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年双手抱住她的腰,两人直接一跃而下。
糖糖猛的扑了过去,看着崖下面,除了一片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它仰头大吼一声,随即也直接跳跃而下。
悬崖很高,四周弥漫着一层层的雾气,伸手不见五指。
渐渐地,两人似乎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只感觉身体有些发软,慢慢的浑身没了力气。
沈肆年面色一沉,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牧慈的口鼻,“心,这雾气有毒。”随即,也立马憋住气。
牧慈点零头,伸手扯开他的手,自己捂住了口鼻,看向他,眼里的意思不明而喻。
沈肆年这时也没有矫情,立马捂住口鼻。
浑身散发出神力,想要把这些雾气挡在外面,可一点用也没有,这些雾气直接钻进了两饶肌肤里,甚至连衣服都阻拦不了它们。
两人相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迷雾森林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似乎没一样都是针对他们的,在他们面前,神力一点用也没樱
难道,自己误会糖糖了?
沈肆年脑海里闪过一丝疑问,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现如今,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牧慈也来不及多想,直接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一件法宝,法宝是间精美的屋子,她立马拽着沈肆年进了屋子。
一进去,立马就隔绝了外面的雾气,房子缓缓往下坠落着。
屋子而精致,麻雀虽五脏俱全,桌上还摆满了水果和吃食。
只不过现如今,两饶心思都没有在这里。
之前进了身体的雾气不停地在身体里乱窜着,让人很不舒服。
“你坐下,我帮你看看。”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牧慈按坐在潦子上,源源不断的内力从他手心钻进了她的体内。
随着内力的涌入,雾气慢慢的被逼了出来。
直到结束,沈肆年的额头上微微冒着些许的细汗,而自己体内的雾气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更加疯狂的乱窜起来。
噗嗤!
他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整个人直接晕了过去。
“阿肆哥哥、阿肆哥哥……”
牧慈转身把他抱在怀里,眉眼之间尽是焦急,她开始像刚刚沈肆年那般试图逼出他体内的雾气,可一点用也没樱
牧慈体内只有神力,而这东西神力对它丝毫没有作用。
牧慈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拿出银针直接插在了他的头顶,按排毒一般,直接把雾气给逼出来。
一开始,丝毫没有作用,慢慢的,她找到了新的办法,雾气缓缓的从银针里排了出来,银针也逐渐变成了黑色。
牧慈眼底一片冰冷,直到雾气全部排完后,把沈肆年抱在了床上,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屋子早已经到了崖底,这里不同于上面,反而是白茫茫的一片,空里飘着大雪。
一眼看去,就看见了趴在外面的糖糖。
若隐若现的毛发遮掩在茫茫白雪下,耷拉着脑袋一直看着牧慈的方向。
见牧慈看了过来,它惊喜的抬头刚想发出声音,又立马垂下了头。
牧慈一言不发,缓缓往它的方向走去。
四周寂静无声,偶尔有踩碎雪花的声音。
似乎是雪更大了,四周变得更冷,糖糖趴在雪地里浑身颤抖个不停。
牧慈走到它的前面,居高临下的看着它,头一次,没有直接把它抱在怀里。
直到过了良久,牧慈才缓缓道,“你把我们引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糖糖把脑袋埋在雪地里,纹丝不动。
牧慈也没有发怒,直接在一旁坐了下来,双眼看着四周,继续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很久很久之前,而你的原身也不是老虎。对不对?”
随着她的话落,糖糖的身子一僵。
牧慈直接伸手抓住了它的后脖颈,提了上来,一人一虎无声的对峙着。
直到过了一会儿,牧慈轻笑一声,“好久不见,龙延!”
糖糖猛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也就是这一刻,牧慈才确定,这东西就是龙延。
上千年之前,自己无意间救下的一只龙崽,后面一直跟着自己,只是自己后面渡劫失败来了这里,这家伙怎么也跟着来了。
而且,这里的一切,如果和它一点关系都没有,牧慈断然不信。
伸手直接就把它扔在了一边。
转身直接回了屋子里,“你最好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否则,我弄死你!”
最后的声音冰冷无情。
但糖糖一点也不意外,不管多少年,每一个算计她的伤害她的,最终都会被她灭了。
唯独只有白泽,他一次次的伤害她,可她却永远不会怪他,怨他,就连自己神魂被打破,重活一世,依旧爱上他。
这让她怎能不怨,怎么不恨。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自己神力耗尽,早就直接把沈肆年给弄死了。
还会留到今日?
牧慈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直击回头看着它。
龙延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她一眼,并直接走了出去。
牧慈也跟了上去。
一人一虎往雪山深处走去,渐渐地雪更大了,隐没了雪地里留下的脚印。
直到走了很久,龙延才停了下来。
它抬头看向前方,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龙啸声。
随即,四周的山开始摇晃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道阳光射了进来,随后,半空之中亮起了一个圆。
圆里的画面不停地播放着。
里面的人牧慈都知晓,她、白泽、龙延、朱雀……
画面零散破碎,但都是重点。
只见白泽把剑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刺破了自己的元神。
牧慈眉头紧锁着,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樱
画面一转,并到了白泽和朱雀大婚。
牧慈看着这一幕幕,心微微有些起伏,抿着嘴唇没有话。
这些画面太陌生了,在她的记忆里从未有过,在她的记忆里,他们四人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后来,不知是何缘故,白泽和朱雀消失了,为此,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依旧毫无所获。
可今日,这画面却告诉自己。
自己是被他们杀死的。
这其中有太多的疑问了,而现如今,唯一知情的人并只有龙延。
牧慈看着它,默默的收回了视线。
“所以,你觉得他是白泽,才要杀他?”
这里的他自然指的就是沈肆年,沈肆年虽然遮隐得很好,但是,他忘了自己身上有许多的宝物,她看一眼就能立马知晓自己晕过去那一日发生的事情。
再加上今日带毒的雾气。
没一件都是神力无效,若自己没想到用医术的法子,现如今,沈肆年恐怕早已经死了。
在她的注视下,龙延缓缓的点零头。
牧慈继而又问道,“外面那些怨灵也是你搜集的?”
龙延一听,立马摇了摇头,那东西自己可不要。
伸出爪子缓缓的在雪地里写出了一个朱字。
牧慈挑了挑眉,“这就有意思了。”
“走吧,先回去。”
龙延立马蹭的蹦到了她身前,伸出爪子直接在脖子前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牧慈低头,恍然大悟,“哦,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龙延眸孔放大,立马退出几步,捂着脖子,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行了,这一套现在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况且事情究竟如何,我会下去查,没查清之前,你和他都是要害我的人。”
龙延一听立马摇晃着脑袋,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解释着。
可惜,牧慈听不见。
“这两日的事,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交代在这里了,回去找你算账!”
牧慈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过它。
她是没有记忆,但不代表就好欺负。
这两日受得罪,她可没忘呢。
一人一虎直接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刚见屋子,就见沈肆年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见到牧慈才松了一口气,直接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牧慈被他紧紧的抱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身子有些僵硬,没有回应他的话。
沈肆年察觉到了异样,缓缓的松开她,柔声问道,“阿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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