许仙跟白素,没想到竟然惹到老子头上来了”,当年他在看白蛇传时,就恨透了法海,而白素做出最激烈的反抗无疑水漫金山,当然不仅金山寺的和尚遭遇,苏州也是生灵涂炭,因此,白素还被镇压在雷峰塔下。
可眼下这个局到底要怎么破?
稳婆也是一头雾水,就算她的资历深,可毕竟只是的鬼差,道行跟见识都不够,阎王要是能来,一定能给他一些有用的建议。
稳婆道:“我觉的,还是要找到白蛇,把她救出来”。
宁波也赞同:“明我们就去金山寺”。
次日一早,宁波就启程前往金山寺,俗话上有堂下有苏杭,苏州跟钱塘是紧挨着,但古时交通不便,一般人都是步行,宁波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让他步行跨一个省市,这实在有点为难他,他租了一辆马车,昨,他就跟稳婆把钱兑换成了银两。
顺着官道大概坐了大半的马车才到达苏州的金山寺,下来时,已经快下午四点了,金山寺香火很盛,往来无数善男信女,金山寺的规模也绝不是净慈寺可比的,远远就看到一尊大佛盘坐在高山之上,法相庄严,悠长浑厚的钟声。
咚,咚,咚!
宁波感觉烦躁的心绪一下子消失了,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他来到寺庙前,看到一位穿着青色僧衣的僧人,向他双手合十做恭道:“大师,敢问贵寺的主持是不是法海师傅”。
和尚道:“阿弥陀佛,本寺的主持正是法海大师”。
宁波道:“可否劳烦大师通禀法海大师一声,故人从远方而来,想见他一面”。
和尚看了看宁波,见他一声奇装异服,而且留着短发,以为是西域或者中原外的僧侣道:“请随我到偏厅等候,我去通禀方丈”。
和尚去了没多久,就折了回来:“大师,方丈有请,请随我来”。
宁波跟在僧饶身后,穿过主殿一直走到了后院的后山,时至深秋,后山落叶飘零,放眼望去都是一座座塔,这些塔都是高僧坐化后,用来放置法身的。
穿了,就是墓地,只不过都是高僧坐化,非但没有丝毫阴气,反而法相庄严,让人心中踏实。
在宝塔林立间,静立着一个僧人,他穿着一声黄色的僧衣外面套着一件红色的袈裟,身材高廋,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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