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抱住宁波的大腿,泪眼汪汪,摸样既可爱又可怜:“不然怎么样……判官哥哥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儿”。
宁波瞪大了眼睛,这的奶嘴竟然还是个宝,他道:“快,快给我吸一口”。
阎王没好气的道:“现在不嫌弃我的口水了”。
宁波嘿嘿笑道,一脸贱样:“怎么会呢”。
阎王恋恋不舍的从口中拿下奶嘴给宁波递了过去,然后道:“就吸一口,不准吸多啊”。
宁波接了过来。入手跟普通的奶嘴一模一样,阎王伸长了脖子,心疼的不得了,而且一脸警惕,但宁波把奶嘴塞进嘴里时,紧张的嘴巴都张开了,他的奶嘴只给两个人吸过,一个是现在的宁波,另外一个是他失踪聊姐姐。
宁波将奶嘴含金嘴里,上面的口水就不了,还有一股奶香味,他用力的吸了一口,一股如同液体般粘稠的气流流进嘴里,然后顺着咽喉落入腹部,疏散向四肢百骸,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简直跟吸毒似的,整个人都飘飘然气流,宁波忍不住又吸了一口。
阎王见识大叫:“莫要再吸了,莫要再吸了,还我,还我……”,可是家伙个头不够高,即便脚尖踮直了都够不到,急的他又蹦又跳,使劲拽宁波的衣袖,活像一个抢糖吃的孩。
宁波又使劲吸了几口,道:“好了,好了,还你,气鬼”。
阎王拿回奶嘴立刻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委屈的大叫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讲信用,好一口的,你刚才吸了好几口”。
宁波嘿嘿笑道:“别这么气,不过几口奶而已”。
话音未落,宁波表情一变,从奶嘴里吸入气流顺着奇经八脉流淌而过,如同黄河之水般汹涌,最后向着脑海的泥瓦宫奔涌而去,轰!宁波的脑内一声巨响,脑际好像豁然开朗起来。
宁波道:“怎么会这样?”
阎王眼泪汪汪,肉疼的不得了:“一口奶嘴一百年法力,你刚才吸了有五口,你现在有五百年的法力,五百年的法力足以冲开泥丸宫”。
宁波道:“这么的,我就有了五百年的法力?”
阎王嘴巴一徶,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宁波多了五百年的法力,阎王自然是少了五百年的法力,叫他如何不心疼,怎么不委屈。
宁波感觉自己欺负孩了,略显尴尬的道:“好了,好了,乖,不哭,哥哥会补偿你的”。
阎王道:“我不要什么补偿,我只要你早点把我姐姐找回来”。
宁波重重点头,转而道:“我先回去,等我救了曾茹,我就一心一意的帮你找姐姐”。
阎王额头的‘阎’字一闪。
宁波便感觉眼前一亮,他置身于刚才那间破败的工厂,而那灰发青年真大踏步的向曾茹走去,踏上幽冥路上发生的一切好像就只是一个梦,而且是一个瞬间发生的猛,是那灰发青年一步之间。
那些歹徒望着宁波的目光不由的都变了,刚才还迷迷糊糊,流血不撑的宁波,缓缓的从半跪的姿势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无尽的精力,脸上恢复了血色,目光更是明亮无比,看到属下们诧异的表情,灰发青年诧异的转过身来,看到宁波满血原地复活,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宁波冷冷的注视着灰发青年:“竟然口出污言秽语,找死”。
嗖的一声,灰发青年感觉眼前一花,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卷起地上的灰尘,灰尘迷茫,吹的他睁不开双眼,一只手掌从飓风之中探了出来,啪的一身,灰发青年感觉脸颊重重的挨了一记,整个人被抽的横飞了出去。
嗙!
他摔在了桌上,木桌当即被摔的四分五裂,他也落在霖上,痛得他哀嚎不已,在地打滚。
嗖又是一声。
宁波的身影在原地一个模糊后,他已经来到了灰发青年的身旁,扬起一脚,砰的踢在灰发青年的腰肋处,一百五十斤,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整个就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去五米,撞在窗户上,滚落下来。
玻璃震碎,外面的风雪席卷过来。
啊!
余下的劫匪全都吓傻了眼,好暴力!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由的都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办?
其中一个叫道:“大家一起上”
宁波冷冷的望了眼一动不动的灰发青年,然后一步一步向劫匪们走去,突然,他身躯一矮,身躯一个模糊后,向劫匪群冲了过去,一拳就砸在其中一个劫纺面门,他当初就飞了出去,不待他身旁的人反应过来,宁波又一脚飞出,踹在他的腹,他的身躯弯成虾米,一头栽在地上。
宁波如狼入羊群,这些劫匪没有一个是他一合之将,一个照面间,十几个劫匪全都被击倒在地,破旧的工厂哀嚎遍地,满地打滚。
曾茹美目闪闪,满眼不可思议。
宁波解决了劫匪想她跑过去,身上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撕下贴住了她嘴巴的黄色胶带,曾茹获救后,扑进了宁波的怀中,丫头吓的着实不轻,她仰着脑袋,泪眼汪汪:“你怎么这么傻,你伤哪儿了,快给我看看”。
宁波满身都是血,可都是刚才流的,吸了阎王的奶嘴后,他现在满身是劲,状态从未像现在这么好。
宁波笑道:“我没事”。
曾茹泪眼婆娑的道:“你骗我,你中了四枪,你不会快要死了吧”。
宁波轻轻吻在她哭红的眼睛上:“傻瓜,我真没事”,他能感觉到在中枪的部位还有异样的感觉,子弹应该还在里面,但已经不感觉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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